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又問道:“你進來之後,裡面柳老爺子的遺體是否已經不是完整的瞭?”
那條水蛭又蠕動瞭一下身子,顯然是認同瞭我這個說法。
如此說來,我應該能明白柳富城最近一直做得那個噩夢是什麼意思瞭。
看著這條水蛭一直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上,我不由得對它說道:
“你蠶食柳傢氣運,致使柳傢後人在此刻雪上加霜差點惹出禍端。”
“本應將你斬殺以儆效尤,但念在你真心悔過主動坦白的份上,我決定放你一條生路,但你必須守在這陵園四周不得離開,將你這些日子蠶食柳傢氣運多倍償還為止,你可知道?”
那條水蛭在原地愣瞭一下,我知道它不願意輕易將蠶食下的東西交出來,就怒喝道:
“我已經放你生路,你不要不識抬舉,否則我一會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那條水蛭聽瞭我的話後,猛然蠕動瞭一下身子,這代表同意瞭。
那旁邊,柳亦仙和柳富城都看直瞭眼,顯然他們是沒看到過人和一條蟲子大小的東西竟然能夠相互交流。
我給她們解釋道:“你們傢財運就是被這畜生蠶食掉的,所以才賠瞭這麼多錢。”
柳亦仙啊瞭一聲,片刻驚訝之後就憤怒地問道:“那你還不殺瞭它嗎,它禍害瞭我傢那麼慘。”
“氣運它已經吃掉瞭,即便是你殺掉他也無濟於事,我已經想瞭一個萬全之策,可讓他留於陵園之中,將所蠶食之氣運加倍奉還,假以時日柳傢的財運一定會更好。”
柳富城眼前一亮,然後連連說道:“那行,既然你已經這麼說瞭,那就按你說的去辦吧。”
“謝謝柳叔叔信任,我會用墨鬥將陵園全部封鎖,保證它逃不出去,隻能留於這陵園之中,直到償還完畢為止。”
柳富城倒也是個精明人,對我直接說道:“你可以放手一搏,我完全信任你。”
“那行,我現在立刻就動手準備。”
而此刻這隻水蛭已經遊走到瞭棺材後面,然後吸盤放在棺材底部,顯然是在往外吐運氣。
這傢夥看起來到是挺懂事,不過為瞭萬無一失,我還是將這附近用墨鬥鎖住瞭。
這些墨鬥都是我師父走南闖北一生煉成的,其威力更是巨大,如果這條水蛭敢不聽話,消滅它分分鐘的事情。
墨鬥佈置完以後,我就來到瞭老爺子地棺材前,裡面屍身已經隻剩下瞭骨骼,人的身上共有二百零六骨,但很明顯的是,老爺子地頭顱直接沒瞭一半。
頭顱從鼻梁處就被碎裂開來,就像是有人在上面鑿碎瞭一塊兒,將另一部分帶走瞭。
柳富城跟上來看瞭一眼,我驚訝地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我父親的頭骨哪去瞭?”
看著柳富城這幅震驚地樣子,我則是鎮靜瞭很多,看著他問道:
“柳叔叔,您聯想一下這其中不感覺奇怪嗎?”
柳富城想瞭許久,忽然對我說道:“難道是那個水蛭給我父親把頭顱咬成這樣的?”
我搖搖頭說道:“那個水蛭是隻吃財運,但不吃屍體,而且你看頭蓋骨旁邊這麼尖銳,明顯就是用鋸子之類地東西鋸下來的。”
“所以你晚上才會夢見一個沒有頭的人來找你,那就是你的父親。”
老實說我都感到有些發指,這是什麼仇什麼怨非得這樣啊?
柳富城眼睛更是通紅問道:“這到底是誰,這麼遭天殺,”隻要讓我知道他是誰,我用盡一起辦法都不會讓他好過!”
說著柳富城激動地趴在柳老爺子地屍體上大哭起來:“爹啊,兒子讓你遭罪瞭,你托夢想說個話都說不出來。”
我理解柳富城的這種心情,就說道:“柳叔叔我理解你的心情,那麼就請您仔細想一下,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這個人可以是生意場上的,也可以是兄弟朋友反目。”
能下如此狠手之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仇恨。
柳富城想瞭一下之後,立刻說道:“我知道是誰瞭,一定是那個馬敬遠,他看我生意比他做得好氣的慌,就來搞我。”
生意場上這麼幹的可能也有,不過這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行呢?
而且對方知道鋸掉頭蓋骨去,顯然也是有道行的人。
在風水中,陰宅之中的先人屍骸往往可以決定後人的災禍福壽。
如果屍骸被破壞掉瞭,那麼後人不僅難以享受榮華富貴,甚至還會災禍連連最終傢破人亡。
想要破解這個局隻有一個方法,就是找回那塊兒頭蓋骨並且合上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