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大傢才想來,何萍萍已經是睿王府大張旗鼓抬回去的側室瞭,不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安國公府小丫鬟瞭。
安國公府與睿王府關系密切,可是睿王妃依舊大張旗鼓的把安世子處處針對的何萍萍迎進瞭睿王府,這事兒當初發生時睿王和安世子都不在西陽城,大傢看瞭看熱鬧也就過瞭。
後來睿王和安世子回來,正好趕上大雨,沒人顧得上這事兒瞭,以至於大傢都沒有把何萍萍和睿王府牽扯上關系。
“王妃娘娘。”
安國公府的人再怎麼膽大妄為,見到沈又夏還是乖乖地行禮,畢竟沈又夏的身份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讓他們腦袋搬傢。
“見瞭睿王妃,你們乖的跟條哈巴狗一樣,見瞭睿王府的夫人,怎麼張牙舞爪,也跟條瘋狗似的?”
冬至跟在沈又夏的身後,看見安國公府下人的樣子,心裡氣不過,上前給何萍萍討個公道。
雖說同樣是下人,但也是分為三六九等的,冬至這樣的暗衛出身下人,在某種程度上要比很多說不上話的主子更有分量。
被這麼直挺挺的懟瞭過來,安國公府的下人除瞭認錯,也別無他法。不說冬至名聲在外,單單身後站的是睿王府的府邸,他們就不敢有一個“不”字。
“安易寒讓你來找麻煩的?”
沈又夏示意冬至退下之後,站在鋪子門口沒有進去,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問道。
安國公府的下人頓時覺得眼冒金星,大汗淋漓。
安易寒確實經常找何萍萍的麻煩,看到下人們對何萍萍的辱罵欺負也往往都是視而不見的,但是自從何萍萍進瞭睿王府,安易寒根本就沒有抽出時間來想這件事,所有的事兒都趕到瞭一起,跟何萍萍的恩恩怨怨隻能被順延瞭。
但是安易寒是忙的沒有時間找何萍萍的麻煩,下人們卻個個都是見風使舵的好手。
前段時間何萍萍一直在睿王府裡,他們就算是想找麻煩也找不過去,自然也沒有辦法在安世子面前顯擺。
眼下何萍萍在西陽城裡開瞭鋪子,不來找找麻煩,跟他們傢世子邀邀功都不是這些看人下菜碟的奴才們做的事兒。
這才有瞭今天這場鬧劇。
“回王妃娘娘的話,我傢世子不在西陽城,與這件事沒有關系。”
帶頭的奴才隻好硬著頭皮上前回瞭沈又夏的話,還算是有理智,知道把安易寒摘幹凈瞭。“不是安易寒讓找麻煩,那安國公府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欺負人都欺負到我睿王府的頭上瞭嗎?是覺得睿王走瞭,睿王府的人就人人可欺嗎?”
沈又夏站在原地,用眼睛看瞭四周一圈,不怒而威的聲音讓每一個人都膽戰心驚,害怕自己會是下一個觸瞭睿王妃黴頭,成為沈又夏開到的對象。
“王,王妃娘娘,我們府裡的花,的確,的確被何夫人,種壞瞭。”
安國公府的人終於感受到瞭頭頂的壓力,磕磕巴巴的說完,頭上的汗如註而下,卻不敢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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