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沈言薄明顯捕捉到她臉上的那一抹紅暈,知道她在害羞什麼,姿態慵懶的靠在墻上淡淡回答。
白池依舊不去看他的眼睛,眼神飄忽,悻悻道:“你那裡是客人,你明明就是我師父。”
“知道就好。”
“還不泡杯茶給師父喝喝。”沈言薄主動開口。
白池卻努努嘴,指瞭指自己的腳:“我現在是病號,哪有使喚病號幹活的。”
“改天再請你吧。”
沈言薄糾正:“使用手泡茶,又不是用腳。”
“······。”
白池鄙視心裡不禁暗暗誹腹,難道他就不知道人傢小女孩傢傢的心事嗎,剛剛才發生瞭那麼奇怪的事情,看完瞭她整個身子,還可以這麼淡定從容的讓她泡茶給他喝。
心理素質是有多好.
耍嘴皮子,白池從來都贏不瞭沈言薄,最後還是乖乖來到客廳,給他跑瞭一杯降火的就菊花茶。
“喏~師父,請喝茶。”
沈言薄看著那杯推到自己跟前的菊花茶,眉頭一皺:“菊花茶?”
“是啊,菊花茶,既好喝又降火。”
“我不喝菊花茶。”
“我傢就隻有菊花茶。”也不知道為什麼,白池總覺得隻有開啟這樣的鬥嘴聊天模式,才能讓她忽視剛剛發生的尷尬事件。
不然她總覺得沈言薄的眸光裡總是帶著一抹意味深長,赤果果的看穿她,就像透視鏡一般讓她想把自己裹近棉被裡面。
“肖白池!。”低低的聲音略有不滿。
“什麼?”白池坐在他正對面,有些無辜的泛動著黑眸。
沈言薄本想要斥責她,當看到她這雙水潤又無辜的大眼睛時,隻能幽幽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
白池無辜的聳聳肩:“我哪有。”
這智商夠用,但這情商.實在是令他頭痛。
沈言薄無奈的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和打火機,還沒等他打開煙盒子,白池出聲阻止--
“師父,我傢不可以抽煙。”
“為什麼?”
“這是規定。”白池這一規定向來隻規定肖遠烈一個人,沒想到沈言薄有一天也要聽她的。
恩~~這命令的感覺,還是很不錯滴。
“規定?”
雙腿優雅疊加坐在沙發上的沈言薄眸光一沉,對白池的規定提出質疑,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她絕對和男人住在一塊。
心情沒由來的又煩躁幾分,眸光頓時染上一些淡淡的疏離和冷意,故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一些試探。
“你這還有別人住?”
“是啊。”白池也坦率回答。
也正是因為她這樣的坦率,讓沈言薄眼底又冷瞭幾分,薄唇再度開啟:“是男人?”
白池一愣,而後又笑的一臉燦爛:“師父,你還真是厲害,連這個都能猜到啊。”
沈言薄心底一沉,問出他最不願意問的:“你男朋友?”
“······。”這回白池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挑挑眉學著他以前說過的話,欠揍的吐出兩字。
“你猜。”
“你猜猜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