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brut的”,卓遠聲晃瞭晃手中的杯子,酒液澄澈透亮,很是美麗,“而且我沒覺得苦。”
他拿她剛剛的話回她。
喬西本來想幫他擦唇角酒液的,聽到這話,直接把紙拍到瞭卓遠聲臉上,“太久沒吵架,嘴癢瞭是吧!”
卓遠聲:“……是有點想念。”
喬西:“……”
喬西抬頭,卓遠聲低頭,兩個人對視瞭三秒鐘,忍不住都笑瞭。
喬西舉起拳頭,對卓遠聲進行瞭慘無壤的攻擊,“舒服瞭嗎?嗯?舒服瞭嗎?”
卓遠聲躲避,然而兩個人本來就黏在一起,躲也躲不到哪兒去。
喬西的拳頭實在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力量,兩人笑鬧成一團,氣喘籲籲的,卓遠聲終於抓住喬西作亂的雙手,正想著些更過分的事情,突然聽到外面舟白在話。
“噓!”
喬西豎指,兩個人安靜下來,喬西更是慢慢往下,把自己緊緊貼在卓遠聲懷裡,從後面看,隻能看到沙發靠背上方卓遠聲的後腦勺。
舟白阻攔的不是別人,正是傅染。
卓遠聲是個大忙人,她總是找不到見面攀談的機會,偶爾在社交場合遇見,卓遠聲也總是和那群平均年齡四十往上走的政商界大佬在一起。
今日也是,傅染掐著機會才和卓遠聲有話的機會,隻是還沒上兩句,卓遠聲就被秘書叫走。
周圍獻殷勤的公子哥數不勝數,傅染煩躁的往上走,沒想到竟然看到瞭舟白。
舟白是貼身跟著卓遠聲的,她心中一喜,沒想到卻被舟白攔住瞭。
舟白為難:“卓董現在不方便見人,還請傅姐見諒。”
“哦?”傅染似笑非笑,“是嗎?”
“待會兒卓董自然會去向傅姐賠罪,現在是真的不方便”,舟白做瞭個請的手勢,“傅姐今日如此漂亮,想要和您跳舞的紳士一定非常多。”
傅染看瞭看露臺,勾起唇角,提高瞭音量:“可是我今日隻想和你傢卓董跳,不知卓董事長肯不肯賞臉?”
喬西撇撇嘴,發出陰陽怪氣的笑聲,低聲揶揄卓遠聲:“雖然我很搶手,可是我隻想和卓遠聲跳舞哦,不知道卓董事長肯不肯給人傢這個機會呢?”
卓遠聲:“……”
瞧瞧她這幅陰陽怪氣,嘴巴噘得都能掛油瓶的模樣,怎麼就這麼可愛。
卓遠聲捏著喬西軟乎乎的腮幫子,清瞭清嗓子:“多謝傅姐抬愛,其實我從出瞭車禍後,就一直體虛畏寒,健康狀況實在堪憂,近日又為瞭司洺的訂婚太過勞累,今日堅持瞭半,實在是全身無力,頭暈腦脹,才躲在這裡休息。不是我不識抬舉,而是現在臉色蒼白,身形憔悴,實在不能見人。”
傅染擔憂起來:“車禍對身體損傷極大,該多養養才是,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卓遠聲咳瞭幾下:“多謝傅姐關懷。”
話已至此,傅染隻能提著裙擺離開,她轉過身去,臉上的擔憂立刻變成瞭狐疑。
頭暈腦脹,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