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陽”
聽懂瞭他話裡的意思後,景寧滿臉羞憤。
這傢夥還真的是隨時隨地,說話都不看場合
就在她瞪瞭一眼旁邊的人時,附近幾個女孩笑盈盈的看著他們。
“小寧,你和祁少的關系可真好,有考慮什麼時候結婚嗎”
“我現在還小,沒有考慮那方面的事。”
景寧正瞭正色,掩去瞭面上那一點羞紅。
真是沒想到,祁陽現在越來越沒個正形,總是時不時的要來撩撥她兩句。
“也不小瞭,可以先訂婚,等你到時候畢瞭業直接結婚,這不是正正好”周圍一千金小姐開著玩笑道。
她說這話也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祁陽的態度。
現在看著恩愛有加又怎麼樣如果不願意娶她,那可就有意思瞭。
但隨著她這話說出來,祁陽好似認真的思考瞭一下,點頭說
道“我覺得行。”
“你在開玩笑”
景寧抬頭看著他,這傢夥滿臉正經,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但她皺瞭皺眉,打量著祁陽。
結婚這種事情現在太早,首先她年齡不夠,其次她還在上學,若是一結婚就步入婚姻的殿堂,就感覺想想還有點別扭。
她上一輩子戀愛談瞭那麼多年,到最後也隻是定瞭個婚。
這輩子戀愛還沒談滿一年,祁陽就說要娶她。
似乎是看出瞭她心之所想,祁陽薄唇一啟,雙手還住瞭她的肩膀,一雙清亮的目光看著她“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是說認真的,我恨不得這一刻就將你娶進傢門,奈何你總是不肯。”
他這一番話說的還略有些遺憾。
聽的周圍這些女孩面面相覷。
感情不是景寧追著祁陽跑,是祁陽倒追
景寧聽他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種肉麻的話,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時間不早瞭,我先回學校瞭。”
她轉過身就想往外面走。
前者邁著大步跟瞭上來,自然而然的牽住瞭她的手。
直到上瞭車,祁陽將她抵在車裡,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小寧,你嫁給我。”
景寧被他抵在後座上,動也動不瞭。
車內的空間不大,在祁陽這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的時候,車內的氣氛好似都變得曖昧瞭起來。
“你今天是不是喝酒瞭”
她微微往後縮瞭縮,卻也退不瞭多少。
他步步緊逼,那堅硬的身體也傾瞭上來,平日裡看著溫和清明的目光,在這時候,好似晦暗瞭許多,那眼裡還流轉著景寧看不懂的光。
在這一刻,她隻感覺,祁陽好像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一樣。
祁陽俯下身,面對面的看著她,與她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幾公分。
他還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面前女孩馨香的氣息撲在他面上。
感受著這股氣息,他那顆本就有些不平靜的心,好像被小貓爪子輕撓著,癢癢難耐。
“要不喝酒不重要,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想娶你,想時時
刻刻都在你身邊。”
他的聲音忽而變得喑啞瞭起來,好似在壓制著某種沖動。
景寧就這麼看著他,車內的光線比較暗,祁陽帥氣英俊的面孔都被蒙上瞭一層淺淺的陰影,但他那雙漆黑的瞳孔裡,隻倒映著她的身影。
“等你酒醒瞭再說這件事。”
“不行,現在就說。”
他固執的又往前傾瞭傾,兩人面與面之間幾乎已經挨在瞭一起,景寧推瞭推他挨過來的胸口,“我現在年紀還小,談結婚的事情太早瞭。”
“你就是不想嫁給我,我知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那喑啞的聲音裡好似還帶著些委屈。
景寧愣瞭愣。
他這麼敏感
她不過是對婚姻不太信任,還沒有考慮好,沒想到他都知道。
“小寧,你嫁給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什麼都給你。”
“那你聽話,結婚這件事情往後再談。”
“你嫁給我,我才聽你的。”他重復到。
景寧看他絲毫不打算繞開這個話題,隻好無奈的說“隻要我父親同意,什麼時候嫁給你都行。”
眼前的人目光一亮,心情好似都瞬間明朗瞭起來。
“你說真的”
前者揉瞭揉額頭,點頭答應道“是真的。”
不過,祁陽怕是要失望瞭。
她父親不可能這麼早讓她嫁人。
就他們上一輩的人而言,思想都有些古板,當初在上高中談戀愛都被訓瞭一頓,更別說結婚。
怕是沒有畢業,想結婚這事根本沒得談。
祁陽此刻高興不已,他雙手捧著景寧的面頰,低頭吻瞭吻她,又吻瞭吻。
“註意點形象,等會被人看見瞭。”
“看見又怎麼樣你是我女朋友,親的光明正大。”
說的這話,他反而趁機又抱著她吻瞭兩口。
景寧感受著他的喜悅,還頗有些無奈。
這傢夥的酒量也太差瞭,沒喝多少,怎麼還成瞭這副樣子
拗不過他,便也隨他去瞭。
翌日,景寧的生活再次恢復瞭平靜。
閑暇時間她去練練車,唯一有些奇怪的是,之前一直黏著她的祁陽,忽然銷聲匿跡,都不到學校來瞭。
發現這一點,景寧也隻是略微有些遺憾的笑瞭笑。
怕是祁陽想起瞭酒後失言說的那些話,怕她趕著趟的要嫁給他,故意躲著不見。
對此,她便也不再頻繁的聯系他。
這天,景寧接到瞭一通電話。
她開著車抵達專業的訓練場地時,正好看到司穆在大門口等著她。
“來的可真夠快,你這車不錯,新買的”司穆的目光落在她的車上,這車還不錯,性能各個方面都沒得挑剔,價格也極為美麗。
“剛買不久。”
“有沒有興趣去比一場讓我看看你這車厲不厲害。”
“練練手可以,比就算瞭,再輸給我,你臉上可掛不住。”
景寧看瞭一眼他那輛拉風的賽車。
接到司穆的電話時,她還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然也到瞭帝都。
不過看到眼前這專業的場地,她的心情也是好的飛起。
之前一直沒有渠道,她練車都是在外面人少的路鍛煉,沒有什麼感覺,還是在這種賽道上練著比較有意思。
司穆吹瞭一聲口哨,“那可未必,這樣吧,誰輸瞭,誰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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