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陷入瞭僵局,兩邊都不妥協。
成安伯最後沒辦法,那就去告禦狀去吧,他可是管不瞭瞭。
隻是,後天就是皇貴妃娘娘的壽宴瞭,而且還是元國使臣過來何談的日子,更是皇上要給雲王踐行南征的日子。
所以,告禦狀也得等這些大事兒都完結瞭才行。
現在隻能都回去吧。
不過該囑咐的還是要囑咐兩句,那就是顧青恒要隨傳隨到,羅玉聲兄妹也不能離京之類的。
眾人自然都應允。
羅玉聲扶著妹妹轉身就走。
楊如欣也謝過瞭蔣伯爺之後,轉身也走,看都沒看顧青恒一眼。
顧青恒摸摸鼻子,沖著蔣伯爺抱抱拳,然後急忙追瞭出去。
成安伯嘆口氣,先讓人將兩具屍體抬走,這才出門回府,都快半夜瞭,可是發生瞭這麼多事兒,他竟然一點都不困,回去之後就寫瞭一封信,然後交給瞭一個心腹手下送出去,這事兒雖然不大,但是卻太詭異瞭,處理不好可是麻煩,所以,他得跟宮裡匯報,至於到時候怎麼處理,可就不是他的問題瞭。
而此時,剛回來將軍府的顧青恒正在搓板上跪著,其實不能說是跪,畢竟是朝廷命官,楊如欣自己就不喜歡跪,當然也不會讓自己男人隨便下跪瞭,所以,隻能蹲著,雙手還揪著自己的耳朵。
楊如欣就跟地主老財似的,手裡拎著鞭子來回溜達:“說吧,錯哪裡瞭?”
“媳婦說錯哪裡就錯哪裡瞭。”顧青恒那張俊臉十分的認真。
楊如欣的嘴角抽瞭抽,這傢夥還變狡猾瞭,哪裡能讓他蒙混過去?隨即啪的將鞭子在空中挽瞭一個花:“老實點,我方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周圍的人都哆嗦瞭一下。
“還有你們。”楊如欣又用鞭子指著顧橋幾個,“天天跟在將軍身邊,出瞭爛桃花,你們不好解決就該來告訴我,結果呢?”
杜鵑此時抱著一摞搓衣板進來瞭,一一的擺好瞭。
所有的人嘴角都抽瞭。
楊如欣也詫異瞭一下。
杜鵑卻一本正經:“主子都蹲搓衣板瞭,這些犯錯的下人也必須要蹲。”
楊如欣沖著杜鵑豎瞭一下大拇指:“不愧是我的人,想的周到。”然後點瞭顧橋幾個,“你們坐搓衣板。”
“媳婦,你差別對待。”顧青恒一聽不樂意瞭,“為什麼我蹲著,他們卻能坐著?”
“因為我說瞭算。”
顧青恒慫瞭。
顧橋幾個不敢有任何的異議,急忙一屁股坐瞭上去。
那搓衣板不是平滑的,上面是被刻瞭一道道的愣子的,就跟樓梯似的,所以,其實坐者真的不舒服,屁股硌得慌。
楊如欣將小綠一傢子放瞭出來:“看好瞭他們,坐好瞭就不能動,動一下就咬,咬死拉到的那種。”
眾人頓時垮瞭臉,知道夫人這是真的生氣瞭,怎麼辦?隻能咬牙堅持著,隻是……這硌的太難受瞭,估計屁股上的肉都變成梯田瞭吧?其實不如抽幾鞭子來的爽快呢?可是偏偏不敢說,隻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