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三人抬頭讓這些粉絲們拍瞭一些照片。
看到三個人這樣平易近人,粉絲們一直都在嗷嗷直叫。
當然,粉絲們心裡也有數,所以也沒有靠太近,隻是遠遠的拍瞭一些照片,沒有影響到白兮三人。
隻是很多粉絲在拍照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旁邊冒出瞭幾個黑粉過來。
那幾個黑粉看到白兮便開始罵瞭起來。
“真賤,說退出娛樂圈瞭,結果又在做直播節目瞭。”
“生怕全世界不知道她背後有多少靠山似的,這麼招搖,有靠山就瞭不起麼?有本事把自己的真本事拿出來啊!”
“長的我看也不怎麼樣麼,沒有我們琉璃好看!”
“看看,一個女的勾搭兩個男人,真的是太賤瞭!”
幾個黑粉看著白兮,噼裡啪啦的罵瞭一通,還有一個居然直接拿起瞭一個易拉罐,朝著白兮砸瞭過去。
重司忱一把將白兮的頭護在瞭自己的懷中。
易拉罐重重的砸在瞭重四爺的手上,他抬頭,一雙犀利的眼眸看向瞭砸易拉罐的幾個人,眸光森冷無比。
“幹什麼?”
松開懷中的白兮,確認她沒有事情之後,重四爺站瞭起來,直接朝著那幾個人大步走瞭過去。
剛才還在拍照的粉絲,都感受到瞭那強大的氣場,下意識的往後退瞭幾步。
那幾個砸瞭白兮的人本來以為趁亂砸的,他們可以輕易逃走的,但對上重司忱的視線的時候,一個個都挪不開步伐瞭。
幾個人驚恐的看著重司忱。
“你,你想幹什麼?”
“我告訴你,你想打我們的話,我們會報警的!”
“別以為你是重四爺,我們就會怕你!”
重司忱步步緊逼的走瞭過去,他雖然未曾說話,但身上氣場全開,他松瞭松自己的領帶,痞帥痞帥的。
一雙狹長的眼眸瞇瞭一下,濃密的睫毛顫動瞭一下,眼底閃爍著繼續怒意。
“你們砸人,不需要負責嗎?我可以告你們故意殺人。”
幾個砸人的人也就是幾個年輕的小姑娘。
聽到重司忱的話,瞬間害怕瞭起來,一個個都有些瑟瑟發抖。
一個膽子小的,迫於重司忱的氣場,幾乎是瞬間,撲通一下跪在瞭重司忱的面前。
其餘幾個也是腿軟成瞭面條,沒有任何力氣,隻是互相攙扶著對方。
“我夫人,誰也不可以欺負。”重司忱將那個易拉罐重重的放在瞭砸易拉罐的那個女生手中。
他一雙漆黑如猛獸般的眸子就這樣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女生看著。
那個女生的手止不住的抖瞭起來。
重司忱轉身。
那個女生如同虛脫瞭一樣,直接癱倒在瞭地上。
幾個女生慌慌張張的互相攙扶著從這個地方離開瞭。
這個時候,其餘的粉絲也都被嚇到瞭,加上照片也拍的差不多瞭,重司忱氣場恐怖,也沒人敢上去要簽名,大傢紛紛都散去瞭。
“對小姑娘太兇瞭。”白兮看向瞭重司忱眨瞭眨眼睛。
“是太兇瞭,應該直接把手砍下來瞭。”重四爺面無表情的說道。
“砸疼瞭嗎?”白兮拉過瞭重司忱的胳膊,重司忱的胳膊被砸的有些紅,剛才那個易拉罐可是裝滿東西的,不是空的,砸人特別的痛。
“無礙。”重司忱面無表情的說道。
白兮抿瞭抿唇,她側頭盯著重司忱看著。
剛才那個氣場,剛才那個濃濃警告意味的眼神,跟某個人已經重合才在一起瞭。
她之前沒察覺,但此時此刻,她幾乎已經可以確定瞭,重司忱可能就是那個跟著自己進入無數本書中世界的人。
她的老公,也許就是她想要尋找的人。
帝九爺在旁邊看著白兮緊盯著重司忱看著,那眼神還那麼直勾勾的,嫉妒又嫌棄,“你看他做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白兮“是挺好看的。”
帝九爺“我難道不好看嗎?”
白兮頭也不回得繼續盯著陷入沉思的重司忱看著,她淡淡的說道,“不好看。”
帝九爺鬱悶。
【啊啊啊,我們九爺桑心瞭!】
【九爺那麼好看,那麼絕美,怎麼就不好看瞭!】
【雖然四爺也很好看,但九爺也很好看啊,嗚嗚嗚,兮爺眼裡居然隻有四爺,心疼我九爺!】
【所以之前還有人說兮爺勾引九爺,看看,兮爺的眼睛都離不開四爺好嗎?】
【感覺兮爺看四爺的眼神變瞭,突然深情瞭,所以突然之間感情突飛猛進瞭嗎?】
【四爺在想什麼,好像一直都心神不寧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兮爺跟四爺是不是可以甜起來瞭?】
【哦,不說還忘記瞭,兮爺跟四爺一直都有名無實呢,感覺圓房有望啊!】
帝九闕看看白兮一直都盯著重司忱看著,自己仿佛是一隻巨大無比的電燈泡。
雖然他很想一直都點在那裡,但是兮丫頭一眼都不看他,讓他著實有些心碎。
於是,帝九爺魂不守舍的去瞭過山車那邊,獨自一人寂寞的坐過山車瞭。
這引來瞭本來在排隊的一群女生的尖叫聲音。
其中還混雜著一些男生的尖叫,還有男生直接朝著帝九爺喊道“老公!”
帝九爺被嚇瞭一個激靈,驚恐的看著那個喊自己的男生。
不是在喊他吧?
遊樂園的項目雖然非常刺激,但是對三位古武老人傢來說也不過如此,玩瞭一圈之後,他們就差不多瞭。
三個老人傢偷偷摸摸的聊瞭幾句之後,慕傢老爺子跟軒轅老爺子直接去將重四爺拉走去玩其他的項目去瞭
而姬傢老爺子則是坐在瞭白兮的身邊。
“老爺子不玩瞭?這不太像您啊,您精力那麼充沛。”白兮意外的看著老爺子。
“我是有點事情要跟你說。”姬傢老爺子說道。
“什麼事情?跟重司忱有關的?”
白兮看老爺子一臉正經,又看到重司忱被另外兩位老人傢給架走瞭,她就大概知道老爺子要說的跟重司忱有關。
姬青蓮點瞭點頭,“他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您是指他身上有傷?”白兮知道重司忱應該受瞭不輕的傷,她能聞到他身上的藥味跟輕微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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