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看著單手扛著電瓶車的趙煜,內心裡那是無數的小人在抓心撓肝。
實在是視覺效果震撼的刷新她的認知。
面前這場景她光是看著就覺得有點可怕。
就怕一個不小心,那電瓶車掉下來砸到他。
宋輕深吸一口氣,這才哽著聲音看著自己兒子開口說瞭一句。
“兒子,重不重?”
趙煜看瞭自己媽媽一眼,當著她面舉起手掂量瞭一下,開口說道:“媽,你看不重,你這電瓶車不大,估摸著也才一百斤而已,很輕的。”
宋輕:“……”
不用瞭,她就是確定一下而已。
光是看那輕松自在的動作她就知道不重。
“好好,我知道瞭。”
“你,你小心點,小心掉下來砸到腳。”宋輕光是看著就覺得額頭有點冒冷汗。
這哪兒是力氣大,這已經大到沒邊瞭。
趙煜不以為然,“媽,你放心,這真不重。”
宋輕:“……”
兒子,你才七歲!
七歲孩子能幹嘛?
那是能幫媽媽提個二十斤米就很不錯瞭。
所以——
你這扛著一輛一百多斤的電瓶車是不是太高調瞭?
宋輕自己扛個五十斤的米都感覺重的要死
所以。
咱們能不能低調點,你還是個孩子。
孩子!
真的還是個孩子啊!
宋輕覺得,一般常理都不能用來形容這父子倆。
因為相處久瞭。
這父子倆會讓你覺得你的每天的三觀都被他們給刷新瞭。
相比宋輕的震驚趙城倒是習以為常。
“好瞭,上來我背你。”
趙城說著伸手拉著她一隻手,走到前面半蹲下。
把宋輕一隻手搭在瞭自己肩膀上。
宋輕看瞭他一眼,伸手主動趴在瞭他背上環住瞭他脖子。
以前宋輕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也想過,她的愛情會是什麼樣的。
現在,看著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宋輕明白瞭。
原來所謂最美好的愛情,不是多少甜言蜜語。
而是你最需要他的時候,他都能第一時間出現在你身邊替你遮風擋雨。
趙城見她趴自己背上後伸手環過他的身子把人墊高一些,這才背著她往前面接到走去,目標自然是回傢的路。
他們身後趙煜單身扛著電瓶車跟著,腳步輕快?一點不像是手裡扛著一百多斤電瓶車的。
一路上,路過的人?總會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看她們。
宋輕不用想也知道?現在他們一傢人的畫風在路人眼裡肯定是奇怪的要死的。
轉頭看瞭跟在她們身後的趙煜。
看他腳步輕快頗為悠閑的模樣,又轉頭看瞭不遠處路邊的行人一眼。
沒錯對方那是直勾勾往這邊瞅?表情除瞭震驚?肯定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瞭。
宋輕幹笑一聲,把頭埋在趙城肩膀上。
沒看到我!
沒看到我!
沒看得我!
果然?自從遇到這父子倆後,回頭率真的是太高瞭。
而且畫風清奇的很。
不過,不管路人是如何想的,宋輕一傢還是走瞭一路?返回瞭紫蘭花園。
住在市中心的好處就是,去來很快,就算是走路也隻需要十來分鐘就能到傢。
趙城背著宋輕來到紫蘭花園大門口後,直接越過站在旁邊的保安走瞭進去。
而趙煜也扛著電瓶車大步跟上。
站在門口的保安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傢三口消失的背影。
好一會兒,他這才憋出一句話。
“我是看花眼瞭嗎?”
“一個七八歲小男孩,扛著一輛電瓶車如履平地?就算是力氣大?這也太離譜瞭吧?”
穿過石子路紫竹林的時候趙煜忍不住和自己媽媽吐槽著。
“不就是扛的起一輛電瓶車,有什麼稀奇的,這些人真是大驚小怪。”
聽著兒子的話,宋輕幹笑一聲。
“兒子,那是你覺得的?”
“那是你力氣大?又有內力護體?所以會覺得扛個兩三百斤的東西都是小意思。”
“可是別人看著就恐怖瞭?畢竟現在的孩子,哪個還能像你一樣能隨隨便便就能舉起一百斤的東西。”
“現在你這麼大是孩子能扛起一包五十斤的米?都算是基因突變瞭?所以沒法比。”
趙煜點頭:“也對,現在的人太弱瞭?也是奇怪瞭。現在怎麼就沒人學武瞭,難道是科技發達瞭,一個個變成咸魚懶掉瞭?”
宋輕搖頭,“也不是這樣,隻是現在對大傢而言什麼內功輕功,那都是傳說中的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學會。”
趙煜:“現在科技發達瞭,而真正武功這些早已經失傳瞭。”
“我大概瞭解瞭一下現在人練習的武功,都隻是一些簡單的外門功夫而已。”
“比如電視上那放的那什麼比賽,那是啥功夫喲。就是光靠肉身力量,你打我一圈,我又打你一拳的。”
說真的,看的朕有點腦殼痛。
怎麼說,雖然世界變瞭。
可這個世界依然是他那個世界演變而來的。
所以如今看著時間變瞭還是有點感嘆的。
他曾經是東越的帝王,這是改變不瞭的。
就像他曾經下令讓人挖的南北河,現在看著,他覺得曾經自己沒錯。
他下令的時候,南北河還沒通,也有人罵他小孩子胡鬧。
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南邊多雨水,北邊全是幹旱,隻有一次到位才能讓更多的人活著。
當然他不是昏君,所以讓百姓去挖,是有工錢的,而且每天挖的多。
每個月傢裡還送糧食。
東越人人口多,所以能吃飽飯還能有工錢,願意幹的人多得很。
所以,與其像別的皇帝一樣,經常拿無數銀子去救災,還不如拿那些錢去慫恿百姓挖河。
一次到位,不是很好。
(這裡采用我們中國歷史上的南水北調,好好看書,不要當杠精?(?ˊ?ˋ)??。)
如今,看著一千四百後的世界,趙煜覺得雖然自己隻當政半年,但是也算是對得起自己曾經坐在那個位置上瞭。
不過,趙煜想知道,他之後當皇帝的那位仁兄是誰?
好像也是姓趙,叫趙痕?
他看歷史書的時候,貌似說的對方是自己堂兄?
堂兄??
這是誰在胡說八道?朕想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