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景寧緊蹙著眉頭時,祁陽已經走瞭過來。
見她盯著這些半賭的料子愣神,問道:“你在看什麼?”
她正欲回答,就瞧見李老板笑呵呵的走瞭過來,當即就搖瞭搖頭。
“祁少,我們走吧?”
“走。”祁陽應瞭一聲,對她說:“我們先去李老板的礦床上看看,回來談生意。”
景寧也沒有發表意見,隻是跟瞭出去。
在走至門口時,她又回頭看瞭一眼那些擺在架子上的天價料子,微不可見的搖瞭搖頭。
李老板的礦床有點遠,比較偏僻,是屬於闐河的一個分支。
隻見在淺灘上正有不少挖掘機和人工在忙著,那些工人來來往往的看著很是熱鬧。
這個礦床和祁陽之前的不一樣。
祁陽那邊挖出來的料子都是山料,而從這河裡挖出來的屬於籽料。
在這邊,籽料開除來的玉石質量通常都比其他類型的質量好,所以一般表現好的籽料價格都不低。
“祁陽,這裡就是我包下的礦床,給你看的那一批都是今年才挖出來的,也是精挑細選的,老實告訴你吧,給你的價格已經是我能接受的最低范圍瞭,要是再低瞭,我連這些人工費都掙不回來。”
李老板在旁邊絮絮叨叨的解釋道。
對於他這種情深意切的說辭,景寧全都是默默的聽著。
她從來不信這些商人嘴裡說出來的話,說什麼掙不回來人工本,還有甚者明明已經成交瞭,卻非要說是賠本賣的。
至於賺瞭多少錢,也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才清楚。
不過這片礦床的確不小,但就這樣挖出來的原石,大部分都是表現一般的,質量好的很少。
估計祁陽說的生意,就是那一批好的原石。
隻是……
他上次都開采瞭一個礦床瞭,挖出來瞭那麼多極品玉石,現在竟然還要來買?
想著,她不免朝他看瞭一眼,正好對上祁陽投射過來的視線。
兩人的視線透過空氣交匯在瞭一起,而後皆是不動神色的移瞭開來。
瞭解過這個礦床後,已經是中午時分瞭,太陽火辣辣的。
“祁少,我們先回去吃個飯,你看怎麼樣?”李老板笑呵呵的道。
後者瞥瞭一眼額頭冒汗的景寧,應瞭一句:“走吧。”
緊接著,一行三人又回瞭市裡的中餐館裡。
李老板還算是熱情,點瞭一桌子菜,還點瞭好幾瓶好酒。
菜還沒上,李老板就拿瞭三個杯子,給倒滿瞭酒,笑著拉瞭會拉長。
菜一上桌,他立馬端起瞭酒杯,說:“今年很榮幸祁少能親自過來,來,我們先喝一杯,小姑娘,來,一起幹一個。”
景寧眉頭一蹙,正欲拒絕時,祁陽已經拿過瞭她手裡的杯子。
“她是個學生,不能喝酒,我們喝就成。”
她的眉頭蹙的更緊瞭,“喝酒誤事,我建議你還是別喝瞭。”
這些酒都是白酒,她剛剛瞥瞭一眼度數,還是五十六度的,這一杯喝下去,即使不醉也差不多瞭。
耽誤瞭一上午也不知道具體要談的是什麼生意,喝醉瞭還怎麼談?到時候找瞭套都不知道?
“沒事沒事,男人嘛,吃飯總得來二兩酒。”李老板笑呵呵的勸道。
景寧表情依舊嚴肅,她看著祁陽。
“下午回去還要開車,你打算怎麼開?喝酒能開車?”
見她這麼嚴肅,祁陽唇邊揚著笑,卻還是放下瞭酒杯。
李老板看瞭一眼他們倆的眼色,眼裡有一抹不悅一閃而逝,下一刻卻還是掛著笑容,爽朗的道:“沒關系,喝多瞭我讓司機開車送你們回去,我司機都是十多年駕齡的,技術可以完全放心。”
祁陽擺瞭擺手,搖頭笑道。
“不喝瞭,咱們吃點菜就行。”
“祁少,你看你真是的,還怕我把你們吃瞭不成?這酒都倒上瞭,我跟你講,男人是一傢之主,要是這點喝點酒的權利都沒有,那還有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
聽到他拐彎抹角說自己,景寧索性低下瞭頭,當做沒聽見。
千方百計的勸酒,心裡反而更加覺得奇怪。
明知道是開瞭車來的,路途遙遠,還一個勁的勸酒,也不知道是打的什麼註意。
可她看瞭一眼祁陽,他臉上始終揚著春風和煦般的淺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李老板勸酒勸的過瞭頭。
“我小妹脾氣就是大,萬一回去跟我爸媽告狀,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瞭。”他開著玩笑道。
景寧吃著菜的動作一頓。
小妹?
與此同時,李老板也聽見瞭他的稱呼,當即還有些驚訝,“她是你妹妹?不是你那個?”
“不是,我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公司上,李老板,你想多瞭啊。”
“是我想錯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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