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以璇來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去,門外站著的是歪歪斜斜的江澤凱身影。
看樣子喝瞭不少酒,醉的一塌糊塗.。
本來她喝瞭酒,身體不舒服,現在被他這麼一鬧,心裡更是生氣,瞬間爆炸,語氣十分不好,“你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覺,來這裡發什麼瘋。”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以璇,是我,江澤凱,快點開門。”
倪以璇懶得搭理他,轉身準備折回去睡覺。
“我有很重要事跟你說。”江澤凱陡然提高音量。
倪以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那種深入骨髓的恨意開始一點點從身體裡蘇醒,“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趕快滾,在不走我直接報警。”
醉酒的男人根本不聽勸,反而更加肆無忌憚,開始發瘋似的使勁的砸門。
倪以璇擔心這樣下去會吵到左鄰右舍的人,無奈隻好把門打開。
外面的江澤凱依靠在門上,門突然打開,沒有準備差點就摔到地上,好在及時扶住鞋櫃站穩。
一股濃烈的酒精味襲來,十分難聞,她伸手捂著口鼻。
江澤凱的身體搖搖晃晃的,有些站不穩,開始語無倫次的亂說話,“以璇,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狠心的,你還是忘不瞭我,舍不得我對不對。”
聽著他的話,倪以璇隻覺得惡心的想吐。
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開始不舒服,雞皮疙瘩都起來瞭。
“有病就去治,發瘋也要找對地方,不要來我這裡刷存在感。在不滾就別怪我不客氣。”倪以璇不想聽她胡言亂語,已經完全沒有瞭耐心。
“和我回傢吧,過去的事我們既往不咎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不好。我還是愛你的,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倪以璇實在是聽不下去,準備趕人走,他就這麼撲過來,緊緊的抱著她。
他的力氣很大,勒的她太緊瞭,倪以璇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瞭的感覺。
她拼命掙紮,奈何被禁錮的死死的,雙手被困住她完全使不上勁。
倪以璇抬起腳用力踩在江澤凱的腳上,可是喝醉的人疼痛好像喪失瞭似的,完全沒有反應。
她很快就被江澤凱壓到桌子上面,他高大的身形就這麼欺壓而至,接著開始用粗蠻的的方式撕扯她的衣服。
“江澤凱,你TM是不是瘋瞭,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是犯罪。”
江澤凱一副完全已經失去理智樣子,急不可耐的說,“我一定要得到你,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刻等瞭好久。”
驚慌失措的倪以璇趁他不註意放松的時候,使勁用腳朝他下腹踢去。
她的力道極大,所以江澤凱立刻松開她,
“啊!”的一聲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吼著。
劇烈的疼痛讓江澤凱清醒瞭不少,他捂著下腹,因為疼痛面部扭曲。
適才是因為自己被控制住,所以倪以璇沒有機會反擊,這會她終於掙脫束縛。
想起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她發瘋似的不顧一切沖過去。
對著地上的男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每一下都帶著仇恨,宣泄這些年的憤怒與恨意。
她已經完全失去瞭理智,手腳並用。
直到自己完全沒有力氣,她才停下來,整個人虛脫的攤坐在地上。
過瞭好一會,看到地上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哪裡,沒有任何聲音。
她僵在原地,他該不會死瞭吧。
想到此,她目瞪口呆,某些可怕的回憶隨之而來。
黑暗的房間,躺在血泊中的陌生男人,警察的詢問,還有暗無天日的夜晚。
那些畫面像一副老舊的電影在她眼前不斷晃動。
她驚慌失措的搖著頭,試圖把那些血腥畫面從記憶裡清除。
嘴裡一直重復著一句話,“我沒有殺人。我不是故意的。”
她沉浸在恐懼之中,以至於屋內早就出現瞭一個倨傲的身影都沒有發現。
去而復返的施宇昂看著坐在地上抱著頭胡言亂語的女人喊瞭她的名字,“倪以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