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開口,鐵藝大門被打開,一位仆人打扮的小姑娘行色匆匆跑到她們跟前,然後又將女子的手從她手臂上拽下來,連忙道歉:“這位小姐真對不起哈,我們傢小姐失禮瞭,請您原諒她的不是。”
“對不住瞭。”
說著那位仆人小姑娘便扶著那位女子匆匆往別墅裡頭走去,耳邊還傳來瞭那位小姑娘有些刻意壓低的聲音。
“小姐啊,你怎麼又跑出來瞭呢?”
“幸好沒傷著人,小月扶你回去吃藥啊。”
吃藥?
透過鐵欄桿,白池目光再次落到那個女子身上思忖;她生病瞭嗎?她的樣子看起來是那樣的萎靡不振,她口中的那個他又是誰呢?
叭叭----
正當她分神之際,沈言薄已經將車子停在她跟前,緩緩降下車窗看到的是他那張清俊秀逸的臉。
“怎麼在別人傢門口發呆?”他問。
白池這才緩過神來,走到車子旁笑瞭笑:“你回來啦。”
沈言薄點點頭,日光當頭他傾身過去打開瞭副駕駛座車門:“上車,回傢說。”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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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傢裡,沈言薄看看腕表上時間又看看一桌子菜沒有動過的痕跡,眉頭不動聲色微微蹙瞭蹙看向白池:“怎麼不先吃?”
白池笑的微微有些靦腆,亮湛湛的眸子透著那顯而易見的心思,如實開口:“李嬸說你會回來吃飯,所以我在等你。”
沈言薄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先坐下,而後又在她身邊位置坐下才意味深長開瞭口:“貌似我的太太剛剛是在別人傢門口發呆,確定會在等我?”
“……。”
白池當然知道他這話是什麼,臉當下就紅瞭紅解釋:“不是的,我原本真的是在等你,隻不過看到鄰居出來就去打招呼瞭一下而已。”
沈言薄並未有責怪她的意思,隻是隨口這麼一說沒想到她倒是認真瞭起來,眉宇間堆滿柔和寵溺的刮瞭刮她鼻子:“傻瓜,我知道你在等我。”
“快吃飯吧。”
他的聲音總是這麼溫軟的好聽,白池點點頭直接拿起筷子幫他夾菜,經過昨晚的事情失憶後的她倒是不再像之前那麼拘謹又小心翼翼,在他面前的表現似乎也越來越像失憶前的她。
這一點令沈言薄很欣慰。
沈言薄拿起筷子,當眸光從她臉上收回無意間滑落在她白皙手臂上那一道道紅痕上面時,臉色頓時變瞭變,剛拿起的筷子又被他放瞭下去。
修長大手直接撫上她纖細手臂劃過那些紅痕,深眸中的寒意四起語氣也是格外清冷:“這是誰弄的?”
沈言薄自知******/愉他盡管做不到十分溫柔,也不至於粗暴,而且這樣的抓痕清晰可見明顯是剛弄上去的。
白池正在給他夾菜,剛伸出去的手頓瞭頓,順著他目光看向自己手臂才發現剛剛被那女子抓紅瞭呢。
她將筷子放下,腦海裡閃過那女子憔悴的模樣,故作輕松開口:“沒有啦,早上起來自己不小心弄到的,一會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