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禾回到瞭房間。
王曉純警惕地問:“陸禾,你剛才去哪瞭?”
陸禾微笑:“我看到瞭一個熟人,過去寒暄瞭幾句。”
王曉純寒著臉:“陸禾,我警告你,你不要耍什麼花樣,不要想著利用這次出差借機勾引小沈總你知道麼!否則我不會饒瞭你的!”
陸禾看著王曉純:“王曉純,這話蕭珊珊對我說也就罷瞭。你說?你也配!你有什麼資格警告我?你不是好女人,我也不是好女人。你是狐貍精,我也是狐貍精。我門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瞭,你就不要總是挑釁我,然後自取其辱瞭。”
說到這裡,陸禾嘆氣。
“你的臉不疼,我的手都疼瞭。”
陸禾的話,讓王曉純啞口無言。
她鼻子哼瞭一聲,不理會陸禾,收拾自己的行李去瞭。
這次出差,王曉純帶著三個大皮箱,都是衣服和化妝品。
相比之下,陸禾就簡單多瞭,就一個旅行袋。
……
到瞭吃飯的時間,大傢一起下來吃飯。
白雲山大酒店的餐廳很大,分成瞭好多個區。
沈寒時為瞭方便,於是就安排的自助餐。
大傢端著盤子,自己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不過沈寒時並沒有下來和大傢一起吃飯,這讓精心打扮,又換瞭衣服的王曉純感到很是失望。
……
陸禾端著盤子,剛剛夾起來一塊三文魚放到瞭上面。
忽然,她看到對面一個燙大波浪長發的女人,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陸禾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但沒想起來在哪見過。
她扭身離開,找瞭一張桌子坐下。
哪知道,那個大波浪長發的女人,居然也跟瞭過來。
“你不認識我瞭?”女人冷笑著問。
陸禾看著她的臉,努力回憶。
“你賣假包從我手裡面騙錢的事,真的這麼容易忘記麼?”女人質問。
陸禾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瞭。
在陸禾當小三勸退師之前,她還做過賣假冒名牌的生意。
高仿的手包、衣服、化妝品等等。
……
買假名牌的女人分為兩種。
一種是明知道是假的,但也要買。
買回去就是為瞭充門面,糊弄別人的。
但商品是真是假,自己心裡面很清楚。
還有一種,則是為瞭撿便宜。
以為是真的,結果吃瞭大虧。
那麼這個大波浪發的女人雖然陸禾現在自己都忘瞭她到底從自己手裡面買過什麼瞭。
但想必也是那種為瞭撿便宜,而吃虧瞭的顧客。
……
知道是知道,但陸禾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於是就裝出瞭一副無辜的樣子:“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大波浪女人顯得很生氣:“裝!你接著裝!我在你那裡花3000塊錢買瞭2個包,還帶我朋友去買過,難道你真的不記得瞭麼?”
陸禾壓低瞭聲音:“好吧,就是我賣的。你想做什麼?”
大波浪女人冷笑:“做什麼?我讓你賠我的錢!我買的那兩個包,正品都要十幾萬呢,你賠我正品的錢。”
陸禾也笑瞭:“這位女士,你還真是愛說笑!當初你來我這裡買包,難道包是真是假,你心裡面沒一點數麼?正品十幾萬的包,我3000塊錢賣給你,你自己信那是真的麼?拿出去背不會被人看出來是假的就行瞭!雖然當初我沒說,但這都是大傢心照不宣的潛規則。你現在找我興師問罪,你自己不覺得特別可笑麼?你找我賠錢,賠什麼錢?牌子是假的,但我賣的包可都是用的真皮,這不要成本的啊?”
大波浪女人聽瞭,卻是冷笑:“我不管,我拿錢買的就是真貨,不能是假貨!你要是不把差價賠給我,或者賠我一個最新款的真包,我就在這裡大聲嚷嚷你就是一個賣假貨的女人!我看別人怎麼看你!特別是你們一個公司的人,怎麼看你!你現在發達瞭啊?居然進瞭沈氏,你肯定不希望那些人知道你曾經做過什麼吧。”
大波浪女人很是自信,一副吃定瞭陸禾的樣子。
所有參與粵交會的人,都會在胸前掛一個胸牌。
上面有自己公司的名字。
所以這個女人知道陸禾現在就是沈氏的人。
大波浪女人也是來參加粵交會的,是華京的一傢貿易公司。
“女士,你這是耍無賴啊?你想敲詐我?”
“對啊,我就是敲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