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保命藥都給她瞭

作者:紅襖 字數:2101

細細盤問才得知,這兩人因十分緊張所以想上廁所,魚骨和魚尾便派瞭六個護衛跟著他們。

哪料,這麼多護衛也沒能阻止悲劇。

護衛在門口等瞭一會兒,便聽到裡面傳來微弱的響動。

當他們沖進去看的時候,便隻剩下這兩具屍體瞭。

雲清酒左思右想,覺得,這一切十分不合理!

廁所是封閉的,門口還有侍衛把守,兇手殺完人後瞬間消失,這怎麼可能!

除非,他自己跳進瞭茅坑裡面!

但,這個可能性比較小。

那麼……極有可能,那六個護衛當中,有一個便是兇手。

雲清酒當即讓魚骨把人叫進來,六個人整整齊齊的來到跟前。

忽然,他們齊齊動手,每人灑出一把毒粉,對準雲清酒而來。

所幸雲清酒早有準備,這屋子裡面,已經撒過夕兒研制的萬能的解毒粉。

緊接著,他們掏出瞭刀,向著司空戰而去。

小老頭護住瞭朝兒和夕兒,魚骨和魚尾護著司空戰,外間守衛也紛紛沖瞭進來。

可是,六個人好像有金剛不壞之身,刀槍不入。

雲清酒親眼瞧著司空戰的劍刺向其中一人的心口,那人毫發未傷,司空戰卻被彈瞭回來。

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雲清酒詫異:“這是什麼東西?”

司空戰在她愣神的時候,飛身過來護住瞭她,將她扔到老爺子的跟前。

老爺子面色鐵青,神色十分的凝重。

好一會兒,道:“看來,真的是蕭傢的人!”

從老爺子的口中,雲清酒得知,蕭傢是鑄器世傢,擅長打造各種神兵利器。

蕭傢最出色的傑作,便是這刀槍不入的金剛甲,以及金剛盔。

雲清酒瞇起眼眸,這些盔甲,也並不是完全密不透風。

“爺爺,我腰間的荷包裡,最左邊的那些銀針是淬瞭劇毒的,既然這幾個人殺不死,那便把他們毒死!你找機會,把銀針紮進他們體內。”

縱然他們身穿盔甲,但總有盔甲顧不到的地方,比如,手,腳,脖子……

小老頭立刻會意,拿出那些銀針,閃身沖入瞭打鬥的人群之中。

雲清酒知道小老頭會武功,但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正經的和人打架。

見他一招一式十分凌厲,一點都不像一個年邁的小老頭。

不一會之後,他便成功地將四根銀針成功地紮入瞭四個人體內,那幾人也隨之一倒。

雲清酒還沒來得及欣喜,身上的毒性就發作,眼前一黑,猛地栽倒在地上。

小老頭迅速的將她扶起,她卻顧不上自己的情況,目光有些慌張的捕捉司空戰的身影。

還好,司空戰身上的毒被她解瞭,六個人被小老頭放倒四個,剩下的兩個也被司空戰打倒在地。

雲清酒還未來得及大呼威武,司空戰面色一變,撲通一聲單膝跪倒在地。

一旁,小老頭跳腳道:“不好!他的寒毒發作瞭!”

小老頭迅速閃身過去,把司空戰帶到瞭雲清酒的跟前。

他伸手去司空戰身上找解藥,哪料,隻掏出瞭一個空瓶子!

小老頭再次跳腳,一把揪住司空戰的衣領:“該死!金髓丹不是還有兩粒嗎!被你小子弄去哪裡瞭!”

司空戰瞥瞭雲清酒一眼,沒有回話。

雲清酒想要動彈,查看司空戰的情況,卻發現全身都麻瞭。

小老頭沖著魚骨和魚尾咆哮,讓他們把司空戰的藥拿出來。

兩人正在與剩下的兩個人打鬥,面色十分難為情,目光頻頻看向雲清酒。

“怎麼瞭?你們把他的保命藥弄丟瞭?”他大罵。

兩人渾身一哆嗦,魚骨苦著臉道:“屬下們哪敢啊,王爺他……”

話到此處,司空戰一個冷眼掃過去。使得他瞬間閉嘴。

倒是魚尾,仍舊硬著頭皮道:“王爺他,他把兩粒金髓丹都給瞭王妃服用。”

小老頭愣住,雲清酒也愣住瞭。

第一次服用金髓丹,是她將死不活的時候,司空戰偏要帶著她去皇宮,所以用金髓丹來給她保命。

可這,魚尾怎麼說她服用瞭兩粒?

而且,她也從來不知道,這玩意是司空戰的保命藥。

十分詫異的看向司空戰,她心底裡有驚雷炸開。

明知沒有藥,他會喪命,為何,還要給她?

雲清酒仔細逼問,方才得知,就在大嬸給她輸送內力那天,她體虛壓不住那些內力,司空戰把最後的一粒保命藥,給瞭她。

當即瞪大眸子瞧著他,心裡亂糟糟的。

這時候,他們頭頂上方,忽然傳來瞭一個雲淡風輕的聲音。

“酒酒,我這是在救你,你為什麼要幫著外人來對付我們自己人呢?”

雲清酒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神情頓時一僵。

直到方才,她還一直保留著自己的幻想,希望那個人不是他。

他很快就出現在大殿之中,望著雲清酒的時候,神色一度有幾分哀怨。

那一張臉,還和往常一樣雲淡風輕。

但,雲清酒看著他的時候,心境已和之前大不相同瞭。

之前覺得,他是最親近之人,現如今,卻覺得他無比的陌生。

她甚至,覺得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她的雲哥。

他知道她們的過往,也會那麼精湛的醫術。看上去很像雲哥,但……雲清酒總有一種感覺,他不是!

畢竟,這一場復仇從十年前就開始瞭,那時候,雲哥和她還沒有穿越。

即便後來,雲哥穿越到瞭蕭衡的身上,但靈魂終究換瞭,他怎麼還會將這樣的復仇給繼續下去呢?

一見到他,朝兒和夕兒便哭出瞭聲。

“師父,你不要再做壞事瞭!不要傷害無辜的人,好不好?”

夕兒哭的哽咽,可憐巴巴的開口。

蕭衡的神情依舊寡淡,漫不經心開口道:“夕兒,司空戰可不是什麼無辜的人,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他的嗎?為師今天殺瞭他,然後便能帶著你們離開瞭。”

雲清酒望著他,寒意一直從心底蔓延開來,遍佈瞭全身。

她踉蹌著站起身來,沉聲開口:“雲哥,罷手吧!所有的罪魁禍首都已經死瞭不是嗎?不要再傷害他們的傢人瞭。”

他呵呵笑瞭笑,道:“來不及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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