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啊,不是你教我的嗎?為君之道就是懂得用人。”憨豆摸摸小下巴,“我為什麼要駕馭一個人啊?我又不打算娶他,我隻要給他一定的權力,讓他能發揮他的特長給我辦事兒不就行瞭?”
“越說越不像話瞭。”齊景晨瞪瞭小兒子一眼。
憨豆就伸伸舌頭:“可是父皇,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那就是馭人。”齊景晨敲瞭小兒子的腦袋一下。
“哦。”憨豆揉揉腦袋,“不過父皇,我現在不能沒關系,不是還有您嗎?你可以教我啊。”
齊景晨笑著點點頭:“那你就要好好學。”
倆人說著起身,離開瞭暖閣返回瞭禦書房。
青豆蠶豆還跪的筆直筆直的,看上去似乎一點也沒怠慢。
“大哥二哥,你們幹嘛跪著啊?”憨豆很是天真的過去明知故問,“跪著累不?”
青豆蠶豆看著扮豬吃老虎的小弟弟,恨不得起身將這小子放地上摩擦一會,但是卻也隻能心裡想想。
“小弟,你不知道嗎?”蠶豆咬牙切齒。
“我該知道嗎?”憨豆攤手。
“我們犯錯瞭。”青豆笑瞭一下,“所以,父皇罰我們呢。”
“哦。”憨豆點頭,“犯錯是該罰,那你們好好跪著吧。”說完起身到瞭齊景晨的身邊,“父皇,哥哥們犯錯光罰跪沒用,還得打板子,最好是打屁股。”
“你……”蠶豆氣的差點蹦起來跟那小屁孩拼命。
是青豆將蠶豆拉住的。
“你敢沖過去,他就敢撂挑子,那咱們之前做的一切可就都白做瞭。”
蠶豆這才忍瞭下來。
憨豆卻笑得異常的得意,哼,敢將他坑在皇宮,他就一定要找回面子。
齊景晨還真聽瞭小兒子的話,真的要打倆兒子的屁股。
“父皇啊,我們挨打事兒小,但是綠豆黃豆現在可是遠在遼北府,好多人都喜歡她們的,萬一我們去晚瞭,她們愛上瞭別人,那我們可就不能活瞭啊。”蠶豆忽然大聲的開口,“父皇啊,你不能讓她們嫁給別人啊。”
雖然都知道顧傢楊傢是純臣,但是皇傢卻也不是不妨的。
綠豆黃豆無論嫁給誰,顧傢和楊傢那可都是十分強勁的助力,到時候再滋長別人的野心就不好瞭。
“那就先將板子記著。”齊景晨笑瞭一下,“以後再補上。”
“謝父皇。”倆豆磕頭。
“現在免死金牌沒有。”齊景晨看著倆兒子,“但是我可以給他一道聖旨,可以為他免去一次死刑,但是叛逆的罪名不行,如何?”這也堪比免死金牌,不過唯一的缺陷就是一次性的,不像免死金牌那樣可以世襲。
青豆蠶豆對視瞭一眼,能這樣已經不錯瞭,他們也不敢太貪心瞭,急忙再次謝恩。
齊景晨當場就寫瞭一道聖旨,蓋瞭印之後,用盒子裝瞭遞過去:“去吧。”
“謝父皇。”倆豆拿瞭聖旨,然後又馬不停蹄的離開瞭皇宮,朝著大埠東村而去。
兒子回來竟然都不來請安,沈君如則氣得摔瞭一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