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得問老爺。”王氏打瞭個馬虎眼，這事情還是不要太說出去的比較好。

……

“玖兒，你有沒有覺得有人正看著我們。”

一邊李晴兒拉起柳玖兒的手，狐疑地朝四周看看，明明覺得有註視的目光怎麼卻找不到人呢？

“哪有啊！就你疑神疑鬼，這裡人這麼多，就算被人看瞭一眼，也屬正常好麼！”柳玖兒豪邁地拍瞭拍李晴兒的胳膊：“走！我們去那邊看看，晴兒不覺得那邊的菊花更加鮮艷麼。”

“好嘞！咱們過去就是！”李晴兒答應，可是她還是覺得有人在看著她們，是誰啊！偷偷摸摸地要看就光明正大啊！真是的！

一邊的暗處，男子嘴角彎起好看的幅度——

原來是柳正源的嫡出女兒，緣分這東西躲都躲不過，是他的就絕對是他的，不過這小妮子還是一匹倔強的馬兒，大大咧咧的沒有一絲女孩子該有的氣質，可天性活潑善良，還是有可取的地方，等著吧！等到你十五歲及笄，總有一天會嫁入我府之門，我會把你這匹倔強的馬兒給馴服的。

食不言寢不語，向來是柳傢的規矩，就算是一大傢子圍在一桌吃飯，也隻能聽到筷子和碗的敲擊聲，除非柳正源先打開話題。

“今天去靜居寺，怎麼樣？”柳正源看著身邊的妻子。

此話一說柳怡畫的肩膀一抖，小心地看向王瑾梅，母親千萬別說她身子不適的事，萬一這事說出來，她陷害柳玖兒便會跟著一起曝光的。

“挺好的！孩子們都很聽話，很順利！”王瑾梅放下筷子，一臉溫和地開口。

呼！還好！王氏沒有提她裝病的事，也是！她向來聽話乖巧，在大傢面前一直表現的非常文靜，玖兒的事，母親當然不會懷疑她。

“那就好！孩子們都懂事瞭！玖兒呢！你也很聽話？還是你母親袒護你！”這時柳正源將話題轉移到柳玖兒身上。

隻見柳玖兒扭扭捏捏地擺弄著手指，一副為難地表情抬頭，她故意手一抖，將筷子放在碗上，聲音筏筏地開口：“父親，如果在寺廟說謊，被菩薩知道瞭，會不會受到懲罰啊？”

“什麼？”果然這一開口，柳正源連忙瞪大瞭眼睛：“你說什麼慌來著？”

“玖兒在寺廟上香時，右手拿香，左手拿燭，被二姨娘發現瞭，當著大夥的面指正過來，然後方丈和我說，必須左手拿香，右手拿燭，因為大傢都是拿右手殺雞斬鵝，沾瞭血腥拿香不吉利，而我偏偏拿反瞭。所以我說謊我是左撇子。”柳玖兒說完低下頭去。

“這些都是常識，你怎麼就忘記瞭！平時夫子的說教你都白聽瞭！”柳正源瞪眼。

“父親，冤枉啊！玖兒明明記得是左手拿香，右手拿燭的，但是剛要進廟時，畫兒姐姐提醒我說是右手拿香，左手拿燭，千萬別弄反瞭，二姐是我親姐，我當然相信她瞭！可是在燒香時，二姐姐偏偏是左手拿香，右手拿燭的，我——我——”柳玖兒越說越委屈，於是眼睛一紅，看向身邊的柳怡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