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賜的事情既然已經說完瞭,元帝便借口說顧建文肯定想念顧傾歌之類的話,讓顧傾歌先退瞭下去,至於方太醫則是很有眼色的自己和顧傾歌一起退下瞭,隻留下秦安瑾一個人在殿內。燃文???.?r?a?n??e?n?`or?g。
走出門,迎面而來的便是一陣帶著掌風的巴掌!
顧傾歌眼疾手快的抬手抓住那人的手腕,這才看清原來動手的人竟然是秦敏敏。
“顧傾歌,你個賤人!你竟然敢和本公主搶世子哥哥,你是不是吃瞭熊心豹子膽!”
“公主殿下,還請您先冷靜一下。”顧傾歌松開手,慢條斯理的道:“這件事情並不是小女能夠左右的,既然您聽到瞭秦世子請求賜婚的事情,想必也聽到瞭這件事情的決定權並不在小女的手中,不是嗎?”
“你還敢說!”秦敏敏大怒,“你為什麼不拒絕!你拒絕瞭不就沒事瞭嗎?”
顧傾歌微微歪瞭歪頭,不解的問道:“小女為何要拒絕?”
“你不是不喜歡世子哥哥嗎?為什麼不拒絕?”
顧傾歌更是疑惑,“小女何時說過不喜歡秦世子瞭?”
“你剛剛還說......”
“小女隻是說這件事情決定權並不在小女手中,畢竟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需要父母做主。”顧傾歌緩聲說道:“不過,秦世子乃是人中龍鳳,想必天下的女子都不會不欽慕秦世子吧?”
秦敏敏當即被氣得臉色漲紅,“顧傾歌,你敢耍我?”
“公主誤會瞭。”顧傾歌面色未變,“小女並沒有耍弄公主的意思,隻是公主心中有誤會,小女自然要解釋清楚罷瞭。”
“顧傾歌!”秦敏敏一甩手中的長鞭,“你這個妖女,一定是你迷惑瞭世子哥哥,所以他才會這樣的!看我今天不撕下你的假面具來!”
說著,秦敏敏高高揚起手中的長鞭,眼看就要甩下來瞭,就在此時,殿內忽然出現瞭一個人。
“公主殿下,還請息怒。”
秦敏敏的動作一頓,低聲道:“劉公公。”
劉福笑瞇瞇的道:“公主殿下,聖君在裡面和秦世子說話呢,聽到外面是您,說是讓您先回寢宮,稍後他會去看您的。”
“父皇是這麼說的?”
劉福笑道:“千真萬確,奴才可不敢信口雌黃,假傳聖君的口諭。”
“好,那我就回去等著父皇。”秦敏敏惡狠狠的看瞭顧傾歌一眼,“你給我等著,看我讓父皇怎麼收拾你!”
說完,秦敏敏便趾高氣昂的走瞭。
顧傾歌轉身向劉福道謝:“多謝劉總管。”
“顧小姐不必道謝,還是盡快出宮吧。”
看著劉福那意味深長的模樣,顧傾歌點頭道:“好,小女這就出宮,多謝您!”
說完,顧傾歌便和方太醫一起出瞭宮。
“真是個玲瓏的人啊。”劉福嘆息一聲,轉身卻沒有再進殿裡,而是守在殿門口。
宮門口,方太醫和顧傾歌告別,顧傾歌徑直回瞭忠勇侯府。
聽到她回來的消息,許氏和顧建文自然是高興不已,但是有的人卻不高興瞭。
首當其沖的,自然是顧汐華。
顧傾歌不在的這段時間,顧汐華有小趙氏的撐腰,再加上顧建文忙碌於許氏和軍營裡的事務無暇顧及,可謂是在侯府中過的風生水起,她幾乎都要忘記自己是寄人籬下的狀態,而把自己當做是真正的侯府小姐瞭。
所以顧傾歌這一回來,無疑是將她重新打入瞭深淵。
而跟在她身邊的丫鬟紫燕自從秦景文失勢,她在顧汐華的面前再也硬氣不起來,而是安安分分的做一個丫鬟。
“小姐,現在顧傾歌回來瞭,我們怎麼辦?”
雖然說看到紫燕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讓顧汐華恨過癮,但是顧傾歌回來這件事,卻讓顧汐華無比的煩躁。
“宮裡有消息嗎?主子那邊怎麼說?“
紫燕搖瞭搖頭,“聽說聖君今天發瞭好大的火,具體是因為什麼還不知道,不過王爺現在已經被聖君關押起來瞭,情況不是很好。”
“所以說,你現在是在告訴我什麼辦法都沒有嗎?”顧汐華煩躁的來回走瞭幾步,“他當初是怎麼許諾我的,現在怎麼全都不算數瞭!”
“王爺當初不是現在這個情況啊!”紫燕道:“小姐,王爺那邊我們幫不上忙,但是府中的事務我們卻要盡我們自己最大的全力瞭!”
“你說的我當然知道,但是現在有什麼辦法能阻止她回來嗎?”顧汐華不耐煩的道:“你倒是幫我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阻止她回來的?”
紫燕面色漲紅,微微搖瞭搖頭,顧汐華不禁怒道:“你說你,一點註意都沒有,要你有什麼用!”
紫燕面色難堪,卻總是垂下瞭頭。
“既然阻止不瞭她回府,那就從她回府之後重新來過好瞭!”顧汐華陰狠的道:“我之前聽趙氏說她的14歲生辰就要到瞭,她現在不是和秦安瑾打的火熱麼?正好,就讓秦安瑾見見,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好瞭!”
“小姐是打算......”
顧汐華招瞭招手,“你過來。”
紫燕附耳過去,面色漸漸變得佩服之至,不由得贊嘆:“小姐真是妙計啊!”
“這是她自找的,可與我無關!”
顧傾歌回府之後,自然先是去看望瞭許氏和顧建文,許氏的肚子已經隱隱的能看出一些瞭,卻不是很明顯,一傢三口坐在一起說笑,時間很快便到瞭晚上。
當然,在此之間,顧傾歌自然不會忘記將秦安瑾向元帝請求賜婚的事情說出來。
許氏含笑以對,顧建文雖然冷哼一聲,到底沒有說什麼不同意之類的話。
不過,許氏倒是提到瞭一件事,那便是顧傾歌的14歲生辰。
15歲便及笄瞭,所以這一個生辰可以說是顧傾歌年少的最後一個生日瞭,許氏的意思是好好辦,顧建文自然也是如此,但是顧傾歌卻說不好太過於鋪張,還是一切從簡。
許氏和顧建文都十分尊重顧傾歌的意思,便決定隻比平常生日要隆重一些,而不那麼鋪張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