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沒有院士的才能,也沒有制作縫合器的實力,你隻是依仗著背後的實力,在詐騙你們全國人民對於少年天才的崇拜之心而已。”
“我隻能說,你和支持你的人,都是居心叵測,你們盜取我國的研究,培養出這麼一個天才偶像,讓國人盲目崇拜,恐怕背後有更大的陰謀吧!”
“或者是想掌控人心,或者是想左右政局,或者是想就此圈更多錢,總之……”
哈裡博士看向鏡頭:“現在看來,是我們m國替你們y國收拾瞭居心叵測,想要破壞國傢和平的人呢!”
y國人人憤慨,卻無言以對。
這場研討會。
他們沒有準備,輸的徹徹底底。
喬西喝完最後一口奶茶,站起來,仍舊是那副冷冷淡淡,沒有情緒起伏的樣子。
“我沒有剽竊,縫合器是我做的,卓院士和張院士隻是代我發表而已,我現在拿不出證據,研究需要時間,我再制作出第一代之後就沒再管過瞭。”
m國的資深媒體人“啪啪”鼓起瞭掌:“沒有證據,信口拈來,清清白白y國,真是讓我等笑掉大牙!”
人人都感到瞭有心無力的屈辱,這巴掌聲像是打在瞭他們臉上。
隻有喬西輕輕松松背起自己的小書包:“我要說的都說完瞭,我要回傢瞭,再見!”
…
國會大廈。
總統室。
傅玉堂臉色沉寒,直播裡的掌聲,何嘗不是打在他這個一國領導人的臉上。
譚敏一直註意著喬西的表情:“她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必定是留有後手。”
“她可能是留有後手,但是你確定這後手是為瞭我們y國,而不是為瞭她幕後的博遠集團?”傅玉堂擰起眉,“首先,她不是我們的人,她是博遠的人。”
最大的敵人,永遠是自己人。
在如此動蕩的大選前夕,敵人永遠比自己人多。
譚敏沉下眸子:“哈裡博士一時半會兒不會走,她們必定會再有交鋒。”
傅玉堂點頭,又長長的籲氣:“多培養她作為y國國民的歸屬感,無論今後如何,今天這一仗,是我國人民共同的屈辱!她終究是辜負瞭我給她的信任以及權力!”
…
會議中心的後臺。
喬西換下那一身死板的三件套,穿上自己長到小腿的白色羽絨服。
她自顧自的給自己戴帽子。
一旁的某個一同參加的院士一臉憤怒,忍不住就想上前。
華玨眼疾手快的攔住他:“你想幹嘛?”
“你還攔我?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總統在想什麼?”
男人忍不住哭起來,“這麼大的事情,關乎著整個國傢的榮譽,總統隨意任命組長也就罷瞭,你們也跟著追隨一個沒斷奶的小屁孩兒,現在好瞭,全砸瞭,這個奶娃子還有嬉皮笑臉的擱這兒跟沒事兒人一樣,她是小組長,她做瞭什麼?做瞭什麼啊?”
喬西看瞭他一眼,突兀的冷笑瞭一聲。
“你現在哭得大聲有什麼用?研討會上沒聽見你吱一聲,現在秋後算賬倒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