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
老板看這個女孩的眼神很溫柔,兩個小時前在斑馬線前看到她的時候,老板就不對勁。
“羨兒你怎麼樣?”卿妍從樓上飛跑下來,抬頭瞪瞭一眼站在二樓圍欄後的顧蒔汣,“你也太狠心瞭!兩個月前把羨兒從舞臺上推下來,導致她骨折退賽。”
“今晚就因為她多瞭兩個直播鏡頭,你就把她從二樓推下來。就算你傢有錢,你有權有勢有背景,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
莫羨從禦沉懷裡跳下來,雙腳落回地面,卿妍旋即扶住瞭她。
“謝謝您瞭。”卿妍朝禦沉道謝,“我傢羨兒怕水,若沒有您的搭救肯定得進醫院。”
莫羨微微垂著腦袋,身子還在發抖。
女孩渾身濕透,睫毛上沾著水,發梢的水滴也不斷滴落。單薄地站在原地,孱弱得像隻可憐的小軟貓,被人欺負瞭想哭又還不敢放聲大哭的慘兮兮模樣。
季風:“糖果娛樂是禦氏集團旗下的公司,自傢的藝人公司會維護,莫小姐我讓人送您回傢,明天給您一個答復。”他又補充瞭一句,“這批練習生中糖果娛樂有四位,我們都過目過。”
“不用瞭,謝謝。”莫羨拉著卿妍離開。
自始至終禦沉都沒說過話,一直到莫羨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鳥巢體育館,男人才偏頭再次看瞭眼她失足落水的水池。
隨後也離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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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特車廂內。
季風在開車,男人從車內後視鏡中看瞭幾眼坐在後車座上的禦沉。
老板心情很好,是因為莫小姐吧?
八卦的心,顫抖的手,要是不問一問,那就什麼都沒有。
吃瓜是季風最愛做的事,以前在倫敦禦傢,他就是沖在吃瓜一線的人。
季風握著方向盤的手緊瞭緊,吸瞭幾口氣後還是忍不住問:“老板,您是不是認識莫小姐?”
說不認識都不太可能。
在馬路上差點撞上莫小姐,老板就讓他把莫小姐的全部消息都查瞭出來。到瞭鳥巢體育館,坐在臺下看成團表演,老板的目光就沒離開過莫小姐。
直播結束後,莫小姐下瞭臺,老板也就離開瞭。
而後在大廳,莫小姐落水,老板幾乎是出自人的本能,徑直就沖瞭過去,沒任何顧及就抱起瞭莫小姐。
“認識。”男人對著筆記本電腦處理事情,說話的時候都能察覺到他話語間的笑意。
對於禦沉的回答,季風疑惑瞭。
老板人生前二十年都生活在倫敦,是禦傢最有望繼承傢業的少主。老先生對他給予厚望,從小就費盡心思栽培他。
而老板也很爭氣,許多人都說他是天生的經商之才。先天過人,後天又有謀略。
老板二十歲那年出國受瞭重傷,昏迷瞭半個多月。醒來後便簡單收拾瞭一下,來瞭京城,開設瞭一傢公司——禦氏集團。
五年來,禦氏集團在京城站穩腳跟,而禦沉也成瞭京城人人尊敬幾分的新貴。
老板二十五年的生活,他是老先生挑選出來的,從小就陪在老板身邊。可以說,老板的一切他最熟悉。
可自從五年前老板受傷醒來後,他就有瞭些微妙的變化。
來京城後,老板似乎在找人,找誰他不知道,老板沒有說過。
“老板,您是在找莫小姐嗎?”他隻能猜想到這一步瞭,雖然這個猜想很不切實際。
“嗯。”禦沉應瞭一聲。
季風懵瞭:“……”難道他失憶瞭?他怎麼不記得老板曾經見過莫小姐?曾經沒見過,哪裡來的尋找,又怎麼會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