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落還未開口那年長一些的女人就道:“你是祁嘉鳴他姐姐吧?我是心蕊她媽媽,這是她姑姑。”
祁安落有些驚訝,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微笑著道:“阿姨好,這邊坐,我去泡茶。”
周心蕊的姑姑怒氣沖沖的想說什麼,卻被她媽媽掐瞭一把隻得住瞭口。
祁安落將她們帶到大廳拐彎處的小會客室,拿瞭杯子很快沖瞭兩杯茶過來。剛坐下周心蕊的媽媽就問道:“嘉鳴他姐,我今天過來是想問問你,心蕊的肚子馬上已經大起來瞭,你們什麼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祁安落早知道來者不善,卻沒想到周心蕊的媽媽會那麼直接。微笑著客客氣氣的道:“阿姨,這是嘉鳴和心蕊的事,他們想什麼時候舉辦都行,我沒意見。”
她的話音剛落,周心蕊的姑姑就冷笑瞭起來,氣沖沖的道:“你這話說得倒是簡單!房子彩禮誰來出?總不會是要我們心蕊白白的跟瞭你弟弟吧?你別以為我們心蕊懷孕瞭就好欺負!”
祁安落還沒說話,周心蕊的媽媽就接著補充道:“我和心蕊的爸爸商量過瞭,房子必須加上我們心蕊的名字,彩禮首飾至少二十萬。嘉鳴說你忙,我們也不好太打擾你,首飾就我陪著心蕊買就是瞭。他姐啊,這可一點兒也不過分啊。這可是我們那兒最低的瞭。”
還真是體貼啊,祁安落點點頭,認認真真的道:“是,一點兒也不過分。”
“對吧,我們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傢。”周心蕊的姑姑得意的繼續道,“房子我們也不要求新房子瞭,心蕊說你住的那房子挺好的,隻要過戶到他們小兩口的名下就是瞭。隻要嘉鳴好好對心蕊,那房子還不是姓祁。”
周心蕊的媽媽也覺得這話說得挺對的,點頭跟著附和。
祁安落氣得笑瞭起來,人的目的都那麼明顯瞭,她壓根就沒客氣的必要,直截瞭當的道:“不好阿姨,您的條件是一點兒也不過分,不過您找錯人瞭。我沒錢,那房子也和祁嘉鳴沒半毛錢的關系。”
周心蕊的媽媽臉色大變,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祁安落看向她,淡淡的笑著道:“我雖然是祁嘉鳴的姐姐,但他結婚的事兒和我沒半毛錢的關系。您見誰傢弟弟結婚問姐姐要彩禮首飾的?況且我也沒那能力。”
祁安落的話音剛落下,周心蕊的姑姑就端起面前的茶水潑到瞭她的臉上,罵道:“你這個女人果然是蛇蠍心腸,心蕊可是懷著你們祁傢的孩子!你是想把這孩子硬生生的逼沒瞭是吧?”
說著伸手就要來拽祁安落,大聲道嚷嚷著道:“大傢都來看看這個蛇蠍心腸自私的女人,她要逼死人啊。”
祁安落不防,被潑瞭一臉。好在茶水不是滾燙的,不然今天有可有她罪受瞭。她伸手抹瞭一把臉上的茶水,躲開瞭那女人的手,拿出手機直接撥到保安室,道:“馬上到會客室來。”
她說著就要離開,周心蕊的媽媽卻伸手拽住瞭她,潑婦一般的一臉鼻涕一臉淚的道:“你弟弟把我女兒弄懷孕瞭,你今天不說清楚別想走!”
祁安落使勁兒的甩開瞭她的手,冷笑瞭一聲,譏諷道:“我說清楚什麼?難道是我把你女兒弄懷孕的。”
周心蕊的媽媽立即就躺在瞭地上,哀嚎著道:“打人瞭打人瞭,這裡有人要打死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