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那些就都是無用功”，喬西十分喪氣，“你根本就不懂，我好難過……”

“我的人生準則，我的做事基準，我現在被你搞的亂七八糟的……”

喬西揉瞭揉臉，“我現在覺得自己十分可笑，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就像是那些矯情的電視劇女主角，胡亂的搞瞭一通，最後又回到初始狀態……”

“是我的不對，跟你沒有關系”，卓遠聲忍不住靠近，想碰一碰她又覺得遙遠。

“都是我不聽話……”

卓遠聲想，他又何嘗不是呢？

他擾亂瞭喬西一直以來的人生理念，而他早就把自己的人生理念拋到九霄雲外去瞭。

“所以你一開始乖乖聽話就好瞭……”

喬西眼眶又開始泛紅，“真是討厭你！”

卓遠聲垂下眼皮。

“見不得你這幅垂頭喪氣的難看樣子！”

卓遠聲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討厭你這幅在我面前慫包的德行！”

卓遠聲被打擊的再也抬不起頭來。

“不想看見你這幅模樣瞭”，喬西發動車子，“不想折磨我自己的眼睛，等我哪一天消失瞭，你擺出這幅樣子我也看不見瞭，看不見瞭我就能心安理得瞭……”

到時候你傷心死，都不關我的事瞭。

卓遠聲不解的看著喬西的側臉。

直到喬西將車開到瞭某局前。

卓遠聲還沒有反應過來。

喬西沖他齜牙：“你再擺出這種表情，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一巴掌扇在你臉上！”

她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火大。

人生唯一一次的失敗。

輸給這個笨蛋，她真是太難過瞭。

卓遠聲跟著下來，喬西自顧自的往前走，卓遠聲從後面跟上，攥住她的手，“喬西。”

喬西回頭瞪他，“不樂意嗎？不樂意我們就走！”

“當然不是”，卓遠聲心臟抑制不住的砰砰砰亂跳起來，他看著喬西的眼睛，“我隻是……不明白……”

喬西眼眶紅著，看他就是一副無奈又生氣的表情。

“既然分不掉，那就隻能按照原定計劃走瞭，還能怎麼辦？重新再來一次不還是一樣的結果嗎？”

她的眼淚啪塔啪塔往下掉，哽咽瞭：“總是在我面前擺出那種樣子，你以為我心裡不會難受的嗎？我好有罪惡感，我得一直催眠自己，你做的是正確的，所以不要傷心……”

“可是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就是個笨蛋，大笨蛋……”

卓遠聲猛地抱住她，閉上眼睛，“對不起，對不起。”

頭暈目眩的。

喬西閉上眼睛，把眼淚都蹭在他身上，“我討厭你，我真的沒有那麼喜歡你，你會後悔的……”

她還在試圖最後的威脅，隻是哭唧唧的，沒有任何信服力。

兩個人抱瞭好一會兒，喬西抹抹眼睛，“我喘不過氣瞭，快松開……”

卓遠聲連忙放開手。

喬西看他：“你還欠我一個道歉。”

卓遠聲看瞭喬西一會兒，沒敢開口。

喬西表情又委屈起來，“你變瞭，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還毫無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