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籌備瞭這麼久,居然忘記瞭起名字這個事情,知知有想好嗎?"顧宥謙笑著問道。
"我還真的忽略瞭這個……你起吧!我不擅長這個。"
許知也很無奈,她別的還好,還真的就是起名廢,這鋪子名字還是讓顧宥謙決定吧!
"成,那我想想。"
顧宥謙也沒把握,畢竟是個從來沒有開過的鋪子。
他想著這個鋪子是開於夏季,索性就起一個這樣的名字吧!
"不若便叫知夏閣?"顧宥謙笑著問道。
正好裡面有一個知字,還暗含瞭知知的名字。
許知沒有異議,便點頭同意瞭,顧宥謙便打算找人定做這個牌匾。
許知還是傍晚的時候回去,眼下白天很長,她回去的時候也沒有天黑。
許知走到路口的時候,就看見柳嬸子在路口站著,看見她便走瞭過來。
"嬸子是在等我?"許知笑著問道。
"是呢,我在這裡特意等你回來的,有一點事情想問問你……"柳嬸子似乎有難言之隱。
"嬸子問吧!若是我能幫得上忙,肯定就幫瞭。"
柳嬸子看著許知,吞吞吐吐的才把事情說瞭出來。
"就是我傢那個死丫頭,最近我和她爹給她說瞭一門親事,可是她死活不同意,之前也提過,可是她也沒有這麼反對的……我們旁敲徹擊的,那死丫頭才說自己有瞭心上人……"柳嬸子無奈的說道。
許知聽著覺得有點奇怪,柳姑娘有瞭心上人……柳嬸子為什麼要和她說?
柳嬸子也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她傢裡那個丫頭,看著好說話,可是脾氣執拗的很,她要是鐵瞭心的不願意嫁人,她也不可能強迫她去。
"嬸子的意思是……柳姐姐喜歡的人,我認識?"許知問道。
她第一反應就是溫林,因為旁人也和她沒有關系,但是她和溫林也沒有什麼關系啊!
"我再三追問,那丫頭說是,是那日在你傢遇到的男子,好像是姓顧?是顧傢的侍衛……"柳嬸子不確定的說道。
許知,許知腦袋疼,這男人怎麼就這麼會遭桃花呢!
柳嬸子看著許知臉色不怎麼好,心裡也有點忐忑。
她知道的也不多,主要是那個死丫頭自己也不清楚,就這麼巴巴的說喜歡上人傢瞭。
那人好像是顧府的侍衛,還是許丫頭的遠房親戚,別的就一無所知瞭。
"嬸子也是沒有辦法瞭,那丫頭倔的很,我就想著來打聽打聽,要是合適,我們就接觸一番……"柳嬸子委婉的說道。
"嬸子,不瞞你說,要是旁人,我定然知無不言的,可是他……他已經有未婚妻子瞭。"許知無奈的說道。
柳嬸子也是有一瞬間的茫然,她居然忘瞭這茬,原來人傢已經有親事瞭。
"成瞭,我知道瞭,我回去讓那死丫頭打消這個念頭!麻煩你瞭,許丫頭……這個事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你就不要和旁人提起瞭。"柳嬸子叮囑道。
"我知道的,不會對旁人說起。"許知點點頭道。
柳嬸子趕回傢,許知也無奈的上山回傢去瞭。
這男人,就見瞭人傢一面,怎麼就叫姑娘傢芳心暗許瞭呢?
許知還在感嘆著顧宥謙的桃花太盛,沒有想到也有人悄悄的把主意打到瞭自己的身上。
劉婆子為瞭這事情特意回瞭娘傢一趟,劉玉芝也跟著回去瞭。
"你說要給根子說個媳婦兒?"吳婆子詫異道。
她是劉婆子的大嫂,當初她嫁過來的時候,這個傢裡就是劉婆子做主,她一個新進門的嫂子,居然還得聽小姑子的!
所以她對這個小姑子向來沒有什麼好感,倒是這個小姑子後來嫁出去瞭,偶爾送些東西回來,她那氣才消瞭一些。
現在居然巴巴是跑回娘傢來,就是為瞭為根子介紹個媳婦兒?
"可不是,我想著根子今年也不小瞭,也該娶媳婦兒瞭,我有一個好人選,正想給嫂子說說。"劉婆子神秘的說道。
這個大哥傢的兒子,今年都已經二十多歲瞭,什麼本事沒有,每天就知道在村裡瞎混,一個大男人瞭,還吃老子娘的,也不嫌丟人!
所以早在幾年前,她哥哥嫂子就開始琢磨著給劉根找媳婦兒,結果村裡人都是知道劉根的德行的,自然不肯把閨女說給這樣的人!
再說外面村裡的,人傢嫁閨女之前,也會找媒人來打聽打聽,或者自己來打聽打聽,這一來二去也知道瞭,都不願意把女兒嫁過來。
去年的時候,劉婆子就聽說瞭,她嫂子急得很,眼看著劉根年紀大瞭,可不能不成親瞭,便放出話去,給的聘禮都比旁人傢多一些。
結果這一時半會的,還是找不到合適的。
吳婆子狐疑的看著劉婆子,這人能有這個好心?
莫不是要給他們傢根子說什麼歪瓜裂棗吧?
"什麼樣的姑娘?莫不是年紀大瞭沒有人要?或者她不是什麼好的?"吳婆子問道。
"瞧大嫂說的什麼話,根子也是我侄兒,我還能害瞭他不成?我既然跑過來說瞭,自然就是條件好的!"劉婆子驕傲的說道。
吳婆子才不相信她這小姑子能有什麼好心,但是她傢根子的婚事確實愁死她瞭。
要是能有個差不多的,她也能接受瞭。
"那你說說,那姑娘啥樣?"吳嬸子問道。
"那姑娘今年年歲不大,才十四,但是月份大,那差不多也就十五瞭,先定親,明年就十六瞭,也差不多瞭。"劉婆子說道。
她就是等不及瞭,天天聽著那死丫頭的消息,說什麼生意好,賺錢瞭雲雲,聽得她難受!
姑娘傢十五六就能嫁人瞭,她作為她奶,給她找個婆傢不過分吧!而且她娘傢侄子,這是親上加親,以後都是一傢人,也有個照應。
劉婆子想瞭這番理由,就覺得無懈可擊,旁人知道瞭也不會說什麼的。
而且她們村子和她娘傢這個村子還有些距離,旁人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
自然也不會有人打聽,那死丫頭沒有一個親戚瞭,村裡人也不能顯得去打聽這個。
所以,這不就是任她說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