午後,懶懶的陽光從寬敞的落地窗折射進來,溫柔的照在鬱鬱松松的盆景上面,泛起點點光暈,瞭望遠處是朵朵的白雲停留在空中,一片連著一片,雲層之間的縫隙,露出湛藍的天空。
這些漂亮的美景本該讓人心情放松,然而對於此時的白池來講根本就無暇觀賞。
這一切隻因傾靠在她身上還摟著她腰的男人,像情侶一般的親密處境讓她怎麼都不驚靜下心來。
白池一直僵著身子一動不動,生怕會把沈言薄弄醒。
說來也可笑,她怎麼可以因為他那一句--
有些累,讓我休息一會----
僅僅是一句話,就讓她這麼乖乖坐著陪他,或許他是真的累瞭,這些天來一直為遊戲的新策劃加班加點。
沈言薄比任何人都認真,辛苦。
每一晚最晚走的那個人永遠是他。
其實換個角度想想,其實他也挺不容的。
隻是白池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善於偽裝自己,總是在人前偽裝的一絲不茍,還真把自己當成神一樣的男人瞭麼?
不過,他突然對她這樣,白池還是有些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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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陪沈言薄休息的漫長時間中,白池也不知不覺睡著。
等她懶懶的動動身子似乎感覺到自己躺在暖乎乎的懷抱裡時,這才緩緩睜開輕松睡眸。
這一睜開,映入眼簾的那張清雋臉龐正才上方低低的看著她,薄唇輕啟:“醒瞭。”
白池臉頓時變得通紅,本能的一下子從沈言薄懷裡坐起來,一臉窘迫的理瞭理自己衣服,懊惱的撓撓自己頭發,她怎麼睡著瞭呢?
明明清楚的記得,是沈言薄靠在她肩膀上休息,怎麼最後變成她睡他懷裡瞭呢。
好尷尬..。。
“那個···。”白池一緊張又開始攥著小手,眼神縹緲,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那個···。”
“師父,上,上班時間到瞭,我先出去瞭。”
自顧自說完,白池便快速從沙發上起身,邁步---
“啊----。”
隻是下一秒,她一不小心絆到瞭沈言薄的大腳,一個踉蹌不自由主的向前倒去,心想這一下在他面前出糗可出大發瞭,幹脆直接閉上眼睛摔個痛快。
可等待她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一個溫暖又結實的胸膛,同時--
柔軟的唇瓣上同時也傳來瞭微涼而又軟綿綿的觸感,同時帶著一絲絲淡淡的煙草氣息。
白池猛的睜開雙眸,沈言薄那雙如同黑鉆石般的黑眸在她眼前無線放大,兩人正鼻尖對著鼻尖,唇瓣正貼在一塊。
又是一次意外的接吻,白池臉刷的一下紅到耳根,心跳在那一刻也怦然加速。
下一秒愣過神來,白池本能的想起來,無奈沈言薄那雙大手正死死的扣在她腰上,逼得她不得不與他對視,隻是兩人的唇已經拉開瞭一絲絲距離。
仿佛隻要一不小心,就會再次貼上去。
室內的氣氛一下子驟然升溫,彌漫著弄弄的曖/昧,兩人就這麼對視著,深眸裡所泛起的某種異樣,也許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