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遠聲抓著喬西的手,過瞭一會兒,和喬西湊得越來越近瞭。
喬西也不介意,把臉擱在卓遠聲肩膀上,她隻嗅到淡淡的酒氣,並不難聞,卓遠聲應該沒喝兩杯才對。
卓遠聲的臉貼在喬西發頂,在車裡,喬西脫瞭外套,隻穿瞭一件薄毛衫。
卓遠聲的手扶在喬西腰上,掌心越來越熱。
她好香
喬西靠著卓遠聲,也覺得越來越熱,她抬起頭,摸摸卓遠聲的額頭:“你怎麼瞭?是不是喝多瞭?”
卓遠聲如夢初醒的拉開兩人的距離,有點懷疑人生。
他捏瞭捏眉心,掩飾的移開身體,“可能是感冒瞭,有點不舒服。”
卓遠聲的頭靠在瞭車窗上。
慕白聽到動靜,回頭看瞭一眼卓遠聲。
下車時,冷風一吹。
頓時什麼綺念都化為烏有瞭。
卓遠聲將外套給喬西套上,眉間淡淡煩躁。
他這才想起來傅染的話。
她說本來準備今晚留下他。
慕白湊過來,眸中幾分揶揄。
“傅小姐可能覺得你不近女色就是因為傷瞭身體,所以才會借用外物幫你一下。”
卓遠聲睨著慕白:“你到底哪裡來的勇氣打趣我?”
慕白:“……”
“今晚別在這裡”,慕白斂瞭笑意,“別嚇到她。”
卓遠聲手指揉瞭揉太陽穴:“我有分寸。”
這種齷齪的東西傅染竟然也會拿出來用,但是好在用量不多,她估計也隻是用來前面挑起氣氛而已。
卓遠聲覺得藥力已經散的差不多瞭。
而且喬西已經很不滿的叉著腰叫他瞭。
…
喬西在洗澡。
浴室裡水聲嘩啦作響。
卓遠聲覺得水一滴滴都濺在他心上,他心神不寧的。
他之前不這樣的,是因為那兩杯加瞭料的酒?
搞瞭這麼一出,他現在腦子裡都是那兩杯酒,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問題,還是酒的問題,還是因為自己給自己喝瞭酒的心理暗示問題。
室內太溫暖瞭,他打開窗子,冷風呼啦灌進來,這樣不行,等會兒喬西出來會凍到,他正要出去,浴室的水聲停瞭。
喬西很快從裡面出來,像個小炮彈一樣沖到卓遠聲懷裡。
“三月瞭!”
卓遠聲有點手足無措的抱住喬西,心不在焉:“嗯,三月瞭。”
喬西蹙起眉,滿臉懷疑的看著卓遠聲。
又重復瞭一遍:“三月瞭。”
卓遠聲點點頭:“是的,三月瞭。”
春天來瞭,怪不得。
卓遠聲松開喬西,而後拿瞭東西自顧自的進瞭浴室。
喬西震驚的看著卓遠聲的背影,直到他進瞭浴室,關瞭門。
這傢夥。
不會是忘記瞭吧!
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
她明明說瞭他三月十四生日的時候去領證的!
可惡!
喬西磨瞭磨後槽牙,爬上床,打開抽屜最下層,拿出那隻寶藍色的絲絨盒子。
這是當初她拿下博遠杯一等獎的時候,後臺的工作人員給她的。
喬西看到這個盒子就知道裡面是什麼。
她打開,是兩枚很樸素的對戒。
樸素到隻有兩個姓名首字母的縮寫,和一株喬木的輪廓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