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我和他真的睡覺麼?可我隻有過你一個男人!”
王曉純驚訝瞭。
之前西門衡給她的計劃,隻是去勾引沈寒時。
但是不需要動真格的。
用言語、動作挑逗,別讓沈寒時占到真正的便宜。
在王曉純的內心深處,她隻能屬於一個男人,就是西門衡。
至於其他的男人?
都不配染指自己。
“曉純,之前我確實說瞭,你隻要用言語勾引就可以瞭,讓他上鉤,不需要真的付出你的身體。但現在看,那個小子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難對付的多,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如果不讓他真的得到什麼便宜,估計是不會被我們掌握的。”
西門衡很嚴肅地說。
“可……可我不想……那樣不是給你戴綠帽子瞭麼?我怕你會嫌棄我,嫌棄我是一個不幹凈的女人。”王曉純顯得很糾結。
“曉純,你怎麼可以這麼想?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還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我們的思想要先進,要前衛,要跟得上時代!就說這男女關系,其實隻要我們心中有愛,我們彼此相愛,其餘的事情都是浮雲!哪怕就是你和再多的男人睡覺,隻要我知道你的心裡面是愛我的,那你就還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女人!你在我心中還是那個純潔無瑕的天使!我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你!更何況,現在你去和別的男人睡覺,還是為瞭我的事情,那我對你就更隻有尊重和感激,又怎麼會嫌棄你呢?那不是人能幹的事情啊!曉純,你如此對我,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西門衡口吐蓮花,在給王曉純洗腦。
王曉純睜著大大的眼睛:“衡哥,真……真的是這樣麼?”
西門衡猛點頭:“是的,當然是這樣的。就拿我來說吧,我現在與沈如畫在一起,每天也得被迫地與她秀恩愛,還得與她同床共枕。其實我心裡面很苦啊,我也惡心啊,我也是人前強顏歡笑,人後默默流淚啊。我也覺得自己被玷污瞭啊!明明我的身心隻屬於曉純你,為什麼會有別的女人能占有我呢?我真的覺得很屈辱啊!”
他的目光中晶瑩閃閃,已經流出瞭眼淚。
他擦瞭一把眼淚:“所以有時候,我也恨自己,我也討厭自己!覺得自己太沒用,不能讓心愛的女人幸福,卻不得不委身於一個我根本就不愛的女人!覺得自己很賤,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鴨!我也會恨為什麼我們西門傢沒有沈傢那麼大師的勢力,隻能讓我如此低聲下氣……”
忽然,西門衡又激動起來:“但我必須這麼做啊!為瞭我的大事業,我必須要忍辱負重、委曲求全啊!每次我和沈如畫親熱的時候,其實我都想逃跑,但我隻能忍!我隻有把沈如畫想象成瞭你,我才能與她在一起啊!這麼和你說吧,我對沈如畫一點感情都沒有,我的心裡隻有你!”
西門衡說得大義凜然。
好像他現在與沈如畫在一起,不是為瞭攀龍附鳳,而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似的。
並且這個西門衡還真是一個人才。
那就是明明是他主動找的沈如畫,而把王曉純給拋棄瞭。
但說的好像是他被迫與沈如畫天天睡覺,吃瞭多大的虧一樣。
西門衡的這些話已經夠鬼扯瞭。
但是更鬼扯的是,王曉純居然還信瞭。
她的目光也堅定瞭起來:“好的,衡哥,為瞭你,我付出什麼都值得!我一定會盡快把那個小子拿下的!”
“好的曉純,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讓我失望的,你拿好這個。”
西門衡從身上拿出來一個微型的針孔攝像機。
“把你們在一起的畫面拍下來,我有用。”
……
西門衡把王曉純送走,長出瞭一口氣。
從一開始他讓王曉純去沈寒時身邊臥底,就已經打定瞭讓王曉純獻身的主意。
隻是最開始不能那麼說,怕王曉純抗拒。
隻能層層引誘、步步洗腦,最後讓王曉純飛蛾撲火,跳進那個火炕。
他說的那些情話,都是騙王曉純的。
他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
如果有感情,他又怎麼會換瞭那麼多的女朋友,還要把王曉純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
男人就是再大度,也不會讓自己真愛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一個男人連戴綠帽子都不在乎,隻能說明,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一絲的真心。
但有一句話,西門衡沒有騙王曉純。
那就是他也不愛沈如畫。
西門衡誰都不愛,他隻愛他自己!
西門衡的目標就是讓西門傢成為華京第一的大傢族!
什麼沈傢?呂傢?蕭傢?
都得是我們西門傢的門下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