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剛才就是急瞭，哪裡真的敢讓主子道歉啊，急忙還禮之後站在瞭旁邊。

隻是，鬱清歌的話卻讓楊如欣忍俊不止，讓晚霜憤恨不已。

很快，董文明夫婦就全來瞭。

原本這是內宅的事兒，董文明是不需要管的，但是這卻事關自己的妹妹和外甥女，他卻不能不管，真要是處理不好，恐怕自己的那個外甥女真的能帶著妹妹一走瞭之，董傢在那個外甥女的眼裡恐怕真的什麼都不是呢。

審問並沒有去繡樓的堂屋，而是在一間空置的廂房裡，這是董文秀的意思，進屋會污瞭繡樓，她閨女還在裡面住著呢。

董於氏面無表情的看著晚霜好一會，並沒有審問，反而看瞭一眼自己身邊的管事婆子章氏：“章婆婆，你去檢查一下，看看這個丫頭還不是完璧。”

“是。”章氏頷首應瞭一下，然後就朝著晚霜走瞭過去。

“不要……”晚霜一聽急忙搖頭，“不要啊……”她哪裡還是完璧？早在一年前就不是完璧瞭，現在檢查出來，那……

可是哪裡能容得瞭她反抗啊？兩個粗使婆子上來就將她按住瞭。

楊如欣第一次看見古代如何給女人驗身的，那樣子真的……很彪悍，兩個人將晚霜的腿一分，那個章婆婆直接就伸瞭手過去……看的她不由得渾身哆嗦。

不過一刻鐘之後，章氏凈瞭手，然後沖著董文明夫婦行禮：“回老爺夫人，晚霜早就不是處子之身瞭，而且……”

“而且什麼？”董文明的語氣都有些動怒瞭。

“而且應該是剛剛不久，還……還有過房事……”

“房事？”董於氏一拍桌子，“難道不是剛才她自己……”

章氏搖頭：“夫人，老奴還沒老眼昏花，她自己折騰的還是跟男人房事瞭，還是能分得清的。”

“簡直……”董文秀怒極而笑，可是她原本口才就不行，所以，雖然氣得要命卻不知道要怎麼說瞭。

“娘。”楊如欣看向董文秀，“大舅和大舅母會給咱們做主的。”

“妹妹，你別著急。”董文明也急忙點頭，“為兄不會讓這些骯臟的事兒侮辱瞭妹妹和外甥女的……”

董文秀這才緩瞭一口氣，然後坐著沒動。

“晚霜，你自己說吧。”董於氏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哪個大傢族裡都會有這樣那樣的齷齪，但是這樣的齷齪也是最害人的，弄不好就會連累名聲，雖然董傢如今沒有女孩需要楚傢會被連累，但是董氏族人裡卻有不少的女孩。

“奴婢……”晚霜知道，她是逃不過去瞭，可是她在糾結要不要說出男人的名字來。

“不說的話就傢法伺候。”董於氏呼瞭一口氣，“然後發賣到窯子裡去吧。”不是去青樓妓院，而是窯子，被稱作窯子的，那都是最低等的場所。

“夫人饒命……”晚霜痛哭，但是卻還是被人婆子按住瞭，然後噼裡啪啦的打瞭二十板子，可謂是皮開肉綻，然後被關進瞭董傢後院的柴房，隻等明天一早將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