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的指腹溫度有點高,按在她的紅唇上,粗糲的觸感輕輕蹭過,癢意逐漸蔓延到瞭心臟。
不知道為什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都被他做得帶瞭點色.氣。
時柚微微抿唇:“你都知道瞭?”
“我給你解釋的機會。”容淵垂下眸子,烏黑的睫毛掩去眼底神色。
通常這種情況,代表他心中很不悅,如果時柚回答的不好,他就會發火。
他一旦發火,那可是要發生流血事件的,再嚴重點,就會丟命。
當然他不會殺瞭時柚,他舍不得,但他會殺瞭別人,他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脾氣。
時柚莫名覺得他這副模樣有幾分可憐。
不知道為什麼,就總是會覺得他可憐。
明明他也沒有流露出絲毫可憐的表情,或者是其他,甚至還是那副清冷無情的模樣。
可她就是這麼固執的覺得。
時柚本來還想說氣話刺激他一下的,頓時就說不出口瞭。
“我父親逼我嫁給我那什麼狗屁大師兄陸玄羽,我當然不想嫁啊…”
“於是我就從宗門逃瞭出來,再然後,我就被你們魔宗的人擄到瞭這裡。”
“我心想,多好啊,正好把我送到心悅之人面前,我就索性不走瞭。”
過瞭好一會,時柚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你若是想醫好你的眼睛,我就幫你把我大師兄抓來。”
“管他什麼威逼利誘,十大酷刑,通通給他來一遍,我就不信他不願意醫治你!”
“你別生氣好不好?”女孩細白的手指扯住瞭他的衣擺。
時柚的嗓音軟瞭下來,像是在撒嬌。
容淵不曾用神識如此仔細地觀察過一個女人,時柚是例外。
她面容白嫩杏眸水潤,用嬌俏可人來形容都有些俗氣,當真討人喜歡的緊,讓人有火也撒不出。
他渾身的那股子戾氣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真不搞不懂縹緲宗那個古板的老頭怎麼會有個這麼乖的女兒。
“我信你。”
容淵聲音清清冷冷的,但是很溫柔。
“但你要接受懲罰。”
容淵手指按住瞭她白皙的肩膀,鼻尖碰到她的脖頸,微微蹭瞭蹭。
時柚整個愣住瞭,然後沒等她反應過來,容淵張開嘴咬在瞭她脖子上。
犬牙磨蹭在脖頸邊的皮膚,男人直接咬出瞭血,他咬瞭一口就松開瞭嘴,舔瞭舔唇。
味道竟是香甜的。
時柚如小貓輕輕嚶.嚀一聲,“疼…”
容淵喉結輕輕滾瞭下,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拿出藥膏,開始幫時柚上藥,冷白的指尖捻在她脖頸的牙印上,嗓音低沉,“我不需要你為去抓你大師兄,我隻要你留在我身邊。”
他指腹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在白凈的皮膚上輕輕一碰,上面直接磨紅瞭。
“千萬別想著逃。不然你知道後果。”
“我聽你的話,你就不咬我嗎?”
容淵低下頭,貼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打下來:“當然。”
時柚感覺耳朵都麻瞭,特別沒出息的將臉轉開,哆嗦道:“那、那我聽話。”
“你耳朵好燙。”他抬起手,輕輕碰瞭碰。
時柚臉更紅瞭,故作鎮定:“我耳朵一直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