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許就是肖爸爸最固執之處,肖遠烈也不想忤逆她的一起讓他不開心,心思一轉:“爸,現在你應該給言薄弄碗醒酒湯去。”
“是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瞭。”肖爸爸拍瞭拍大腿,直接從椅子上起身,還不忘叮囑:“桌子你別收拾,一會我來。”
當父母的,總有操不完的一顆心。
白池閨房內,窗簾半掩,似有似無的月色有些朦朧投進來。房間內隻開瞭一盞燈光柔和的壁燈,整個房間內顯得柔暗、寂靜而又溫馨。
白池將微醺的沈言薄放倒在床/上,替他脫去瞭鞋子又蓋上被子。目光這才落到他臉上,隻是下一刻她發現那雙深沉略有醉意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看著她,臉色微窘。
這到底算是喝酒還是沒醉啊。
燈光暗柔如夢,兩人眼波交纏。直到被他盯著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白池才赧然開口:“你喝多瞭,我去拿條溫毛巾給你擦擦臉。”
說著,她已經出瞭房間。
躺在床/上的沈言薄並未醉的不省人事,他是清醒的不過就是頭疼的特別厲害,混合著喝酒勁更大腦袋也開始隱隱犯疼。
等白池拿著毛巾進來時,沈言薄已經傾身靠在床頭。修長的手指捏著眉心,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
白池清秀的眉頭跟著皺瞭皺,快速走過去在床畔邊坐下,柔軟的語氣夾雜著關心:“怎麼瞭?”
“是不是不舒服?”
“嗯。”沈言薄輕輕嗯瞭一聲,遲疑瞭幾秒再度開口:“別擔心,也沒什麼。”
白池心頭有些異樣劃過的,明明就是難受還要顧及她的感受。
這男人...。要她如何是好。
“先拿毛巾擦下臉,一會我給你揉揉。”說著,白池將手中的毛巾遞給他。
兩人有片刻靜默,沈言薄並沒有要接她毛巾的意思,透著一絲絲醺紅的臉頰上劃過魅笑,說的理所當然:“這種活,應由未婚妻來做。”
“……。”
柔和燈光下,平時白皙冷峻的臉龐上此時爬上一些痞子氣息。那雙深沉的黑眸異常柔和還帶著幾分耍賴到底的意味一直深深盯著她。
總是這樣,白池臉禁不住又紅瞭一圈,故意清瞭清嗓子開始給他擦臉:“躺好,別動。”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語氣隱隱帶著笑意。
“不準說話,閉上眼睛。”誰說這男人一板一眼正經的很,關鍵時刻總是能調/戲上她。
柔軟的毛巾上帶著不冷不熱的溫度輕輕擦過他的眼睛、臉頰、鼻子、嘴巴。除瞭這樣的溫度還伴隨著一些令人沁人心脾的淡淡芳香。
這應該不是一條新的毛巾。
“這是你的。”他的嗓音低低的透著一些微啞。
白池給他擦臉的動作頓瞭頓,有些疑惑:“嗯,是我的,怎麼瞭?”
“味道我喜歡,多擦會。”
“……。”
愣是過瞭好幾秒白池才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臉頰紅的開始有些發燙,瞪瞭他一眼微微怒嗔:“不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