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頓時讓白池陷入窘境,不知從何開始解釋才好,隻能大著嗓門統一回復--
“你們都別瞎猜瞭,我跟你們沈總真的隻是師徒關系而已,他之所以會關心我隻不過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恩師。”
沈言薄願意接近她,照顧她,這應該是唯一的理由。
不巧,白池這一大聲辯解,正好讓走進來的沈言薄聽的一清二楚,臉上的冰冷驟然下降幾分。
由於白池正背對著,根本就沒有察覺沈言薄正站在她身後,而化妝師以及其他員工瞬間停止瞭各種聒噪,縮瞭縮脖子往後退幾步。
白池看到她們突然反常個個低著頭,滿滿狐疑開口:“你們···這是怎麼瞭,怎麼都不說瞭?”
“你還要說什麼!”
低沉而略微陰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白池的後背不禁一僵,這個聲音······
白池微微轉過身,皮笑肉不笑:“師父,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啊。”
“你嚇到大傢瞭。”
沈言薄他才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他在乎的也隻有她的話,而她的話每一次都令他無法不變的冷漠和煩躁。
幽深明澈的黑眸直直落在白池的臉頰上,不答反倒冷冷質問:“誰讓你過來的?”
“我···。”面對沈言薄微慍的臉色和冷冷的口氣,白池氣場頓時變得有些薄弱,諾諾道:“師父,我的腳已經沒事,我是過來工作的。”
“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不準再來公司。”
“啊···。”
始料未及,還在錯愕中的白池已經被沈言薄攔腰抱起,直接轉身向門口。
身後是幾個單身女員工頓時一片聒噪----
“沈總,好帥啊。”
“白池好幸福,她們一定是男女朋友關系。”
“霸道總裁有木有,好想要一個這樣的男票。”
“······。”
從攝影棚裡出來,白池這才陡然回神,紅著臉拍打著沈言薄結實的胸膛:“師父,你幹嘛呢,放我下來。”
“···。”沈言薄不為所動,繼續抱著她往電梯口方向走。
白池一雙爪子捶在他胸口,繼續掙紮:“師父,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你這樣抱著我,別人會誤會的。”
“師父,你快點放我下來。”
沖著她第二句話,沈言薄頓住腳步,但手依舊緊緊摟在她腰上,甚至微微加重瞭一些力道,將她抱的更緊。
英挺的眉宇間微微擰瞭擰,低眉看著懷裡的白池,一字一句警告道:“再不給我安靜,信不信現在我就吻你,讓大傢誤會個徹底。”
“···。”
“好好好,我不動,我不動總行瞭吧。”
白池悻悻說完臉也儼然一紅,立刻放下原本不安分的小爪,也乖乖閉嘴不再說話,隻是清澈的眼底略為不滿使勁的怒瞪著他的下巴,心裡暗暗誹腹。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霸道,怎麼能對她說出那樣的話呢?
吻她?這種威脅的話都能說出來?
腹黑...
這不禁讓她想起之前那幾次意外的吻,雖然是意外,但終究也是吻,應該也算是她的初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