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駙馬:公主愛我愛的深沉

作者:阿姽 字數:3184

雒妃覺得,秦壽簡直就是這世間最沒臉沒皮的無恥之徒!

分明是他奪瞭她好幾萬的朱雀軍,反過來倒咬她一口,說她要與他兵戎相見,也不曉得到底是誰要與誰見兵戎!

她想開口罵他,但嘴巴被捂的死死的,根本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隻能睜著桃花眼,泛著勃勃怒火地瞪著他,叫他明白即便目下受制於他,她也不會輕易妥協的。

豈知,她因著惱羞成怒,一雙本就水潤的眸子越發的晶亮,發紅的眼尾濕濕濡濡,像極浸在冰水之中的黑金曜石,流光溢彩,耀眼奪目。

秦壽呼吸一頓,他半伏在她身上,鴉發悉數從肩滑落,籠罩下來,將兩人細細密密的圈在狹小的縫隙中,平白多瞭幾分的旖旎。

他手順著雒妃玲瓏曲線下滑,落在她後腰腰窩處,從中衣下擺像條遊魚一樣躥進去,指尖稍稍用力一按,雒妃一個悶哼,整個人身子頓發軟起來。

他在她耳邊低笑幾聲,見她嫩腮薄紅,粉若春桃,眉目灩瀲,自有風情,便順手在她軟軟的肚皮上摸瞭一把,末瞭還戳瞭幾下她小巧喜人的肚臍。

“公主莫要如此看著九州,九州從來就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他手並未放開她嘴,就那樣像抱寵一樣將人扒拉進自個懷裡。

她嬌嬌小小的,他身形頎長高大,倒極為的合適。

雒妃抬手去掰他的,抓瞭幾把沒挪動分毫,她支吾幾聲,抬起小腳就要去踹她。

秦壽長腿一動,就將她夾住,他捂著她嘴的小指摩挲瞭幾下她下頜軟肉,帶安撫的道,“公主不過是白費力氣罷瞭,九州是不會放開公主的。”

不過,他忽的湊到她鬢邊廝磨著道,“總歸公主都下定決心要與九州兵戎相見,不若九州這會先取點利錢,省的虧瞭。”

雒妃眨瞭下眼,她聽他不放開後,倒沒有再掙紮,隻是閉上眸子,懶得理會他。

秦壽哪裡懇讓她休息,惡劣的在她鼓囊囊的胸口揉瞭一把,他另一手還伸到她腋下去輕撓。

雒妃全身僵硬,想笑又沒法,一雙水潤潤的眸子都給憋紅瞭,帶著被蹂躪之後的零落淒慘。

雒妃示意他放開手,又十分乖巧地眨瞭好幾下的眼,表示自己不會亂喊亂叫,秦壽哪裡會相信她,他見過她太多次的虛以委蛇、過河拆橋。

他一揚眉,“公主還是聽九州說就好。”

說道這,他俊美如玉的臉沿在昏暗的床笫裡冷肅起來,不復此前的旖旎,“雲州,九州勢在必得,不過若是公主想回京城,九州可與公主借道。”

他抿唇看著她,“是以,公主莫要與悠閑兩王與虎謀皮,九州也不想與公主沙場對恃,你我夫妻,誰勝誰敗,折損的還不是自傢的兵力,倒平白讓不相幹的人漁翁得利。”

雒妃眸色閃爍,她顯然是不茍同他的話。

秦壽也曉得自個往日的所作所為,要讓雒妃取信於他十分艱難,更何況他此前還吞瞭她一半的朱雀軍,她沒提劍砍他約莫都是好的瞭。

他思量瞭片刻,又道,“雲州被萊河一分為二,不然公主與九州一人一半可好?”

雒妃嗤笑,她憑甚要與他一人一半,等她與悠閑兩王聯起手來擊敗他,她再收拾瞭悠閑兩王,到時整個雲州都是她的。

看出雒妃所想,秦壽搖頭失笑,狹長的鳳眼微微一彎,就很有讓人面紅耳赤的寫意風流,“蜜蜜,悠閑兩王並不簡單,就說臨近雲州的薊州,若我沒料錯,起碼現在薊州的一半都落到瞭兩王手裡,且再過不久,兩王就能發現薊州有鐵礦山,到時兩王武器精良,手中又有兵馬,且這些年萊河漕運,又是賺夠瞭銀子的……”

不肖秦壽說完,雒妃也曉得這事很是嚴重。

她擰起眉頭,卻半點都不懷疑秦壽話中真假。

秦壽指尖在她眉心輕輕一撫,舒展瞭才道,“心腹大患,說的就是悠閑兩王。”

畢竟這兩人上輩子,也是給他造成瞭莫大的麻煩,後來很是花瞭一些功夫才將這兩人弄死。

不過這輩子麼,他是不打算再給這兩人半點機會。

他頭挨過去,靠近她,捻瞭捻她白瑩如玉的小巧耳垂,“蜜蜜,我們是夫妻,像你與兩王說的那般,再是鬧騰,那也是關起門來自傢的事,我拿你一半的朱雀軍,真能就吃下去不成?日後還不全是你的。”

許是他言語太過低沉溫情,又加之床笫間氣氛靡靡,這樣的溫言低語,叫人心頭生出一種纏綿悱惻的安定來。

雒妃心神稍緩,她斜眼看他,動瞭動唇,才發現他不知不覺間松瞭力道,她能說話瞭。

她輕輕哼瞭幾聲,撇開臉,“這會與本宮講夫妻之情瞭?挖本宮墻角的時候怎不見你看在夫妻之情的份上,手下留情?”

秦壽見她也是刻意壓低瞭嗓音,便曉得她沒那麼惱瞭,眉目柔和的道,“我若不手下留情,還能與蜜蜜剩一半的兵力,嗯?”

那意思,倒好像雒妃心胸狹窄小氣瞭一樣。

她氣哼哼的,胸口不斷起伏,煞是誘人,“這暫且不談,從前你殺本宮時半點不手軟,本宮沒見你有甚夫妻之情,更不說謀朝篡位,這就是你對本宮深厚的夫妻之情?還關起門來論,哼,這關起門來,就是要弄死本宮!”

這些一樁樁的,都是一根根的刺,如鯁在喉,叫她自歲月回溯重生以來,都不得安寧。

秦壽抿唇,他抬手摸瞭摸她發頂,細軟順滑的青絲輕觸掌心,一如白雲柔軟,他意味不明的道,“外曾祖母說,世間人,上至帝王,下至販夫走卒,都是有氣運在身,不過多寡之分罷瞭。”

他垂眸看著她,面無表情,“聖人自然也是真龍天子命格,不過從前氣運沒強過我罷瞭,是以我才能……成功,而公主你也有氣運,白夜也有。”

說到這,接下來的話讓他不自覺皺眉,“上輩子,外曾祖母是見過公主的,她說公主的氣運是僅次於我的,比之聖人,不逞多讓,她還說,公主與我,蓋因氣運濃厚,註定是走不到一起的,所以,公主最後一定會選擇白夜,而非我。”

這樣的話,雒妃倒是第一次聽說,她指尖摳瞭摳錦被,卻半點都不懷疑。

秦壽下頜抵著她額頭,呢喃低語,“事實上,外曾祖母沒說錯,我若不將公主帶回來養在安佛院,公主怕是早便與白夜雙宿雙飛。”

雒妃反駁不瞭這話,不管心不心悅,她那會確實是不想再與秦壽一起瞭,即便另外一個人不是白夜,那也很可能是旁人,總是隻要能忠於她,會寵慣著她的。

她享受慣瞭身邊人的付出,理所當然的接受,自己卻不一定要付出同等的情感。

故而,她能毫不猶豫地跟著白夜就私奔。

“是以,公主以為我豈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秦壽伸手挑起她下頜,讓她看著他,“既註定,那邊一切都重新來過。”

他不否認自己曾做下的事,今個能解釋到這地步,也是難得。

雒妃嗤笑,“你這樣說,本宮就相信瞭?”

秦壽眉目有釋然,“我能取代聖人,那也是必然,沒有我,還有其他人,或者公主以為,旁人會像我那樣輕易的就放過太後與聖人性命?”

雒妃睫毛輕顫,望進他煙色鳳眼之中,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與其旁人坐那位置,不如我坐上去,起碼我還能容得下息傢皇族,公主以為呢?”秦壽低低問道,他鼻尖蹭到她的,說話時唇珠磨蹭過,就帶起淺淺的悸動。

雒妃雙手抵住他胸口,用力將人推開,眼梢帶冷冽,“哼,駙馬怎的不說說自個的勃勃野心?”

秦壽說的再是真心話,雒妃也是聽著不順耳,那些話,充其量不過是加重他謀朝篡位的砝碼罷瞭,至少最開始,他是很有野心的。

秦壽也沒不承認,他輕笑一聲,“世間男兒,又有幾個是沒野心的。”

雒妃冷笑,“所以駙馬的所作所為,不過也是為瞭成全自己的野心而已,莫要找旁的借口,比襯的自個像是聖人一樣。”

聞言,秦壽嘆息一聲,“從始至終,九州就沒說過自個是聖人,達成瞭野心的同時,還做下那些事,九州不認為這是一件壞事。”

“畢竟……”

他語氣一頓,擼瞭把她額前碎發,“九州若不在那個位置,又如何能讓歲月回溯,一切都重來?”

他信奉,身份地位越高,便能掌控的越多,還能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

她能死而復生,那是拜他所賜,這是事實,她反駁不瞭什麼,但那些都是上輩子的事,而目下……

“所以,這重來的一輩子,駙馬爺要走一遭老路?”她瞥開眼,嘲弄笑道。

秦壽沒否認也沒承認,他見她眸底泄露出的絲絲縷縷不安,遂似是而非道瞭句,“走不走,總是看公主的。”

雒妃敏銳抓住他話語中的模凌兩可,她傾身過去,緊挨著他,抓著他胸襟仰頭傾身道,“既然是要看本宮,那麼本宮命你將雲州雙手奉上,駙馬以為如何?”

秦壽斜飛入鬢的眉一揚,他大掌滑落,掐著她幼細的腰身,微微低頭壓著嗓音,勾人的道,“九州整個人都是公主的,公主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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