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英作為母親,當然也不能接受白發人送黑發人,所以即便希望渺茫,她也不接受兒子已經不在瞭。
“媽到底還要自欺欺人到啥時候?”薛小荷怒吼起來,“當初要不是媽相信他倆的鬼話,俺也不至於像個傻子一樣等到現在。”
就在趙金柱走瞭快一個月的時候,薛小荷私下裡跟張秀英提過,要去派出所報案,讓派出所幫忙找人,但是張秀英一口咬定不會有事,她也不敢硬來,就忍下瞭。
現在想想要是當初不聽張秀英的,沒準現在人都找到瞭,可是現在這麼久過去瞭,人要是真出瞭事,隻怕早就剩一堆白骨瞭。
想到這裡,薛小荷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張秀英哪能讓薛小荷把過錯都怪到她頭上來,當下就跟薛小荷吵瞭起來。
她們這邊一吵,老趙傢的人都驚動瞭。
紅豆和花豆見薛小荷和張秀英吵得那麼兇,倆女娃子嚇的哇哇大哭起來。
趙金枝趁人不註意,把紅豆和花豆給帶出去瞭,從屋裡給她們拿瞭兩顆糖,倆小丫頭這才不哭。
“花豆,你媽跟你奶為啥吵起來瞭?”趙金枝問。
“俺媽說俺爸回不來瞭,俺以後沒有爸爸瞭。”花豆說著,水汪汪的眼淚又要掉瞭下來。
“你爸到底去哪瞭,你們知道不?”趙金枝也是奇怪,這個趙金柱走瞭不短時間瞭,沒道理一下子出去那麼久的。
紅豆搖搖頭,“俺媽說隻有大姑爺知道。”
趙金枝尋思著,趙金柱隻怕也被谷大勇給拖下水瞭。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隻怕是兇多吉少。
更可怕的人是趙金蘭。為瞭利益居然連自己親哥哥的死活都不顧,這種人是多恐怖。
最近,趙金枝發現許知青莫名的跟自己又疏遠瞭,後來才知道,她和谷大勇又攪和到一塊去。
這個女人還真是犯賤,被趙金蘭那樣羞辱,谷大勇一個屁都沒有,居然還能相信他的花言巧語。
趙金枝當然不希望許知青跟谷大勇和好。她的目的是讓許知青跟谷大勇反目成仇。當一個女人恨一個男人的時候,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許知青現在刻意躲著她,那麼趙金枝就隻能從趙金蘭這邊玩點花招。
點燃趙金蘭的火很簡單,隻要把谷大勇和許知青還藕斷絲連的事傳到趙金蘭耳朵裡,趙金蘭必然雷霆大怒。
有兩次趙金蘭沖到知青點捉-奸,可不但沒捉到,還被谷大勇給教訓瞭一頓。
谷大勇甚至還言明暫時不會跟許知青斷掉,讓她安分一點,不然就拿她傢人開刀。
趙金蘭雖然咽不下這口氣,可是也不敢跟谷大勇來硬的。於是她把所有的怨恨都加在許知青頭上,並想瞭個狠招準備對付許知青。
許知青最近可謂是春風滿面,身上的新衣服一天一套的換,把那些小夥子迷得神魂顛倒。
不過這些衣服都是谷大勇給她買的,她不可不敢穿著谷大勇買的衣服去勾搭其它男人,頂多就是跟他們耍耍嘴皮子。
晚上下工,許知青還是和往常一樣,跟一群小夥子有說有笑的往知青點走。路上,突然有個人冒出來,說是找她有事。
許知青不認識這個人,但考慮到有可能是谷大勇的人,她就跟其他人打瞭招呼,然後就跟那個人走瞭。
那人帶她來到一片玉米地,此時的天色幾乎已經黑瞭,加上一片黑壓壓的玉米地圍著,給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許知青想起那次和谷大勇在玉米地偷情的事,心裡有些不安起來。她問:“你到底是啥人,找俺幹啥的?”
隻見那人陰森森的冷笑瞭一聲,緊跟著,玉米地裡突然一陣騷動,不等許知青反應過來,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從玉米地裡竄出來,將許知青圍在中間。
“你們……你們想幹啥?”許知青臉色發白,心裡意識到事情不妙。
“聽說你勾引男人有一套,哥幾個今晚特地來領教一下。”其中一個男人一臉猥瑣的朝她伸手,但是被許知青一把推開瞭。
“你們不要亂來,否則俺就喊人瞭。”許知青警告道。
“喊,盡管喊,喊的越大聲越好。”男人不但不怕,反而還很囂張,“最好把全村人都喊過來,讓大傢看看你跟哥幾個玩的多開心。”
“你們……你們到底想咋樣?”許知青緊扣著雙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氣得,說話的聲線都在顫抖。
“不要怕,隻要你乖乖聽話,哥幾個一定會好好疼你的。”男人說著,就朝她走過來,猥瑣的大手朝她身上伸過來,其它人見狀,也圍瞭上來。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許知青想躲,可是一群男人把她圍在中間,她根本無處可躲。
她害怕極瞭,不敢想象落在這幾個人手中會是什麼下場。
隻聽那人又道:“勇哥說瞭,你喜歡玩點刺激的,讓哥幾個今晚好好陪陪你,還叮囑哥幾個一定要把你伺候到位瞭。”
這話說出來,一群男人仰頭‘哈哈哈’一陣淫-笑。
而許知青卻猶如當頭一棒,“你說啥?是谷大勇讓你們來的?”
“勇哥這幾天比較忙,沒時間來滋潤你,怕你太寂寞瞭,所以就吩咐咱哥幾個來滿足你。咋樣,勇哥對你夠體貼吧?”
“不,不可能!”許知青使勁的搖頭,“大勇哥不會這樣對俺的,你們一定在胡說。”
谷大勇明明說事成之後帶她遠走高飛,找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過好日子的,咋又可能把她丟給這些人糟蹋。
“嘖嘖嘖,你該不會真以為勇哥把你這樣一個破鞋當回事瞭吧?”男人嘲諷的笑瞭起來。
“告訴你,你不過就是一個消遣的玩物,聰明的就把哥幾個伺候好瞭,不然可別怪哥幾個不懂憐香惜玉。”
許知青腦子裡一團亂,她隻知道不能被這些人給糟蹋瞭,咬咬牙,“你們……你們要是敢對俺怎樣,俺就死給你們看!”
“今晚你就是死瞭,哥幾個也要在你身上爽個過癮。”男人一把扯瞭身上的衣服,像頭兇悍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