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池正打算瞇著眼睛睡覺瞭,冷不防的聽到瞭身邊的男人忽然說瞭一句:“你是真的覺得我不行嗎?”
葉池的困意已經上來瞭,她迷迷糊糊的說道:“沒事的,相公,我不嫌棄你……”
柳毓唇角含著平淡的笑意,“媛媛,我們洞房吧。”
“別鬧。”葉池打瞭個哈欠,說起話來都有些迷糊瞭。
柳毓側過臉來問她,“你不是一直都想與我洞房嗎?”
她對他的饑渴,就差沒有寫在臉上瞭。
葉池沒什麼精神的回道:“可是我現在好困,提不起興致,會影響我發揮。”
柳毓大概是已經習慣瞭她時不時的語出驚人,聽起她提到“發揮”二字,他便是握上瞭她的手一笑,“媛媛,你隻需要躺好看我發揮就好。”
葉池的雙眼睜開瞭一條縫,在盯瞭他許久之後,她問:“真的?”
“試一試便知道瞭。”
葉池猶豫瞭很久,最終還是坐瞭起來,就像是陪著小孩子玩鬧一般,她無奈點頭,“好吧,試試就試試。”
葉池根本就沒有指望過柳毓能發揮起來,畢竟誰會用斷瞭的鋤頭去耕地呢?但為瞭照顧他的自尊心,她在心底裡早就回憶起瞭以往看過的話本裡女人們會說些什麼樣的話來討男人開心。
她從不打無準備的仗,就連在這種時候要說些什麼也都是在知道柳毓不行後就提前想好瞭的,隻是她還是失策瞭,到瞭後來她提前準備的話一句也沒說得出口,因為全程她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瞭。
到瞭後半夜,男人低聲問:“我之發揮如何?”
“還……還行……”葉池的嗓子有點啞,她抓著被子把自己的半張臉都蒙進瞭被子裡,隻露出一雙眼悄悄地看他。
吃飽喝足的男人在動情裡看起來格外的迷人,充滿瞭一種難以言喻的誘人味道,他時常給人的感覺都是柔弱的,無力的,可是在某些時候,又會讓人覺得自己的曾以為是個錯覺。
她大概是發現瞭天下烏鴉一般黑,為瞭安全都往床裡邊靠瞭,柳毓一伸手把人撈瞭回來,“怎麼瞭?”
“那個……”葉池咳嗽瞭幾聲,又眼神有些飄忽,“那個……相公……”
“有話不妨直說。”
“其實我覺得吧,有些事情得細細體味才能知道好不好。”
她似乎並不知道害羞為何物,能如此忠實於自己的欲望,這一點卻取悅到瞭他,柳毓再度翻身覆上,微微一笑,一本正經的道:“那便再試試好瞭。”
葉池控制住瞭雀躍的心情,故作嬌羞的“嗯”瞭一聲。
最後的結果就是,第二天的葉池起的比平時還要晚瞭很長時間,薰衣等在門外多時,先是看著柳毓神清氣爽的離開,又等瞭許久,才等來瞭房間裡的小姐喊她進去伺候,薰衣對這一切原本是感到奇怪的,但當她看到瞭自傢小姐的身上某些痕跡後,被自傢小姐帶著看瞭不少好書的薰衣一下子就紅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