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嫁瞭個該死的大混蛋

作者:紅襖 字數:2127

嘖嘖嘖……

可見,外界的那些傳言不一定都是真的。

萬事,眼見才為實。

他這樣明裡暗裡的調戲,讓明明是很正常的交談,變味瞭。

所以,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

雲清酒兀自深呼吸一口氣,試圖緩過神來。

但是,還沒來得及緩神,司空戰慢悠悠的聲音忽然又響瞭起來。

“怎麼還不動手?本王都等不及瞭。”

雲清酒愕然的張大嘴巴,什麼叫做等不及瞭?

紮針的過程,是很痛苦的。

他是很等不及的要受苦嗎?

這話聽起來,也很怪怪的!

這傢夥,他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麼……

就好像,是故意的一樣,真是!沒見過這麼可惡的男人。

想到這裡,執起手中的銀針,看準瞭第一個穴位之後,動作極快的朝著他紮瞭下去。

紮這樣的針,原本需要極其的輕柔,才不會讓人感覺到痛意。

但如今,雲清酒有一口惡氣憋在心裡,就想要整一整司空戰。

於是,這一下紮的很是無情。

見司空戰的雙腿緊瞭一下,眉頭緊皺瞭起來,額間也有幾條黑線劃過。

他神情不悅,咬牙切齒的看著她:“怎麼,你是想謀殺本王嗎?”

雲清酒瞧著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心情這才稍微好瞭一點。

然後,笑瞇瞇的看著他:“還請王爺忍耐一下,這就是施針的正常流程而已。”

司空戰緊咬牙關,很顯然,根本就不相信她這一套說辭。

雲清酒繼續拈起第二根銀針,正準備紮下去之時,瞥見司空戰的瞳孔下意識地縮瞭一下。

不由得感到好笑,這是有多麼疼痛,才會讓他有這樣下意識的反應?

原本,她還想再給他一些懲罰,但此刻見他這樣的眼神,就有些下不去手瞭。

於是,動作放輕柔瞭一些。

正在她輕輕為他紮針的時候,他忽然又語出驚人。

“今年多大瞭?許配夫傢瞭嗎?”

雲清酒聽到此處,小手又忍不住的抖瞭一下。

也正是因為這一抖,又給司空戰帶來瞭很劇烈的疼痛。

抬眸不悅地瞪著他,發現他也在不悅的瞪著自己。

雲清酒心裡惱怒,許配個鬼!

司空戰這傢夥,該不會是見色起義,這就想要將她納入府裡面瞭吧?

有的王爺,平日裡衣冠楚楚,背地裡卻是個衣冠禽獸!

此刻,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語氣不大好的開口。

“回王爺的話,我已經嫁人瞭!”

眼見他眉梢微微挑瞭挑,聲音慢悠悠的問:“哦,嫁瞭什麼人?”

看著他這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雲清酒咬牙,“嫁得不好,嫁瞭個該死的大混蛋!”

說話間,又直起一根銀針,快速的紮瞭下去。

這時候,眼見司空戰的嘴角抽瞭抽,也不知是為什麼而抽。

“不知你相公做瞭什麼讓你氣憤的事,你竟在背後如此罵他?”

司空戰椅在床上,慢悠悠的把玩著拇指上的墨玉扳指。

他端得一臉和藹可親的笑,看著雲清酒。

雲清酒咬瞭咬牙,看著他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真是快要被氣死瞭!

平日裡面對著她的時候,這男人都是冷冰冰的。

在面對著別的女人的時候,他倒是表現的很溫柔似水嘛。

可見,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我那該死的相公,總喜歡調戲良傢婦女!為人是相當的可惡!我不單罵他,還想掐死他!”

看著司空戰,雲清酒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司空戰一臉的悠然自得,淡然的開口:“哦,那你怎麼不毒死他?”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雲清酒忽然察覺到絲絲的異常。

嗯,司空戰這傢夥說出來的話,似乎有些不對勁。

自己說的是掐,但他卻用瞭“毒”這個字。

平常的大夫,隻會看病救人,她就不一樣瞭,下毒的本事那可是爐火純青。

難不成,他是發現什麼瞭?

瞇著眼睛,仔細的觀察著他臉上的神色。

她試圖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絲絲的破綻。

可是,司空戰這人心思深沉,將所有的情緒都掩藏的很好。

雲清酒看瞭半晌,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此刻,隻得小心翼翼的垂下瞭眸子,冷著聲音開口:“王爺說笑瞭,我是看病救人的大夫,哪裡會下什麼毒?”

說完這句,她不敢再多說什麼,生怕說多瞭會暴露。

司空戰眉梢挑瞭挑,然後,似乎不想再搭理她,緩緩的閉上瞭眼睛。

見他這個樣子,雲清酒心裡也跟著松瞭一口氣。

紮針的過程很漫長,每一針都不能出錯。

半個時辰之後,總算完成瞭。

她呼出一口濁氣,伸手擦瞭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

然後,兀自的走到桌邊,倒瞭一杯茶水喝。

光紮完針是不行的,還得要停留半炷香的時辰才能將針取下來。

而且,還得一連紮上三日的針。

這期間司空戰還得配合著喝藥,因為,他傷的實在是不輕。

她坐在桌邊不看司空戰,靜靜地等待著一炷香時間過去。

屋子內有奇怪的氣氛蔓延,雲清酒有點想要出去透透氣。

但是,考慮到因為這針紮的兇險的緣故,她必須守在司空戰的身旁。

所以,隻好將這個想法作罷。

坐在椅子上,她如坐針氈。

一直數著時間,隻想快點離開。

一想到,還要為司空戰連續紮針三日,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他自己造的孽終歸得自己來還。

終於等到時辰到瞭,她連忙走到司空戰的身邊,將銀針一一拔出。

然後,收好自己的東西,抬腳就要離開王府。

魚尾正要送她出去之際,司空戰忽然開口喊住瞭他們。

“不是說,還得再紮上三日嗎?就先在府裡住下吧,也好貼身照顧本王。”

雲清酒的腳步頓住,額頭上有幾條黑線劃過。

頓瞭頓之後,沉聲開口道:“我是一介女流,貼身照顧王爺怕是不方便。王爺隻要多加小心就好瞭。我明日再來。”

她還沒來得及邁出腳步,司空戰那不容質疑的聲音就響瞭起來。

“本王要留你在府裡,豈有你拒絕的道理?”

他話說到這處,雲清酒藏在袖子下面的小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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