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禾對牛麗的話完全是嗤之以鼻:“牛麗,你別這麼搞笑好不好?我頭一次聽說搶男人還要論資排輩,你是出土文物啊?土死瞭!還比誰和胡哥認識的久?你認識的再久,能有那個黃臉婆久?現在那個黃臉婆被甩瞭,下一個出局的就是你瞭。你到底懂不懂男人?男人就喜歡新鮮的,我比你年輕漂亮,你這年老色衰的,拿什麼和我比?誰給你的勇氣找我對峙的?梁靜茹麼?”
陸禾的話辛辣刻薄,讓牛麗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她在陸禾這裡占不到便宜,於是就把矛頭對準瞭胡哥。
牛麗抹著眼淚沖進瞭胡哥的懷裡,用手捶著胡哥的胸口,嘴裡面哭罵著:“姓胡的,你這個沒良心的,殺千刀的!當初你把我哄上床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啊?不是說要娶我,讓我當老板娘麼?現在這是有瞭新歡,就把我甩瞭啊!你怎麼對得起我啊!我白跟瞭你好幾年啊?你玩夠瞭就把我像是破抹佈一樣扔瞭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這個小狐貍精有什麼好的啊?她就是為瞭你的錢來的,不像我,和你是真有感情啊!你不是說過最愛我麼?難道你現在一點都不愛我瞭麼?嗚嗚嗚……你說啊,你到底是要她,還是要我?”
胡哥紮著手,雙手張開,神色尷尬。
想把懷裡的女人推開,又似乎是無處下手,一臉的便秘模樣。
但其實,這個渣男的心裡面還是很開心的。
不隻是開心,更是得意,飄飄然,甚至是有些膨脹。
因為現在這是有兩個女人,還是美女在為他爭風吃醋、唇槍舌劍,上演二女爭一男的戲碼。
作為被爭奪的對象,胡渣男的心中有一種成就感。
覺得男人當到自己這個地步,也算是極致瞭。
要是自己不這麼優秀,不這麼出類拔萃,會讓兩個女人如此大動幹戈麼?
不會啊!
君不見,社會上那些窮酸的男人,不是有好幾千萬還在打著光棍麼?
所以說,社會上就不應該存在什麼公平,不公平。
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作為一種稀缺資源,本就不是什麼男人都有資格染指的。
隻能讓自己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享用。
胡渣男覺得,《婚姻法》應該修改一下。
一夫一妻過時瞭,有本事的男人就是要三妻四妾。
當然瞭,此時肖艷艷,也就是陸禾表現出來的牙尖嘴利,也讓胡渣男有些吃驚。
這與平時接觸時,陸禾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清純天真、不諳世事很不一樣。
像是換瞭一個人。
但胡渣男並不介意。
他早就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哪會真有小白兔啊?
都是演的!
這女人愛演戲,就讓她去演好瞭。
隻要是個處,讓自己好好地享受就可以瞭。
反正自己也不在乎她到底是什麼人品,隻看中瞭陸禾的臉蛋和身體。
這就叫各取所需,人生如戲、都靠演技。
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不也是一直在扮演紳士麼?
但自己事自己知,自己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