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償命……你對我動手，我要是出瞭什麼事，我爸爸不會放過你們莫傢！啊——”

“我真服瞭你瞭，你在我門口蹲瞭這麼久不累嗎？還穿得這麼……”莫羨上下打量瞭她一眼，目光在她那雙腿上多停瞭幾秒鐘。

“……要不是知道你是打算推我進海裡，瞧你這副樣子我都以為你是來勾引我的瞭。”

“我是還沒來得及換衣服！誰要給你看瞭！”被壓在柵欄上，盛楚楚聲音都在發抖，卻又跟背後的莫羨回嗆。

“看見我回房間，知道我的房間臨近西側海域水比較深，所以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過來行兇？”莫羨抬瞭抬頭，望瞭一圈海域，“那你應該在前半段路下手，那裡水深。”

“再跟著我往前走半分鐘，你就算推我下去也沒用瞭，水位五十厘米，我可以在水裡站起來。”

“我這不是害怕沒敢下手……”

莫羨松開她的同時把人拉瞭回來，她上下打量瞭她一眼，“你是被懷胎的時候染色體變異還是後天發育吃撐瞭漲壞瞭腦子？合著把發育腦子的力氣全集中到這張臉，臉標志瞭，腦子空瞭？”

原本很生氣的盛楚楚聽到她說自己臉標志，忽然那一股氣就順瞭。她抬瞭抬下巴，輕生罵瞭她一句，“小賤人眼光倒是不差。”

“小賤人說誰？”

“小賤人說你。”

莫羨盯著她笑瞭。

後知後覺盛楚楚才發現自己罵瞭自己，端著氣瞪著眼就要跟她動手。往前走瞭兩步，揚起的手又慢慢放瞭下來。

這裡就隻有她們兩個人，她打不過莫羨。

“你提早錄好瞭國際藝術節的彈奏視頻，在我當著幾十所名校來訪的學生教授演奏時放出來，你就是故意耍著我玩！”

“國際藝術節，除瞭專業攝像師外，劇場廳內誰舉著手機錄像都會被所有人無言諷刺。進入劇場的所有人都必須有邀請函，外人不得入內，你覺得我是雇傭瞭哪一所名校的師生替我錄像？

“既然我雇傭不到外校的師生，加上我當時跟修明在臺上表演，所以我分身去錄像？”

莫羨看著她，突然覺得她有點像吃桉樹樹葉吃多瞭中毒變得癡呆的考拉，蠢得有些好笑。“多留個心眼，別被人當槍使瞭還感恩戴德。”

“下次你再往我身邊湊，我就替禦教授驗貨。”

察覺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口，盛楚楚連忙往後退瞭幾步，雙手抱在身前，“莫、莫羨、”

莫羨“嗯”瞭一聲，轉過身離開瞭。

嚇唬盛楚楚還蠻有意思的，她不能在禦沉頭上動土，欺負欺負這本書裡其他角色總可以吧？

-

宴會廳外。

慕修明在門口等莫羨，男人十分鐘前就在原地等候瞭。

“慕同學你真的在跟莫羨同學交往嗎？上次告白成功瞭？”

“你兩挺配的，交往也很不錯啊，總是看你兩在一塊兒，上課也在一塊兒。”

“別亂說！”慕修明打斷幾個男男女女的話，他的臉色沉瞭下來，“羨姐是我尊重的人，我當她是前輩給的是尊敬。”

幾個人“嘖”瞭幾聲便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