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元妃所說的吳先生?”它開口問道。
“是我,你難道就是八大妖仙之一的白猿王-白子嶽?”吳哲語氣中帶著幾分疑問但更多的確實充滿肯定的問道。
“沒錯,我就是白子嶽,外面冷,吳先生不妨帶這位小兄弟先進山洞裡面再繼續說話吧。”獒犬繼續說道。
“你看,已經用不著咱們幫忙瞭吧!”吳哲轉頭對洪易輕笑道。
說話間,吳哲推開瞭藏書洞的石門,直接邁步走瞭進去,洪易緊隨其後。
石室內,在小桑三個小狐貍身旁,正坐著一個身穿月白色衣服的年輕人,頭發很長,結成垂髫散落在鬢角。
這個年輕人緊閉雙眼,在吳哲推開石門的那一瞬間睜開瞭緊閉的雙眼,隻見他的雙眼仿佛散發著柔和的光,就好像是溫玉一般。
他的旁邊,放瞭一個兩尺多長的紫色酒葫蘆,背後背著一口長劍,整個人顯得仙風道骨般的出塵、瀟灑。
“吳先生,我最近聽元妃提起過你,先生的實力果真是深不可測啊,哪怕以我的修為都看不透半點您的虛實。”看到吳哲推開門走瞭進來,這溫潤公子開口笑道。
“哪裡哪裡,不過是雕蟲小技,想必你就是八大妖仙之一的白猿王-白子嶽?不知如何稱呼?”吳哲對白子嶽笑瞭笑道。
“先生稱呼我一聲子嶽就行瞭,這幾個小丫頭應該跟您身邊的這位洪易小兄弟提起過我吧?”
“好,那我以後就托大,叫你一聲子嶽瞭。”得知瞭對方果真是八大妖仙之一的白子嶽,吳哲頓時心中一喜。
如今他每天修煉,雖然感覺自己時時刻刻都在變強,但卻一直苦於沒有找到一個對手,因此一直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算是什麼水平的高手,現在,正好天下公認的高手白猿王-白子嶽來瞭,吳哲在想等會兒以什麼理由找他打一架呢。
白子嶽卻是在想,這位吳先生剛才的表現果真如元妃所說的那般,他沒有從吳哲身上感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氣息。
這就很恐怖瞭,他白猿王-白子嶽自認為自己好歹也算是個高手,但面對面的與人交談,居然連他人的氣息都感應不到,就很離譜。
他立刻反應過來,吳哲至少也是位堪比天下第一高手夢神機那樣的絕世強者。
因此,白子嶽也不敢在吳哲面前擺出妖仙、武聖的架子,連忙站起身來,邀請吳哲與洪易兩師徒上座。
“吳先生、洪小兄弟請坐,這是我幾十年陳釀的猴兒酒。能活通氣血,延年益壽,雖然對吳先生您這等絕世強者沒什麼用,但這酒味道還不錯,而且對這位洪易小兄弟還是多少有點益處的,兩位,要不要喝上一口?”
接過紫色酒葫蘆,吳哲藝高人膽大,當下直接喝瞭一大口。
酒水才入肚中,就升騰出一股暖洋洋的氣息,雖說以他的體質,這酒根本沒什麼用,但是味道別說,還真不錯,喝瞭一口後,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點。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雖然我不好酒,但也清楚,子嶽你這酒,當真算得上是世間少有的好酒瞭!”
擦瞭擦嘴角的酒漬,吳哲當瞭一回文抄公,賣弄瞭下學問,隨手將手中的酒葫蘆遞給瞭洪易。
“徒兒,你也來一口,這酒不僅味道不錯,還可以清除體內的雜志,可以改善體質,剛好你最近在練武,這可不比那些靈丹妙藥差。”
“哈哈,吳先生大才,之前我就從元妃那裡得知吳先生您實力強大,但沒想到就連這詩句也是出口成章啊,比起我這個妖仙,更有一股仙人的逍遙灑脫之意!”
白子嶽仔細的品味瞭一番吳哲剛才所說的兩句詩,當真是越品味越喜歡,簡直是說到瞭他們這些好酒之人的心坎中瞭。
“子嶽啊,實不相瞞,剛才那兩句詩是我傢鄉的一位極為出名的大詩人所寫的,可不是我這種粗人能寫得出來的,哈哈。”
隨後,吳哲又指著洪易道:“不過,最近我新收瞭一個徒弟,喏,這就是我徒弟洪易。
我這徒弟剛修煉沒幾天,也沒見過什麼世面,所以,我想和你切磋一番,就當是讓他見識一下強者的戰鬥,看一看眼界,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白子嶽聽吳哲都這麼說瞭,哪還有不同意的道理,又不是什麼很過分的事情,況且,這樣還可以進一步瞭解一下這位吳先生的實力,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白子嶽點瞭點頭,示意他同意瞭,並邁步向外走去。
吳哲見此也跟瞭出去,還轉頭示意洪易跟上來。
洪易也連忙跟上,和吳哲一起走出藏書洞。
來到外面一處較為寬闊的平地上,白子嶽與吳哲相對站立,洪易則在數百米外的山坡上。
白子嶽向吳哲拱手一禮道:“吳先生,子嶽就先出手瞭。”
話音剛落,白子嶽便速度極快的向吳哲沖瞭過來,他整個人都仿佛化作一條線一般,與殘影練成一片。
吳哲見白子嶽出手,也扭瞭下脖子,隨後也沖瞭上去。
兩人本來就間隔不過數十米的距離,幾乎瞬息便致,不過從距離來看,吳哲稍勝一籌。
隨後,洪易隻感覺轟隆聲不斷,時不時還有巨石破碎、大地被打出坑洞,至於兩人的身影,洪易根本就看不到。
實在是他練武的時間太短瞭,才不過數天而已,換作其他人,這時候能完整的打出一套拳就算是不錯瞭。
也就洪易不知是主角氣運加身,還是確實自身天賦異稟,才幾天時間就鍛煉出其他人練武一兩年才有的效果。
突然之間,“轟!”的一聲巨響。
最後,吳哲一腳將白子嶽揣向瞭一座不到百米高的小山,算是給這場切磋畫上瞭句號。
“咳!咳!”
隻見白子嶽被卡在他撞出來的裂縫中,此時,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灰頭土臉的,身上的月白色衣服變成瞭乞丐裝,結成垂髫的頭發也不知何時散開瞭,披散在身上。
再也不復之前的仙風道骨、瀟灑自在的模樣瞭。
白子嶽鼓起力氣,用力一蹬腳,直接從裂縫中跳瞭出來,落在地上後也不多停留,飛速向外跑去。
隻空中一句餘音“吳先生,子嶽就先失陪,先去洗漱一番瞭。”
吳哲看向洪易道:“怎麼樣?看出什麼來沒有?是不是覺得為師出手太重瞭?”
“不,師傅你們的打鬥我雖然沒看清,但我知道師傅您沒下重手。”洪易回道。
“哦,那你說說看,就當為師考驗你這幾天的修煉成果瞭。”吳哲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