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拍攝第一天權利來過一次,之後權利都沒有再聯系過木雙雙,木雙雙最開始沒註意,後來覺得有點不對勁,打電話給權利他也不接。
她嘗試著跟慕徵獻殷勤討好,結果發現根本沒用。
如果慕徵這條路不行,她也不能放棄權利,畢竟這是她目前最好的選擇。
打瞭好幾次電話,權利才接瞭起來。
木雙雙的語氣很焦急:“權利哥哥你怎麼瞭?怎麼不接我電話?”
權利的聲音很疲憊,“有點事。你出來吧,我們見個面。”
……
兩人約定的地點是酒店。
木雙雙拿著房卡打開酒店房間,一開門就被屋內的酒氣給熏到瞭,她捂著鼻子,有些嫌惡地後退瞭兩步,待看清屋內的人確實是權利之後,她才屏息凝氣,走進房間,順手將門關上。
“權利哥哥,你怎麼瞭?”
木雙雙將權利從沙發上扶起來,很是擔心地問道。
權利滿身酒氣,桌子上也全是酒瓶子,聞言他抬眸看向木雙雙。
“雙雙,如果我一無所有,你還會跟著我麼?”
木雙雙心中一驚。
她並不是被愛情沖昏瞭頭腦的小女生,在社會摸爬滾打那麼久,她太清楚‘一無所有’帶來的後果。
聯系到當時權利在片場時忽然變化的神色,木雙雙直覺不好。
“權利哥哥你怎麼這麼問?出什麼事瞭麼?”木雙雙溫溫柔柔地拍著權利的後背,很是擔憂地問道:“如果是傢裡出瞭什麼問題的話,我這裡還有一些積蓄,你先拿去用。”
權利自然不肯答應,他怎麼能用雙雙的錢。
“不,沒什麼。”權利搖瞭搖頭,向來驕傲的他不肯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面前示弱,“我隻是心情有些不好。”
木雙雙心不在焉地點瞭點頭。
兩人出瞭酒店後,權利身上的酒氣還未散,走路不穩,木雙雙隻得扶著他。
她現在還不清楚具體的狀況,隻能先靜觀其變。
木雙雙找瞭個咖啡店,先讓權利坐下,隨後她接口去洗手間,查看瞭一下權傢的股市,盡管她對這一塊並不那麼精通,但她也能看出權傢股份暴跌。
一片綠光。
“呼……”木雙雙深深地呼出瞭一口氣。
看來是時候跟權利一刀兩斷瞭。
木雙雙回來的時候,權利身旁坐瞭兩個人,一男一女,坐在權利面前。
察覺到有人過來,那兩人抬起頭,木雙雙頓時愣住。
怎麼……會是他?
凌宇。
坐在權利對面的是個男子,一身得體的黑色西服,他的皮膚泛著微微的古銅色,在沙發上坐得板直,眼神很清冷,發覺木雙雙時他有些意外,但並沒有過多地將目光放在她身上。
凌宇微微頷首,“你好。”
木雙雙有些僵硬地在權利身旁坐下。
凌宇是她高中時期的男朋友。
後來因為校外的小混混也喜歡她,凌宇當時年少氣盛,跟他們打瞭一架,當時的木雙雙也就是個普通的高中生,因為害怕被連累受處分,所以將責任全部都推到瞭凌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