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駙馬:求公主賞臉,讓我伺候

作者:阿姽 字數:3150

小小的一團,軟趴趴地癱在秦壽懷裡,許是怕孩子冷著瞭,秦壽將自個的胸襟松開,讓孩子直接接觸到他光裸的胸口。

雒妃倍覺新奇,這孩子沒生出來和生出來後,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也不曉得是不是心有感覺,還皺巴巴一團的奶娃撅著唇珠,竟是睜開瞭眼睛,朝著雒妃的方向,像奶貓一樣的嚶嚶兩聲。

那眸子,雖還不甚清亮,可依稀能看出狹長的眼線以及如墨煙的瞳色,卻是和秦壽一模一樣的鳳眼。

雒妃再細細看瞭他鼻子嘴巴,最後沮喪的發現,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兒子,竟是和秦壽長的十分相似,那五官,就沒半點像她的地方。

她磨瞭磨牙,嗔怪道,“小壞蛋!”

奶娃似乎眼睛掙得累瞭,不過一會,就又閉上,柔嫩軟和的小嘴,滴著口水接觸到秦壽胸口肌膚,他居然十分艱難地轉瞭轉腦袋,就拱著用嘴去啃。

雒妃目瞪口呆,這才初初見天日的孩子,自發的就會找奶吃!

這動靜鬧醒秦壽,煙色鳳眼微微一睜,他略一皺眉,一手護著孩子後勁,一手托著他屁股的將孩子抱瞭開來。

他見雒妃也是醒瞭,便順手將孩子放她枕頭邊,邊擦胸口的口水邊問道,“蜜蜜可要吃點東西?”

經秦壽這麼一提醒,雒妃才覺得餓的慌,她點頭,視線都沒從孩子身上挪開。

秦壽套上外衫,打開房門,對外面候著的宮娥吩咐瞭幾句,不大一會,他就端瞭珍珠雞腿絲粥進來,並一小盅阿膠紅棗乳鴿湯。

雒妃嗅到味,越發覺得餓的難受,她瞧著秦壽搬瞭小案幾到拔步床上,抬手就要去拿銀勺。

哪知秦壽手快一步,他攔瞭她的手道,“你躺著,我喂你便是。”

雒妃斂瞭斂桃花眼,不甚自在,她冷著臉道,“本宮有手有腳!”

秦壽瞥瞭她一眼,耐心有好脾氣的道,“公主自然有手有腳,是九州求著伺候公主,公主可賞臉給九州個機會?”

雒妃心有訝然,她望著秦壽眨瞭眨眼,實在沒想到他竟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樣諂媚討好人的話來。

秦壽彎腰,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雒妃抱起坐將起來,他適才舀瞭勺熬的軟糯的粥,湊到薄唇邊吹瞭吹,喂給雒妃。

那勺粥在她唇邊碰瞭碰,即便是不自在,雒妃也不會與自個的肚子過不去,當即粉唇一張,乖乖地咽瞭下去。

見她用瞭,似乎有那麼一剎那,秦壽眉眼都柔和瞭起來。

一勺接一勺,不過一刻鐘,一翠玉荷葉碗的珍珠雞腿絲粥就讓雒妃用的幹幹凈凈,她還隻覺得才半飽。

秦壽捻起帕子與她揩瞭揩嘴角,淡淡的道,“現在太晚,公主用些易克化的就好。”

他說著,又將那一小盅阿膠紅棗乳鴿湯送至她手邊。

雒妃秀氣地小口小口喝完,肚子不餓瞭,她這才覺整個人像又活過來瞭一般。

秦壽讓宮娥進來收拾瞭,他又抱著一直在睡的奶娃躺回床上,對雒妃道,“蜜蜜,我很快活。”

雒妃瞥瞭他一眼,見他眼中有罕見的溫情,他看著孩子,又看著她,煙色鳳眸深邃迷人,仿佛窖藏多年的陳釀,隻需一嗅,就能讓人迷醉過去。

他指尖在孩子臉上、小耳朵上來回的撫觸,然後轉頭幽幽然地凝視雒妃,“蜜蜜,謝謝。”

話音未落,他頭傾過去,猝不及防地在雒妃嘴角輕啄瞭口。

雒妃板著臉,她條件反射地抬手就擦嘴角。

秦壽微微瞇起鳳眼,“有湯漬沒揩幹凈。”

雒妃哪裡會信他這話,她還記著孩子發動之時,他不肯給她秦傢軍的事,且那一番生產,那種滲到骨髓的疼痛,雖說目下瞧著孩子,她也是覺得心甘情願,但終歸有些氣悶不過。

她有氣無力地抬腳踹瞭他腿肚一下,在秦壽看過來之際,她冷冰冰的道,“腿抽筋。”

秦壽一手掌著孩子,一手探過去,就摸瞭摸她的披散下來的發。

雒妃偏頭躲開,她斜眼睨他,“讓開。”

如今正是她做月子的時候,秦壽半點都不會與她計較,他淡然的道,“我讓開瞭,蜜蜜舍得孩子?”

雒妃漲紅瞭臉,她動瞭動唇,這才羞憤的低吼道,“本宮要更衣。”

聽聞這話,秦壽一愣,忽而明白過來,緊接著他嘴角翹起,哭笑不得。

雒妃見他居然還笑話她,她氣急敗壞,“孩子留下,你出去!”

秦壽復又起身,將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到裡側,他也根本不喊宮娥幫襯,直接一把將雒妃抱瞭起來,大步就往寢宮隔壁的凈室去。

雒妃耳根騰的就燒瞭起來,腳步著地,她抓著他胸襟,“本宮讓你出去,喚宮娥進來!”

幾步路,秦壽將人抱到凈室後,他單手鉗著她細腰,確定她站定不會跌倒後,另一隻手就鉆進她小衣裡,去解她褻褲。

雒妃驚呼一聲,隔著衣服,她雙手死死按住他作亂的手,轉過頭去,面色青青白白的道,“滾出去,你沒聽見!”

秦壽低笑一聲,他胸腔震動,那聲笑醇厚暗沉,好聽的能讓人耳膜發軟,“不必,公主與九州生瞭孩子,九州定當親力親為伺候好公主,不然九州於心不安。”

雒妃咬牙切齒,“本宮心領,駙馬不必勞心勞力。”

“要的,”秦壽輕輕松松就掙脫雒妃的手,他修長的指尖一挑,就將雒妃的褻褲松瞭,還正兒八經,十分好心的道,“公主腿可有力氣站穩?不然容九州抱著公主解決?”

本是三急的慌,叫秦壽這麼一攪合,雒妃都覺得不怎麼憋瞭,她面頰薄粉,分明是被氣的,“你敢試試?”

一字一頓,大有秦壽真敢抱她,她就能撲過去咬死他的架勢。

好在秦壽見好就收,他見雒妃站好瞭,這才轉身出去,並道,“九州在外面候著,公主切莫跌瞭。”

“不會!”雒妃磨著後槽牙高聲回道,她見秦壽當真出去瞭,這才皺著眉頭動作。

雒妃完事,她四肢軟趴的厲害地扶墻挪出去,秦壽見她出來,二話不說,重新將人抱起來。

雒妃也不別扭瞭,她端著冷臉,任他作為。

兩人回瞭寢宮,這才撩開拔步床外的紗帳,就同時嗅到一股極淡的古怪味道。

秦壽揚眉,讓雒妃在床沿坐定,他一提起睡的雷打不醒的奶娃雙腿,就見小屁股下面多瞭團粘稠的墨綠色的臟東西。

雒妃睜大瞭眸子,震驚地問道,“這是?”

秦壽波瀾不驚,他拉瞭拉床頭的金鈴,還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應該是胎便。”

聞言,雒妃閉緊瞭唇,她一副本宮高貴的嫡長子竟然這樣不雅的嫌棄。

秦壽見她這樣表情,頓啞然失笑。

首陽的人聽聞金鈴聲,魚貫而入地進來,見小主子終於拉瞭胎便,滿臉欣喜的麻利收拾。

首陽抱著孩子道,“公主,小主子可以放到奶娘那邊喂奶瞭,可是要現在抱過去。”

公主府裡早備下瞭奶娘,雒妃是曉得的,且那五名奶娘,還是她親自挑的,故而她點頭道,“抱過去,務必要註意奶娘的吃食。”

首陽正欲依然行事,哪知秦壽倏地道,“不用,留在這,本王會照顧。”

雒妃嗤笑瞭聲,往他胸口瞄瞭眼,“本宮還不曉得,駙馬還是有奶喂孩子的。”

秦壽從首陽手裡接過孩子,瞧他睡的香,“九州自是沒奶的,公主有便可。”

雒妃皺起眉頭,這天傢的孩子,哪個都是奶娘喂出來的,就是京中權貴,也是如此行事的,就沒聽說有親娘親自喂養的。

秦壽曉得她在想什麼,見宮娥將拔步床上都換瞭幹凈的錦褥,這才又將孩子放上去,並連同雒妃一起抱上去道,等寢宮中再無旁人,他才低聲道,“有奶便是娘,這孩子本就是要過繼到聖人名下,日後不能名正言順的叫你我父親母親。”

這話說的雒妃心頭一絞,她轉頭看著孩子,默默無言。

“所以,”秦壽坐上來,摸著她青絲道,“蜜蜜能絲毫不芥蒂他與奶娘親近?”

雒妃本是並不在意這樣的事,可叫秦壽這麼一說,她還真覺得不太舒服,想想這孩子日後長大,隻能叫她姑母,而旁的喂瞭他奶的不相幹的人,還能得一聲親切的奶娘。

秦壽扯瞭錦被過來蓋她身上,又將孩子抱到兩人中間,瞅著他皺巴巴紅通通的小臉,低聲道,“他日後有大造化,蜜蜜都沒得他喚上一聲娘親,憑的什麼人都能得他敬重?”

說到底,不過是他心眼小,又凡是都要掌控在手裡心頭才算安穩。

雒妃還真讓他說的意動,當即哼瞭聲,“本宮生的,自然要與本宮親近才是。”

秦壽應瞭下,時辰晚瞭,他便放下紗帳,扯瞭她睡下來道,“蜜蜜身子弱,先休息,此事明個再論。”

生完孩子,雒妃本就消耗很大,她一身困乏酸軟,這沒躺一會,就迷迷糊糊地睜不開眼來。

她似乎依稀聽秦壽在說,“生來尊貴,又是九五造極,太過圓滿,不與旁人留一線,恐慧極必傷物極必反,還需得隨公主姓,那名便取為藏,九之極數,必藏一。”

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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