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你們對我們不聞不問!”
“僅有的幾次見面,不是打罵,就是要錢!”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恩情麼?”
“現在是我有錢瞭,你們才一個個的都圍瞭上來,打著親情的旗號,不過是想從我身上撈取好處罷瞭!你們都是寄生蟲!吸血鬼!”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之前裝聾作啞,不過是在忍耐罷瞭!”
“可你們現在的所做作為,已經突破瞭我的底線!我不想再忍瞭!”
沈如畫一直在一邊聽著。
到瞭這裡,終於被她找到瞭破綻。
她和郭萍一樣,都是在盡力破壞沈寒時在沈老夫人心中的形象。
於是過去:“奶奶,聽到瞭沒有?這小子很記仇啊!他小時候過得那麼慘,不也是有我們沈傢……”
沈如畫的話還沒說完呢。
就聽沈寒時的話接著說:“要說我沈寒時真正的恩人,是沈傢!是老夫人!是大夫人!”
“是他們把孤苦無依的我接回瞭沈傢!讓我吃飽穿好,讓我可以出去留學!”
“又讓我進入沈氏,一路提拔,我才有瞭我現在的成就!”
“可以這麼說,沒有沈傢,就沒有我沈寒時的今天!”
“老夫人、大夫人才是我沈寒時要感激一輩子的人!”
“所以這也是我今天要和你們撕破臉的原因!”
“因為你們羅傢人不但在敗壞我的名聲,還在敗壞沈傢的名聲!”
“沈傢的榮譽,就是我的底線!”
“我絕對不允許你們再欺世盜名、招搖撞騙瞭!”
沈寒時的話說得擲地有聲。
不隻是打瞭羅傢人的臉,也打瞭郭萍和沈如畫的臉。
沈老夫人的眼神由銳利變得柔和瞭起來。
沈如畫有些氣急敗壞,她大喊道:“沈寒時,你惡心不惡心?別肉麻瞭好不好!當年沈傢要你麼?不是讓你們母子在外面要飯!後來如果不是你媽死瞭,你像是狗一樣求著回來,我們會收留你?你早在大街上凍死瞭!真是不害臊!”
沈老夫人的眼神又變得冰冷:“沈如畫!住口!”
雖然在斥責沈如畫,但其實沈老夫人也想知道一下沈寒時是怎麼想的這事?
到底有沒有記恨沈傢。
特別是記恨她。
卻看沈寒時平靜地說:“如畫妹妹,你錯瞭!當年我們母子沒有回到沈傢,是因為我母親與父親的感情問題。現在他們都已經故去,是非曲直,作為晚輩的我不好評說,但我隻知道一點,那就是沈傢從沒有對不起我,老夫人與大夫人從沒有對不起我,我對沈傢隻有感恩,沒有怨恨!”
說到這裡,沈寒時再次看向瞭羅傢人。
“我叫沈寒時,我姓沈,我不姓羅!”
“啊哈哈哈……”
沈老夫人開懷大笑。
沈如畫面色鐵青,臉上像是吃瞭大便一樣難堪。
她還想再說什麼。
卻被西門衡拉住瞭手。
提示她不要再為難沈寒時。
現在沈寒時可是老夫人面前的紅人。
你跟沈寒時過不去,就是跟老夫人過不去。
沈如畫咬咬牙,沒再說話。
目光中充滿瞭怨毒。
……
“親傢,老姐姐,您看看這事?”
羅老太眼巴巴地看著沈老夫人。
希望沈老夫人可以為她說句話。
之前羅傢人欺負沈寒時的唯一底氣就是拿著親情綁架。
現在沈寒時擺明瞭與他們沒有感情瞭。
他們就無計可施瞭。
此時的羅傢人心中充滿瞭懊惱。
為什麼之前不對沈寒時好一點?
為什麼要裝嗶?
現在裝嗶被雷劈瞭。
沈老夫人冷笑一聲。
她早就受夠瞭被羅老太喊“老姐姐”。
特碼的,誰是你老姐姐?
於是老毒婦陰笑一聲:“羅女士,既然寒時已經做瞭決定,那以後我們就沒有什麼關系瞭,請自重。”
說著扭頭往宴會廳走去。
其餘的賓客見沒有好戲看瞭,也都往宴會廳走去。
羅傢人心有不甘,還想進去。
可是已經被保安虎著臉攔在外面瞭。
舅舅見沈寒時也要進去。
要失去這棵搖錢樹瞭,急瞭。
這段時間,他已經被沈寒時釣進瞭“殺豬盤”。
開始是掙錢,後來開始賠錢。
為瞭不血本無歸,隻能不斷的補倉。
現在舅舅手裡的錢,都填進去瞭。
但還是不夠。
這次他來到這裡參加慶功宴,最大的目的就是讓沈寒時再資助他錢的。
畢竟之前沈寒時可是資助瞭他不少。
很多都是瞞著他老婆的。
“外甥!你真不認你舅舅瞭啊?”
舅舅可憐巴巴地說。
他用手打瞭自己一個巴掌:“是我這個舅舅之前做的有些不對,但我們畢竟是一傢人啊?我是你媽的大哥啊!你怎麼也得看在她的面上,不要和我做得這麼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