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給她開歡慶宴是假的,真實用意是為瞭趁機籠絡霍曜深吧……
想到這裡,溫嫿懶洋洋地一點頭:“行啊。”
秦夢蘭見溫嫿應瞭,心底松瞭口氣。
一方面她完成瞭溫海安排的任務,另一方面……她其實還有那麼點小心思,希望讓大傢看看,到底她和溫雪柔誰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
溫嫿,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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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山水居的路上,溫嫿整個人坐在霍曜深的大腿上,被他摟著,這姿勢未免太曖昧瞭點。
於是……溫嫿就又忍不住去想纏綿的那個夜晚瞭。
越想越不自在,溫嫿開始在霍曜深的身上不安分極瞭。
霍曜深猛地按住她,“嫿嫿,別動。”
“嗯?”溫嫿疑惑的抬眼。
霍曜深倏然抱住她,埋到她的脖頸處“嫿嫿,讓我抱會,乖,別動。”
男人的呼吸如數的拂過她脖頸上敏感的肌膚,癢的厲害。
肌膚癢癢,心也癢癢,癢的受不瞭。
癢的溫嫿渾身都軟瞭。
她很想躲開,但是霍曜深的話又不得不讓她聽話。
霍曜深就這樣抱著她,一直到車子停下。
下瞭車,溫嫿才松瞭口氣,然而身上還殘留著霍曜深的溫度,這讓她紅霞覆面。
“我有事忙,先上樓。”
霍曜深說完這句,大步離開。
步伐很快。
看著霍曜深匆忙的背影,怎麼覺得他怪怪的……
這可不像平日裡的霍少啊。
樓上。
霍曜深關上房門,靠在門板上閉上眼,禁不住扶額輕嘆氣。
差點又把持不住。
溫嫿回瞭自己的房間打打算洗個澡。
結果一看浴室的沐浴露用光瞭。
溫嫿翻箱倒櫃找瞭半天都沒有,就打算去霍曜深那裡拿一下。
她停在霍曜深房間門口,敲瞭敲門“老公,你在麼?”
沒人應她。
溫嫿又敲瞭幾遍,還是沒人回應她。
“老公,你在不在?我進來瞭哦~”
溫嫿一把推開房間的門,正巧,沖完冷水澡的霍曜深從浴室裡走瞭出來。
兩個人眼神對視上。
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男人身上細密的水珠向下滾落。
倒三角的壯碩上身,肌肉與線條構成濃厚誘人的荷爾蒙,半濕著的黑發乖順的垂落,一張充滿瞭野性的俊美容顏,有幾分異樣的紅,更加襯托出妖氣。
然而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就這麼無比清晰的出現在溫嫿的視線中。
溫嫿覺得腦袋裡似乎有什麼東西炸裂開瞭,炸的她整個人暈的不行。
她真的很想很想挪開視線,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瞭,眼睛仿佛定格住不能動瞭……
溫嫿怕自己控制不住流鼻血,下意識摸瞭摸自己的鼻子,還好,鼻血沒出來,卻禁不住咽瞭咽口水。
好一場濕身誘惑秀!
好一幅噴鼻血畫面!
胸肌完美,腹肌完美,再往下……
溫嫿愣愣地註視著霍曜深,心知自己本該“啊”的一聲尖叫,然後羞愧逃走,奈何她腳步邁不開啊!
沒想到溫嫿會突然進來,就這麼被她光明正大的看見,他墨色的瞳孔一滯,渾身一僵。
反應過來,反倒有瞭嘆氣沖動,霍曜深迅速將浴巾圍在腰間,“怎麼瞭?”
他鎮定的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我來拿沐浴露……”
溫嫿緩過神來,視線偏移,心中憤憤不平,剛才那一幕他不應該把她推在墻上壁咚嗎?
壁咚個香瓜,現在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瞭。
霍曜深黝黑的雙眸看她幾秒,去瞭浴室拿瞭瓶沐浴露出來,大步朝著溫嫿走來。
霍曜深靠近她,鼻息間很快縈繞過來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很清新,同時也飄著充滿瞭他獨有的荷爾蒙氣息,給人一種強大的危機感。
霍曜深將沐浴露遞給她,非常淡然:“又不是第一次見,用得著這麼害羞?”
“……”溫嫿小臉猛地爆紅,她,她之前都沒看過好吧。
溫嫿沒搭理他,逃也似的準備離開。
霍曜深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我在樓下等你。”
溫嫿問:“有什麼事嗎?”
“今晚林傢舉辦宴會。”
“宴會?
溫嫿覺得不簡單,畢竟林傢是出瞭名的會利用人。
她說“我怎麼覺得這個宴會是鴻門宴呢。”
霍曜深清冷一笑。
溫嫿回到房間,整個人靠在門板上,雙手按著狂跳的心臟,松瞭口氣。
她可真沒出息,面對自己老公有什麼好心跳加速的。
不過,林傢這次舉辦宴會,都會邀請誰呢?
既然邀請瞭霍曜深,那其他的賓客也一定都是雲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溫嫿沉思瞭一下,難不成,林傢舉辦宴會是因為馬上要醫學大賽瞭?
不過這樣一想,也有點說不通,隻是一個大賽而已,林傢沒必要大動幹戈。
看來,要想知道林傢的真正目的,隻有去瞭才知道。
偌大的浴缸內,溫嫿浸泡在白色的泡泡之中,圓潤潔白的香肩露出來,五官驚艷又精致。
洗完澡下樓時,天色已經暗瞭下去。
別墅大廳內,霍曜深站在窗前打電話,站的筆直,光是一個背影就無比勾人。
溫嫿輕手輕腳的下完最後一級臺階時,霍曜深剛好掛斷電話。
剛小跑著想過去嚇他,結果剛跑到他身後,她的手臂就被攥住瞭。
緊接著被一股力量牽瞭過去,溫嫿整個人直接跌進瞭他的懷裡。
霍曜深懲罰的掐瞭下她的小鼻尖:“想嚇我?嗯?”
溫嫿裝傻:“哪有啊,你在說什麼啊。”
霍曜深勾唇不語。
這時,陸離走瞭進來,對霍曜深鞠瞭一躬,恭敬的說:“霍少,太太,可以出發瞭。”
溫嫿剛走出一步,纖細的腰忽然被霍曜深的手握住。
“晚上降溫,穿這麼薄小心感冒。”
溫嫿低頭看瞭眼身上的吊帶裙,“那我上樓拿外套。”
霍曜深沉默的將一件衣服罩在瞭她的身上。
是他的黑色外套,而且還殘留著他身體的餘溫。
走出屋外,溫嫿不僅沒感到冷,甚至還有那麼一點熱。
哪裡降溫瞭?
霍少怕不是在騙她?
溫嫿想把他的外套給脫下去,但想想還是算瞭。
誰讓她隻對霍少慫呢。
坐上車,溫嫿看著車窗倒退的風景,問“霍少,我們直接去宴會?”
“先去挑禮服。”
霍曜深好看的眸子在溫嫿身上掃瞭掃,倏地劍眉蹙起:“怎麼又瘦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