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杳的壽禮引來瞭諸多關註和贊揚聲。
這是傅太太之前沒有預料到的。
本打算指責薑杳,錢花多瞭,說她亂花錢;錢花少瞭,可以說她沒誠意。
萬萬想不到的是——她壓根沒花錢,整顆草過來。
薑杳特地關註傅太太的表情,看的薑杳心裡也是相當爽!
接著傅江山說話瞭,“我傅江山這輩子錢沒少賺,價值連城的禮物也不是沒收過,但二兒子這麼費心思,專門培養特殊土壤移植長壽草,真是我收到的最有價值的禮物瞭。”
傅太太:“我看不怎麼樣,這西省的東西拿到京城來,強行移植,不合適。”
這話一語雙關,意思是說西省的薑杳嫁到他們傢是強行移植,不合適。
然而氣運已經一點點的向薑杳這邊傾斜,傅江山說:“這都什麼時代瞭,要進步要發展,你站兵馬俑第幾排?”
本來今天要給薑杳點顏色看看。
結果傅太太被當眾抽臉!
大傢都笑瞭,也算幫傅太太緩解尷尬。
之後傅封和蘇央帶著孩子送壽禮,他們送的是鍍金手工雕像,是傅江山的愛好之一,然而卻顯得沒那麼有色彩瞭。
躲過壽禮被打臉的情節。
薑杳和傅頃帶著孩子坐在席間安心吃飯。
宴席正式開始,杯觥交錯起來。
傅頃給薑杳夾菜,看著女人他瞬間變身為迷弟,“姐姐真漂亮。”
薑杳已經習慣傅頃這種幾乎惡心式的崇拜,產生抗體,不為動容。
其實薑杳隻比傅頃大瞭那麼幾個月,不到一年。她早生一年,生日晚,他晚生一年,生日早。
這年齡和傢庭出身,就成瞭傅太太嫌棄和排斥薑杳的重要元素。
“二哥。”
有個不遠不近的堂弟問傅頃:“看你和嫂子這架勢,還會要四胎啊!”
傅頃:“我們封肚瞭。”
封肚。幾個人反應一下,才弄明白,都笑瞭。
傅頃就是這樣,說起話來幽默機智又有點萌噠噠的。
薑杳咳嗽瞭兩聲,示意他不要把兩口子的事兒誰都告訴。
那堂弟又問:“聽說科技大廈那塊地,被傅盈姐競標去瞭?不應該是二哥競標的嗎?”
趕上這種大場面,這幫生意人都想通過關系瞭解點信息,以便今後投資。
傅盈得意的笑:“是啊,原本是給我二哥競標的,那天不知道為瞭誰,他潑瞭我一頭果汁……”
說著,傅盈看薑杳一眼。
“就成現在這樣瞭。”傅盈高高挺著脖子,“新區規劃計劃馬上開始,我就坐等升值瞭。”
傅頃壓根沒在意傅盈說的話,他在忙活著喂小熙吃飯。
薑杳在給俊俊夾菜。
堂弟看著傅盈:“盈姐,那你可要厲害瞭,以後我得跟著你混!”
“沒問題,科技大廈那邊開發的時候,有工程我就通知你。”傅盈一臉自信的樣子。
傅頃這才聽到科技大廈幾個字,剛剛他太過於專心喂女兒。
他對傅盈說:“你不要在那邊投資,新區開發可能會有變動。”
傅盈看向傅頃:“二哥,你這是沒拿到資格,嫉妒我呢。”
“是真的。”傅頃好心提醒妹妹。
“新區開發就在那邊,這是誰都知道的消息,隻是官方還沒有宣佈而已。”傅盈堅持。
“可是計劃沒有變化快,最近科技大廈將會發生幾件不好的事情,規劃計劃就跟著發生改變。據說那邊風水不好。”傅頃還是好心相勸。
“最近?”傅盈盤起胳膊,“將會發生?風水不好?二哥,你什麼時候學會算命瞭?”
一桌子人全都看著傅頃。不相信,卻還想聽聽具體怎麼回事兒。
“我老婆說的。”傅頃萌噠噠的看向薑杳。
薑杳夾起來一塊排骨放在俊俊的餐盤裡。她那又美又毒的眼神看向傅盈,“是我說的,瞎說的。”
一桌子人都松瞭口氣。
“二哥,你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傅盈翻瞭個白眼。
剛說完,桌上的手機就響瞭,傅盈拿起來,起身出去接聽。
對方是她在科技大廈投資項目的負責人。
“盈姐,跟你說個事兒。這幾天連續有人在科技大廈這邊跳樓,聽說都是電子工廠的職員。消息都被官方按住瞭,但是有可能會影響新區開發。我們的投資計劃要不要重新考慮。”
“跳樓?”傅盈覺得不可思議,“沒看到新聞啊。”
“這不是新區計劃嗎,都給按住瞭,但是據說計劃有可能會改變。”
傅盈深深的吸瞭一口氣。
回到席位上,傅盈看向薑杳。
薑杳好像真的會知道一些,一般人不知道,或者還沒公開的事情……
“怪不得二哥沒跟我爭那塊地的競標。”傅盈自己嘟囔,“以他的性格,他根本不會輕易放棄的。”
此時薑杳在給俊俊擦嘴,小熙坐在傅頃的腿上邊吃邊玩兒。
一傢四口看上去其樂融融,畫面感很好。
傅盈快步走過去,把俊俊旁邊的坐著的親戚給擠走瞭。她笑著對薑杳說:“二嫂,你剛剛說科技大廈那邊,怎麼來著?”
薑杳抬起眼皮看傅盈一下,似笑非笑的,“傅盈,找我問事情的時候叫二嫂,沒事兒的時候叫薑杳,你可真夠善變的啊。”
傅盈的臉被薑杳數落的跟大紅蘿卜一樣,一邊白一邊紅。
“二嫂二嫂。”傅盈嘴甜的又喊瞭兩聲,“都是一傢人計較什麼啊?你快跟我說說,科技大廈那邊風水……怎麼瞭?”
薑杳這次眼皮都沒抬起來,看著俊俊問道:“吃飽瞭?”
俊俊慢悠悠的點瞭點頭。
薑杳把招財貓玩具遞給孩子,“那就坐在這玩,不準亂跑。”
可把一旁的傅盈急死瞭。
事情關系到十幾個億的大項目!
“二嫂,跟我說說嘛。”
“我剛說過,我瞎說的而已。”薑杳拿起手機刷瞭起來。
傅盈用手拍幾下自己的嘴,“二嫂,以後你就是我的親二嫂,我要是再喊你大名,你就扇我巴掌怎麼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幾個堂弟堂兄的親戚也湊過來瞭,把薑杳給圍住。
薑杳坐在中間,像個女王一樣看他們一圈人。
傅盈被薑杳的玄學打臉制服,苦苦哀求,“二嫂,求你瞭,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