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薄挑挑眉,語氣也不溫不火反問:“我是在學夫人,難道你不是故意的?”
“……。”一下子被戳上重點的白池臉色窘瞭窘,而後又幹笑兩聲將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大手拿下來,提醒著:“這裡是客廳,註意點形象。”
人傢李嬸可是在客廳裡忙前忙後,被看到瞭影響不好。
沈言薄倒是也不為難,嘴角掛著一絲極淡笑意,收回手坐直身子將筷子遞給她自己也拿起筷子給她碗裡夾瞭塊肉,漫不經心問:“鄰居傢怎麼回事?”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轉到正題上來,白池嚼著米飯像是在嘮傢常一樣,如實回答著:“哦,就是剛剛去門口等你的時候,隔壁別墅內有個很奇怪的女人從裡面跑出來,還抓著我說瞭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手上的紅痕就是被她掐的。”
說到著,白池忽的想到什麼似得又趕緊開口:“言………老,公。”白池頓瞭頓,心想著這樣的稱呼估計還得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適應過來,接著道:“你能不能不去責怪她,我感覺她不是故意的,而且在她傢傭人扶她進去的時候還說瞭什麼要吃藥的,估計是在生病當中,可不可別去找人傢理論。”
沈言薄的個性誰都知道,他的原則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勢必誅之。
如白池所料,當沈言薄發現她手上紅痕時,那樣清冷陰鷙的眼神勢必要將罪魁禍首找出來一樣。但經過白池這麼一說還替那人還是個女人求情的,他也隻好作罷。
“下次經過她們傢記得繞遠點走。”他淡淡說著。
白池則是心底一喜,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笑容:“你的意思是不再追究下去瞭嗎?”
“我可以追究下去?”
他不答反問足以證明事情不再追究,白池幹笑兩聲趕緊獻殷勤的往他碗裡夾瞭塊肉:“呵呵呵…當然是不追究,吃肉吃肉,李嬸做的紅燒肉可好吃瞭。”
“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吃別的肉。”
“什麼肉?”
白池問的一臉天真無邪,心裡還想著等下告訴李嬸明天買來給他做,哪知某人那深邃又清涼的黑眸微微瞇起露出瞭一些曖/昧和輕/佻之色湊到她耳邊,故意哈氣:“我比較喜歡吃…你的肉。”
“……。”
某人臉色頓時紅瞭一圈差點被嘴裡的飯菜嗆到,她又不是唐曾,他也不是妖怪還吃肉呢。
很顯然,此肉非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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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的她們也突破瞭最後一道防線,兩個人的感情是日益升溫。
白池現在就像個國民好媳婦,早晨幫沈言薄穿衣打領結、拎公文包目送他去上班,晚上下班回來便是早早迎在門口幫他拿拖鞋,繼續拎包拿衣服,端茶倒水。
這樣持續過瞭一個星期,白池可就按耐不住瞭。沈言薄曾經允諾她隻要在傢裡養好身子恢復記憶就可以讓她去公司上班,現在自然是不能吵著要去。
可最近他總是早出晚歸一天下來也沒能說上多少話,怪懷念在C市沈傢老宅她們天天膩在一塊的那些日子。
這天,白池決定給他一個驚喜。
PS:今天很勤快有木有,請給碗這個懶人鼓掌,咳~關於恢復記憶有些妹紙問還遠不遠答案是··還差那麼一點點火候啦。明天約起,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