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禾一把把陸蔓甩開:“在一邊老實待著!”
然後又狠狠地打瞭輔導員幾個耳光。
“住手!”
“給我住手!”
教務處主任趕到瞭現場,氣得渾身顫抖。
這對姐妹剛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被訓斥瞭。
保證再不鬧事。
轉頭就開始毆打輔導員。
這哪是打輔導員的耳光?
這是打他這個教務出任的臉啊!
開除!
必須開除!
報警!
必須報警!
要不然自己這個教務主任的威信何在?
還怎麼服眾!
造反瞭啊這是!
聽到他在這喊,陸禾還是又給瞭那輔導員一巴掌。
然後在輔導員的耳邊小聲嘀咕瞭一句。
不知道說的什麼。
這才住手。
“不像話!太不像話瞭!為什麼要當眾行兇!”教務主任怒吼。
陸蔓不敢出聲。
陸禾喘瞭一口氣:“我沒有當眾行兇,她是自找的,她嘴賤!”
“你還死不悔改?真是無可救藥!”
教務主任看著陸禾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這個姐姐不是挺規矩的麼?
怎麼現在囂張跋扈,像是個女流氓一樣。
“這事絕對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你們給我等著!”
教務處主任正在發脾氣,就看到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輔導員站瞭起來。
“主任,不怪她們動手,都是我不好,我該打。”
“都是我自己活該!”
“這事與她們無關,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我身為老師,不為人師表,我沒有師德,我主動侮辱同學,這都是我的不對!”
“請一定不要追究陸蔓的責任!”
輔導員這麼一說,眾人都聽傻瞭。
這是被打暈瞭,開始說胡話瞭?
還是天生犯賤,不挨打不舒服啊?
包括教務主任,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都想過去給輔導員幾個耳光瞭。
你們幾個是合夥玩我麼?
輪著坑我?
我他媽的現在給你做主,結果你給我撤梯子!
“我不管瞭!”
教務主任一甩袖子走瞭。
眾多圍觀的學生也都散去瞭。
特別是陸蔓一個班級的學生,更是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輔導員。
他們都知道,這個輔導員可不是一個好脾氣啊。
怎麼現在這麼慫瞭呢?
“陸蔓,你姐姐好牛逼啊!”
“你姐姐是特工麼?”
“女老大?”
陸蔓被問得煩,也是一賭氣走瞭。
都沒再和陸禾說話。
陸禾背著手,老神在在地走出瞭學校。
她坐在瞭一個公交站臺的長椅上。
一會兒,那個輔導員臊眉耷眼地跟瞭出來。
“你不會說出去吧?”她小心翼翼地問。
“那就看你的實際表現瞭。”陸禾冷笑。
“放心,我一定不會在為難陸蔓瞭。”輔導員保證。
“到底誰是雞?”
“我是雞。”
“我聽不到!”
“我是雞!”
輔導員加大瞭聲音,臉上都是屈辱。
陸禾笑瞭。
……
這個輔導員當然挨打。
因為她嘴太臟瞭。
可陸禾不是一個莽夫,她也沒有像陸蔓想的那樣,嫉妒她上大學,所以就想搞破壞。
雖然陸蔓不把她當姐姐。
她還是把陸蔓當妹妹的。
是真的希望陸蔓能大學畢業,有一份體面工作的。
那樣他們傢庭的背景,也會好上不少。
這對陸禾也是好事。
所以如果這個輔導員是別人,那麼挨罵,陸禾隻能忍瞭。
頂多就是背後報復一下。
但她認識這個輔導員,所以知道打瞭也沒事。
……
輔導員叫倪思思。
畢業後就留校當輔導員瞭。
其實這事本身就有些蹊蹺。
現在大學生就業壓力很大。
很多人畢業就面臨著失業。
而能留校當老師,無疑是最好的出路之一。
但這裡面的競爭是相當激烈的。
必須得特別優秀,成績出色,還有實踐能力,比如是學生會的主席之類的,才能留校。
學歷也至少得是研究生才夠格。
但倪思思不過是本科畢業,成績也一般,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也留校瞭。是因為她有後臺。
她的後臺,姓嚴,是一個大教授。
嚴教授,是不是有些耳熟?
是的。
陸禾當小三勸退師的時候,最後一個客戶,就是嚴教授的妻子。
她要對付的男人,就是嚴教授。
……
嚴教授,是華京經貿大學的教授。
他的水平很高,出版瞭很多的學術專著。
在學術領域內,很有分量。
但有才的人不一定有德。
有地位的人不一定有人品。
這位嚴教授就是一個風流成性的。
他最愛的就是女學生。
任教20多年,與他傳過緋聞的女學生就沒有斷過。
嚴妻忍不可忍,提出離婚。
並控訴這位嚴教授多次婚內出軌,希望學校把他開除。
可因為嚴教授是社會知名人士,而嚴妻隻是一個普通的傢庭婦女。
兩人社會地位有巨大差距。
所以嚴妻的訴求得不到支持。
嚴妻氣不過,這才找到瞭陸禾,希望陸禾幫他找到嚴教授出軌的證據。
哪怕離婚沒有多分財產,也不能讓嚴教授這樣的斯文敗類繼續招搖撞騙瞭。
所以陸禾就投其所好,她把自己冒充成瞭一位來自東瀛的留學生,叫花田杏子,她向往華國文化,與嚴教授過從甚密。
陸禾的計劃很成功,這個嚴教授已經上鉤瞭。
但卻被郭管傢給破壞瞭。
後來這事就沒瞭下文。
但在兩人接觸的時候,陸禾有一次偷看嚴教授的手機,知道瞭他之前勾搭的女學生中,就有一個女人叫倪思思。
就是這個輔導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