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對自己的能力不自信,而是涉及到喬西,保障自然是越多重越好。
喬西不高興:“可是這樣我不就活在他的監視當中瞭嗎?誰知道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東西,他要是利用我怎麼辦?”
喬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
前世她其實也是活在政府的監管裡,甚至於是時時刻刻都有人管轄。
但是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甚至接受一切。
現在想想,她覺得自己以前像是沒有自我一樣,一個行走的會思考的軀殼。
現在就如同是自我意識覺醒瞭一般,她討厭被監視,討厭別人強加給她的一切。
她甚至在刻意縮短自己的社交圈子。
喬西悶悶的道:“最近宋徐寧聯系我,我都沒有理他。”
卓遠聲醞釀完的一席話全部被打亂,他提氣:“他居然還聯系你?你不是拒絕他瞭嗎?”
喬西:“……現在重點是這個嗎?我隻是想說,我覺得他們都好煩,我隻想做我想做的事情,然後在這棟房子裡和你好好過日子,不想被亂七八糟的東西打擾。”
“最起碼他會保障你的安全,不會做任何對你不好的事情”,卓遠聲摸摸喬西的臉,“沒關系的,我在這裡。”
喬西深深嘆瞭口氣:“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他們保護一下我。”
卓遠聲刮刮她的鼻梁:“很委屈?”
喬西拉長瞭音調:“也沒有……”
卓遠聲:“不會是因為當初我和傅傢的婚約,你才這麼這麼排斥傅玉堂吧。”
喬西:“……”
“嘁”,她可笑的看瞭卓遠聲一眼,一翻身背過去,“自戀死瞭,不想看見你,睡覺瞭。”
卓遠聲這次主動湊上去,給她掖好被子。
“睡吧,明天有禮物。”
喬西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好,又和卓遠聲說瞭這麼久的話,不一會兒就呼吸勻凈,進入瞭夢鄉。
卓遠聲看著在黑暗中影影綽綽的天花板。
繁復的幾何圖案沉沉的仿佛要壓下來。
他想到顧荷,想到傅玉堂,想到曾經打過交道的m國,眉心漸漸擰瞭起來。
元旦一過,今年的大選拉開帷幕。
傅玉堂,還真是……
…
第二天。
喬西吃飯時就看著昨日卓遠聲拎過來的禮品袋。
快要出門時,卓遠聲終於招手叫喬西:“過來。”
喬西高興瞭,走過去,看著卓遠聲從袋子裡拎出來一條紅色的針織圍巾。
卓遠聲給喬西戴上,喬西十分配合:“哇!看著就很暖和,好喜歡……”
卓遠聲:“你爸爸給你織的。”
喬西:“……”
她臉一垮:“啊?”
“不然呢?”
喬西摸著圍巾:“我以為是你……”
卓遠聲嗤笑:“我每天那麼忙,而且我這樣的人,給你織圍巾,這像話嗎?”
喬西一想也是。
卓遠聲好歹也是名震京城的首富,管理幾十萬員工的董事長,人傢是貴族,講究人。
想想卓遠聲一身正裝,嚴謹的坐在辦公桌後,本該簽百億訂單的手卻拿著毛線針,很是賢妻良母的擺弄著線團織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