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蘭香被逼的淚眼婆娑瞭起來:“哥,這件事情有誤會,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這樣!”
“滾,再不滾蛋,信不信我打你!”
劉明輝的話剛說完,茍氏立馬拿起一根趕雞的竹篙直接就往劉蘭香身上打瞭過去:“快走吧,被咱村的人看見估計要往咱傢門口丟臭雞蛋瞭!”
屈辱!
劉蘭香唯一的感覺就是屈辱,尤其是茍氏那一竹篙打在她身上的時候。
她滿眼怨恨的瞪瞭茍氏一眼,劉明輝卻更不講客氣,直接推著她就往巷子裡走去。
一傢子都是這樣的態度,劉蘭香又有啥臉面繼續留在這裡。
最後,劉蘭香忍無可忍,轉身就跑瞭。
她剛跑進巷子裡,就看見大石村的人都圍在巷子口看熱鬧。
看見她哭著跑瞭出去,村子裡的人個個都議論紛紛:“我要是她爸媽,我也得趕她出門?”
“那是,誰傢也養不起這麼不要臉的閨女呀?”
“明輝傢這下是出名瞭,十裡八鄉就沒人不認識她們……”
聽到那些議論聲劉蘭香心裡更難受瞭。
她死活都沒想到,她的事情既然已經傳成這樣瞭。
鬼知道她那天晚上沒克制住就跟陸洪昌做瞭那種事情,要不然她哪裡會變得如此狼狽。
“嗚嗚嗚……”走著走著,劉蘭香仰天大哭瞭起來。
等劉蘭香走到陸洪昌傢門口的時候,她看見陸洪昌坐在正屋裡吃飯,桌子中間就擺放瞭一碗蘿卜幹。
聽到腳步聲,陸洪昌斜著眼睛往門外看瞭過來。
“啪!”看見劉蘭香,陸洪昌把筷子等怒的拍在瞭桌面上。
“死哪去跟野男人鬼混去瞭!”陸洪昌對劉蘭香沒有一點信任感。
就因為劉蘭香以前跟他玩過那種不要臉的遊戲,所以他時時刻刻都擔心劉蘭香會跟外面的野男人也玩那樣的遊戲,哪怕她沒被別人真的弄瞭,被親瞭不行,他依然會覺得頭頂綠油油的,那滋味真不好受。
而且,劉蘭香煮飯煮著煮著人就不知道跑哪裡去瞭。
不問清楚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劉蘭香似乎有些麻木瞭。
她渾渾噩噩的走到陸洪昌面前對他說道:“陸洪昌,咱離婚吧,我實在受不瞭你瞭。”
娘傢不待見她,丈夫也天天毆打她。
劉蘭香決定,去趙金荷讀書的縣城裡找份工作,多少錢無所謂,隻要能養活自己就行。
她就是後悔當初沖動之下嫁給瞭陸洪昌。
離婚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陸洪昌突然笑瞭:“你真想跟我離婚?”
“對,這種日子,我過膩瞭!”
陸洪昌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下一秒起身就往廚房的方向走去:“想離婚就跟我過來。”
劉蘭香不知道陸洪昌這樣是啥意思,但還是跟著去瞭。
她現在做夢都想跟陸洪昌離婚。
“蘭香,知道我打光棍多少年瞭嗎?”
“不知道……”她對陸洪昌的事情也不感興趣,也沒多去想。
“八年,我打光棍整整八年瞭,我好不容易娶瞭個媳婦你跟我說離婚?你是不是找死啊?”
劉蘭香吃驚的看著陸洪昌:“你不願意離婚?”
“對,不離!”
“既然不願意離婚,就對我好點,你成日裡不是打就是罵,不管是誰都會跑的。”
“呵,你去小河村打聽打聽,我陸洪昌以前壓根就不打媳婦,為啥偏偏打你?就因為你是個不要臉的玩意,明明有丈夫瞭還在外邊跟人傢玩不要臉的遊戲……”
劉蘭香越聽越覺得委屈:“陸洪昌你個王八犢子,當初玩那遊戲不是你提議的嗎?現在咋就怪在我身上瞭,我還覺得委屈呢?”
“說,你是不是外邊又有野男人瞭,所以要跟我離婚?”
劉蘭香撇開臉,音色陰沉:“沒有!”
下一秒,陸洪昌伸手就扯住瞭她的頭發。
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從頭皮上傳來。
“陸洪昌,你又發什麼……”
劉蘭香的話還沒說完,陸洪昌突然抓著她往裝滿瞭水的木桶裡壓瞭進去。
“咕嚕嚕……”劉蘭香使勁掙紮,甚至想要喊救命卻隻能聽到水咕嚕嚕的聲音。
那種嗆瞭水又不能呼吸的感覺簡直讓她生不如死。
就在她以為要斷氣的時候,陸洪昌又提著她的腦袋離開瞭水面:“我再問你,還跟我離婚不?”
劉蘭香一想到陸洪昌這個魔鬼,就恨不能馬上解脫,於是,鬼喊鬼叫的說道:“離,這婚必須要……唔……咕嚕嚕……”
聽到她說必須要離婚,陸洪昌又把她的腦袋摁在瞭水裡!
嗯瞭一會,又將她的腦袋給提瞭出來:“啥時候想通瞭不離婚,我啥時候就放過你……”
“嗚嗚嗚……”劉蘭香傷心絕望極瞭。
她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這一刻那麼陰暗。
回娘傢不受待見被趕出來瞭,在丈夫傢又被溺水!
她都不知道哪裡是安全的。
聽到她哭,卻沒說不離婚,陸洪昌非常不滿意,壓著她的腦袋又往水裡浸瞭去。
“咕嚕嚕……”劉蘭香本來是在哭的,可是一哭就嗆瞭一口水,那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不一會,陸洪昌又將她的腦袋提瞭出來。
劉蘭香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正準備說話,陸洪昌卻一言不合又將她摁在瞭水裡。
那頻率越來越快,也讓她越來越承受不住。
劉蘭香甚至能感覺到,繼續這樣下去,她會死在陸洪昌的手裡。
直到他再次將自己的腦袋提起來的時候,劉蘭香頂著那種被嗆水的感覺急忙說道:“不……離婚。”
“你說啥?”陸洪昌臉上終於有瞭笑意,然而,那笑容卻近乎變太。
“咳咳咳……”劉蘭香劇烈的咳嗽瞭起來。
擔心陸洪昌一言不合又讓她嗆水,還沒緩過勁來,她就趕緊說道:“我……不跟你離婚……”
“哼!”陸洪昌冷哼瞭一聲繼續說道:“早這樣不就啥事都沒瞭嗎?多事的婆娘!”
劉蘭香松瞭一口氣,就在她以為噩夢要結束的時候,陸洪昌突然又問她:“你出去的這一個多小時,幹啥去瞭,跟野男人做那事都夠兩個來回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