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行回去傢裡,便一直坐在浴缸裡發呆。
第一次經男女,之事的他,腦子裡時不時就會浮現出跟趙小禪在一塊的畫面。
他從未想過,趙小禪的身材竟然那般好。
“顧景行,你太齷蹉瞭!”顧景行回過神來突然吐槽瞭自己一聲。
為瞭不讓自個胡思亂想,他隻能將腦袋全部埋在瞭水裡。
好一會才從水裡鉆瞭出來。
其實,他早就已經洗好澡瞭,卻因為趙小禪的事情讓他走神的厲害。
突然想起件事情要去問顧餘生,他趕緊起身將身上的水漬擦幹凈,隨後穿瞭睡衣便往顧餘生房間的方向走去。
“哥!”
他一進門就喊瞭顧餘生。
此時,顧餘生正捧著一本關於化妝品研制的書在看,趙小玉想研究各種化妝品,他也想盡自己的能力多幫她一點。
聽到顧景行喊他,坐在真皮沙發上的顧餘生側目往他這邊看瞭過來。
顧景行趕緊坐在瞭顧餘生旁邊:“哥,咱爸媽都在國外,我跟小嬋結婚的事情就算通知瞭他們,他們也來不及趕回來,你說會不會太唐突瞭?”
“你睡小嬋的時候就不覺得唐突瞭?現在可是你把人傢姑娘給睡瞭,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顧景行被顧餘生說的怪不好意思的,伸手抓瞭抓腦袋後,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是個男人就應該負責到底,別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顧餘生又沉聲說道。
“哥,那我問你,爸媽要是問起來,咋交代?”
顧餘生將手裡的書放下,側目看著自傢弟弟:“你隻管對小嬋負責,剩下的事交給我!”
如此霸氣側漏的寬慰,到是讓顧景行安心瞭不少。
顧景行時常會有一種感覺,哪怕天塌下來瞭,隻要哥哥在,便有人幫他頂著。
不過,顧景行想到一個問題,突然覺得很好奇。
於是,他迫不及待的抓著顧餘生的肩膀問他:“哥我問你個問題。”
“問!”
“假如你被人傢下藥瞭,不小心跟別的姑娘發生瞭關系,那麼你是會對那姑娘負責到底呢,還是會選擇跟小玉在一塊?”
“……”顧餘生看著自傢弟弟陡然皺起瞭峰眉。
“噗嗤……”顧景行卻突然笑噴瞭。
他知道,這個問題對他哥哥來說十分刁難,因為他知道自傢哥哥很愛趙小玉。
“哥,你要是覺得太難回答就不回答瞭。”
說完,悻悻的要離開。
顧餘生卻突然開口瞭:“憋死腎虧也絕不做對不起小玉的事!”
顧餘生一板一眼,十分的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看他如此嚴肅認真,顧景行喃喃道:“真想給你試試,看你能不能憋得住!”
“啊!”
顧景行的話剛說完,顧餘生拿著書本就往他頭上拍瞭過去。
而且,拍的還挺重的。
“哥,我可是你親弟弟,你要謀殺我啊!”
“讓你再胡說,看我不削瞭你!”
顧景行沒辦法,隻能舉著雙手投降:“哥,我錯瞭,下次再也不問這種問題好瞭嗎?你跟小玉之間一定會水到渠成,不會發生這些事情的。”
“滾去睡覺!”顧餘生暴躁的命令瞭他一聲。
“是!”應瞭顧餘生,顧景行起身便跑出瞭房間。
往他自己房間走去的時候,顧景行一想到趙小禪便一顆心都糾緊瞭。
“她還在生氣嗎?還在哭嗎?會不會願意嫁給我呢?”
“這次的事情對她傷害一定很大吧。”
說實話,在這之前,顧景行一直把趙小禪當朋友,從來沒想過他跟趙小禪之間會發生一點什麼。
發生這樣的事情,顧景行自己都覺得恍恍惚惚像是做瞭一場夢。
他本來覺得這輩子都不會有這種交集的人,現在卻突然到瞭要談婚論嫁的地步。
那種感覺真奇怪,甚至一想到以後要跟趙小禪見面他就有些緊張。
——
“唰!”的一聲,顧景行跟著顧餘生將車子停在瞭小河村的拱橋前面。
今天不用來收農作物,兄弟兩個是為瞭趙小禪的事情才來的。
“景行,走!”
顧景行下車好一會瞭,卻一直沒動靜,顧餘生便回頭喊瞭他一聲。
“哥……我……”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趙小禪,他不知道怎麼面對,所以腳都邁不開步子瞭。
“是個男人就跟我走!”顧餘生命令道。
顧景行沒辦法,隻能緩緩跟在自傢哥哥身後。
然而,兩個人還沒過橋就被趙金荷給攔住瞭。
“顧景行!”
趙金荷攔住兄弟兩個後,直接來到瞭顧景行面前。
顧景行看見這個不自重的姑娘就覺得反胃,甚至還想翻白眼。
趙金荷根本不知道顧景行對她厭惡到瞭這種地步。
她一直都覺得她跟顧景行之間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瞭。
剛走到他面前,趙金荷臉上的表情還有些嬌羞。
“景行……”她低著頭,嬌滴滴的喊瞭顧景行一聲。
顧景行就差沒吐出來。
“有屁快放!”然而,一開口便是這般不客氣的語氣。
趙金荷驟然皺起瞭眉頭,她沒想到顧景行對她的態度如此粗劣。
沒辦法,趙金荷隻能有事說事:“景行,昨日,咱們倆個是不是已經……”
“沒有!”
“咋會沒有,我醒來的時候,衣服都……”
“那是你自個的傑作,我除瞭給你的那一拳頭碰都沒碰過你!”顧景行據理力爭。
他都恨死趙金荷瞭,要不是怕事情鬧大瞭,連累到無辜的趙小禪,他真想讓全村的人看看這趙金荷究竟有多不要臉。
趙金荷覺得,顧景行這樣說話,簡直就是在侮辱她。
“景行,你咋能這樣,你對我做瞭那樣的事,就不想負責瞭是嗎?”
“哼,我沒碰你,也不會對你負責?”顧景行將臉撇開,一眼都不願多看。
趙金荷沒想到顧景行是這種態度,可昨天晚上,她做夢都夢見顧景行的車子上貼著喜字,風風光光將她給娶瞭回去。
誰知道,醒來面對的卻是他如此冷漠的態度。
“景行,我再問你一遍,你要不要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