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無為:“……”
“怎麼,你還不服氣啊?難道別人說錯瞭嗎?”彭副會長望著一臉懵逼的向無為:
“自己級別不夠,還要爭著買這種仙人留下來的劍,現在你拿著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那能怪誰?
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你以為什麼劍都是你能用的嗎?”
“額……”向無為被訓得一愣一愣的。
這老兄今天忘吃藥瞭?
這麼大火氣?
待他終於回過神來之後,這才趕緊湊近彭副會長:“呵呵,彭兄,那小子是你傢親戚?”
“我做事一向公正嚴明!”彭副會長一臉嚴肅地大聲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我是向來幫理不幫親的,就算你是我親兄弟,哪怕是我親爹,我同樣也會這麼說!
大傢都是武道界的同仁,雖然他們是外地人,咱們也不能欺生不是,這樣下去,以後誰還敢來我們天南省做生意?”
“是是是,彭副會長說的對!”
“彭副會長公正嚴明,深明大義,那是我們天南省出瞭名的,這事誰不知道……”
“是啊是啊……”
……
一群人都開始拍馬屁。
向無為呆呆地望著彭副會長,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正在問候他十八代祖宗。
你公正嚴明?
你幫理不幫親?
以前你在省城天天來我傢串門,連吃帶拿的,你對我傢的狗都比對你親爹還親,那會兒,我傢狗跟別人傢的狗打架你都要幫它吠兩聲。
現在當上武道學會副會長瞭,手裡有點小權力瞭,就他媽翻臉不認人瞭?
“還有事嗎?你要沒事,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彭副會長說完倒背雙手,大步而去。
“爺爺,我們怎麼辦?”向晴空急忙湊到向無為身邊一臉不甘心的樣子:“難道這事就這麼算瞭?”
“不然呢?”向無為冷冷地瞪瞭一眼向晴空:“難道你想讓我和武道學會對著幹?”
“額……”
“那兩個賣東西的肯定關系很硬,隻能當是買個教訓瞭。”向無為欲哭無淚:“哎,隻是這個教訓未免也太貴瞭一點啊……”
……
陳天陽和龍婉馨高高興興地回到傢裡。
到傢時,傢裡正好快開午飯瞭,兩人回房洗瞭個澡,換瞭身衣服便一起下樓吃飯。
這次,是龍傢人到的最齊的一次,因為楊淑君也下樓來吃飯瞭。
吃過午飯之後,楊淑君對陳天陽說:“天兒,你送我回房間。”
“喔,好的!”陳天陽點瞭點頭。
“媽,我跟天陽一起送你上去!”龍婉馨也急忙站起來。
“不用,讓天兒一個人送我就好瞭。”楊淑君道:“我有話跟他說。”
“嘁……跟爸一樣,有瞭女婿女兒都不要瞭。”龍婉馨一撇嘴。
“他可不僅僅是我女婿,還是我半個兒子。”楊淑君笑道。
緊接著,陳天陽把楊淑君送到房間,她剛坐在床上,馬上從枕頭下摸出來一張銀行卡塞到陳天陽手裡:
“天兒,這張卡你拿著,密碼是你出生年月日。”楊淑君道。
“楊媽媽,我不要,我有錢,這些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陳天陽急忙把卡塞回楊淑君手裡。
“這錢又不是我給你的!”楊淑君橫瞭陳天陽一眼:“這是你媽媽留給你的。”
“我媽媽留給我的?”陳天陽一臉懷疑:“楊媽媽,你在忽悠我吧?”
“臭小子,我忽悠你幹嘛?”楊淑君冷聲說道:“怎麼,現在連楊媽媽說的話你都不信瞭嗎?”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陳天陽笑瞭笑:“嘿嘿,我隻是擔心你們變著法子給我錢。”
“這筆錢確實是你媽媽放在我這裡的。”楊淑君一臉認真地說道:“陳傢出事之前,可能是你媽媽已經有所察覺瞭,所以她就轉瞭一筆錢放在我這裡。
本來,她是說萬一陳傢有什麼變故,這筆錢就當作是你和婉兒結婚的彩禮。
這錢放著也是放著,我覺得你可以拿這筆錢去開個中醫診所。
你不是跟你師父學瞭一身很不錯的醫術嗎,讓你開個中醫診所應該能拿得下來吧?”
“那肯定能!”陳天陽點瞭點頭。
“那就這麼定瞭!”楊淑君一錘定音:“門面,證件,這些都不用你操心,回頭我交給你龍叔去幫你辦,等診所裝修好瞭,其他相關手續全都辦好瞭,你隻負責直接開門營業就行!
到時我再讓你龍叔幫你找幾個水平不錯的退休老中醫給你打下手。白天你有課的時候,就和婉兒去學校上課,沒課就去中醫館轉轉。
一般的小病小痛不用你親自出手,有什麼疑難雜癥你再出手。”
楊淑君抓著陳天陽的手接著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媽媽留的錢提前給你,讓你去開個中醫診所嗎?”
“為什麼?”陳天陽茫然。
“男人嘛,應該靠自己的雙手幹出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否則,不管你在我傢過的有多好,外人都隻會把你當成龍正雲的女婿來看待。”楊淑君猶豫瞭一下才接著說道:
“說難聽點,可能還有人會在背後說你是我們龍傢的上門女婿,傳出去多不好聽呀。”
“可是……”
“別可是瞭,就這麼定瞭,這事你得聽我的。”
“這錢真是我媽媽給我留的嗎?”
“臭小子,連楊媽媽的話都不信嗎?”
“我信!好,我聽您的。”
“這就對瞭嘛,行瞭,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我看會兒書,休息一會兒!”楊淑君道。
“嗯,楊媽媽,您先休息。”陳天陽轉身離開。
就在他前腳剛回到自己房間,龍正雲就進瞭楊淑君的房間。
“給他瞭?”龍正雲問。
“嗯!”楊淑君點瞭點頭:“為什麼要撒這麼大一個謊?”
“汗……”龍正雲一臉無奈:“你是不知道你這幹兒子多有骨氣,要不這麼給他錢,他死活都不會要,就算要瞭他也不會花。
你知道嗎,十多天前,他回他以前住的地方取東西,婉兒當時給瞭他一張銀行卡,你猜怎麼著,他到現在都還一分沒動。
可是,婉兒之前給我說,她今天上午看見天陽的銀行賬戶餘額瞭,你猜他卡裡還剩多少錢?”
“多少?”楊淑君問。
“九十九!”龍正雲一臉心疼地搖瞭搖頭:“這不,我也是聽到這事,才給你卡裡轉筆錢,讓你騙他說是這是他媽放在你這裡的。”
“哎,這孩子,真是懂事的讓人心疼啊!”楊淑君搖瞭搖頭:“對瞭,那張卡裡你轉瞭多少錢?”
“不多。”龍正雲道:“兩千萬。”
“兩千萬?還不多?”楊淑君一臉鄙夷:“難怪你爹總罵你是敗傢子,現在兩千萬在眼裡都算不多瞭啊!”
“給自己女婿兩千萬零花錢,這算多嗎?”龍正雲一撇嘴:“虧待誰,咱也不能虧待瞭這小子啊!
哎,要是陳傢沒出事,這小子還用得著我們給錢嗎?
真要說起來,就算我們現在對他再好,也不如陳傢沒出事,他在陳傢的日子過得好。”
“那公司那邊你打算怎麼辦?”楊淑君一臉擔憂:“你不是說,公司現在急需一筆資金周轉嗎?你本來就沒錢,現在又抽出來兩千萬給你女婿,你自己咋辦?”
“沒事!”龍正雲搖瞭搖頭:“再想辦法吧!公司沒瞭都沒關系,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你的病。”
“我可警告你,不管怎麼樣,這輩子你都不能告訴他我這病是怎麼引起的。”楊淑君突然一臉嚴肅。
“放心吧!”龍正雲緩緩地道:“我要想說早就說瞭,也不會等到現在。
不過,現在事情過去那麼久瞭,天陽也平安無事的回來瞭,我不得不說你兩句。
你說你,當年你為瞭找天陽,前前後後被人騙瞭多少次,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最後一次被騙,還搞得自己差點連命都丟瞭,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些年我一直忍著沒說你,那是因為看你身體情況太糟糕瞭,現在你有些好轉瞭,我真的實在忍不住瞭。”
原來,楊淑君之所以會病成這個樣子,主要還是因為當年受瞭一次重傷。
自打五年前他們兩口子收到那封威脅信,得知陳天陽還活著之後,兩口子便開始四處打聽陳天陽的消息。
前前後後楊淑君被人騙瞭很多次,不僅被騙瞭不少錢,有幾次還差點把命都給搞丟。
尤其是最後一次,有人告訴她,他知道陳天陽正在某個地下囚室裡關著,借此把她引到一處深山破廟裡。
到瞭破廟之後,她被一群蒙面殺手聯手圍攻,身受重傷,所幸被一個老太太救瞭,這才僥幸撿回一條命。
也是自那以後,她便一病不起,身體每況愈下。
“呵呵,其實……”楊淑君苦笑瞭一下:“那次被人騙去那個破廟,我去之前就猜到可能又是一個騙局瞭。”
“什麼?”龍正雲一聲驚呼:“你知道是騙局你還去?”
“萬一不是騙局呢?”楊淑君微微一笑:“當時我就想,哪怕隻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我都要去碰碰運氣。我是天陽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瞭,天陽那麼可憐,我不去救他,誰去救他?
就算真的又是一個騙局,至少能證明天陽不像他說的那樣正在遭受牢獄之苦,這也是值得的。”
“哎……”龍正雲一聲長嘆:“你說的也沒錯。”
“算瞭,現在一切都過去瞭,天陽也回來瞭,不說這些瞭。”楊淑君突然一臉嚴肅地望著龍正雲:
“你還是趕緊想想辦法,看看公司的事情怎麼辦吧?
你要是把公司都給玩沒瞭,你爸肯定會打斷你的腿,那可是他老人傢一輩子的心血。”
“呵呵……”龍正雲一撇嘴:“反正我在他眼裡早就是個敗傢子瞭,就算公司真倒閉瞭我也隻是背個敗傢子的罵名。”
“龍大頭,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徹底擺爛瞭嗎!”楊淑君一把揪住龍正雲的耳朵。
龍正雲低著頭,偷瞄瞭一眼楊淑君:“今天下午要開董事會,我,我這董事長可能要被擼瞭。”
“什麼?”楊淑君瞪大眼睛,松開龍正雲的耳朵:“到底是怎麼回事?”
龍正雲揉瞭揉耳朵,弱弱地道:“我為瞭幫天陽請個好師父,為瞭請一些高手去幫你搶那三味藥,前陣子我把龍傢股份賣瞭差不多一半出去。
但我沒想到,秦彪那個混蛋,竟然偷偷收購瞭很多人的股份,現在他的股份已經超過百分之五十一瞭。
他今天召開董事會,肯定就是想搶走我龍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秦彪一點都不顧兩傢人這麼多年的世交之情瞭嗎?”楊淑君道。
“他的背後現在有高人撐腰。”龍正雲苦著臉道:“我也是最近發現秦彪在背後搞小動作,讓人調查瞭一下他才知道……
原來他爺爺以前在外面有個私生女,這個私生女嫁到瞭董傢,並且就是董一妃的母親,董一妃是他的親表妹。”
南無為北一妃的那個董一妃?”楊淑君一臉震驚:“她,她是秦彪的親表妹?”
“對!”龍正雲點瞭點頭。
“完瞭!”楊淑君一臉絕望:“如果秦彪與董傢真有這層關系,那龍氏集團可就真的要改姓秦瞭。”
……
與此同時。
陳天陽在房間裡打瞭一個電話給水冰寒。
“天陽哥哥,你終於想起我瞭?”
“水貨,給你說點事。”
“我不聽我不聽,你叫我水貨,我就不聽……”
“水兒。”
“天陽哥哥,你說,我聽著呢……”
“我聽說龍傢公司很多股份都不屬於我龍叔瞭,你去查一查……”
“不用查瞭,我知道你遲早會問到這事,所以我早就已經查清楚瞭。龍傢公司現在已在一個叫秦彪的掌控之下,這個秦彪背靠天南董傢,有董傢撐腰。所以,如果我們不出手的話,你未婚妻傢裡的龍氏集團馬上就要被人搶走瞭。”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你也沒問我呀?”
“你……”
“好瞭,天陽哥哥,別生氣瞭,不逗你玩兒瞭。你就放心吧,自從天門一來龍江,龍江各大企業全都一直在我的監控范圍之內。
前天早上,秦彪召集龍氏集團今天下午要開一個股東大會,他想借此機會把你老丈人董事長位置搶走。
我一接到下面人上報的這個消息之後,我就已經派人行動瞭。
秦彪昨天傍晚就已經被我派人抓走瞭,他手裡掌握的股份全都已經轉賣給我瞭,百分之五十一,一點不多,一點不少。”
“真棒!”陳天陽忍不住誇獎瞭一句:“關鍵時刻還得是我水兒妹妹!”
“嘻嘻,為天陽哥哥分憂,是水兒分內之事。畢竟這也是關系到婉兒姐姐的事,水兒以後還想做妾呢,我不多為龍傢做點好事,婉兒姐姐以後不同意我做妾怎麼辦……”
“做你個頭,你別想這種美事!就算你婉兒姐同意我也不會同意!”
“你別說的那麼絕對嘛,萬一你以後和婉兒姐姐膩歪瞭,想換個口味呢……”
“換你妹,換你大爺,你再有這種歪心思,我馬上就把你送回水氏,交到你奶奶手裡去!”
“別呀,我不對你動歪心思瞭還不行嗎!你是我哥,你是我親哥,這總行瞭吧!”
“這還差不多!好瞭,再問你個事,讓你派人去神農架找龍血果,去的人有什麼消息傳回來嗎?”
“神農架那片原始森林有三千多平方公裡,哪兒有那麼快找到呀。你放心吧,等有消息瞭,我會馬上通知你的。
嘻嘻,天陽哥哥,這次去神農架,你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我都好久沒有跟你一起出去玩瞭。”
“你去瞭誰幫我管天門,你可是天門代理掌門兼天門大總管。天門的財政和生殺大權都在你手裡,你要出去瞭,天門豈不亂套瞭。”
陳天陽說到這裡,突然話鋒一轉,聲音一下冷瞭下來:“讓你查的那個老太婆查到線索沒有?”
這些年來,一直都隻有他揍別人,還從沒被人揍過。
這口氣他不好好出一下,又怎麼會甘心。
“對不起,天陽哥哥,還沒有查到線索。不過你放心,我一定盡快找到她替你報仇。”水冰寒惡狠狠地道:“等我找到她之後,我叫我奶奶過來,幫你去打得她滿地找牙!”
“不著急,慢慢找。行瞭,我還有事,先掛瞭。”陳天陽掛斷電話。
就在他剛掛斷電話,王二狗的電話便打進來瞭。
陳天陽馬上接通王二狗電話:“二狗前輩,怎麼?來找我分贓瞭?”
前兩天在北方搶到的五行草現在除瞭龍婉馨手裡的一株,剩下的五株全在陳天陽手裡,他知道王二狗肯定會來找他要。
“老弟,分贓的事情回頭再說。”王二狗的語氣有些著急:“我給你微信發瞭一個位置,你趕緊過來找我!”
“啥事這麼急?”
“別問瞭,你過來就知道瞭。”
……
緊接著,陳天陽找瞭個借口給龍婉馨說他去給熊大強老爸看病,而後一路施展瞬移,二十多分鐘後,他趕到瞭西南方的一處山腳下的樹林裡。
剛一走進樹林,陳天陽就感覺到瞭樹林裡隱藏著三道非常強悍的氣息。
很明顯,這樹林裡至少隱藏瞭三位絕頂高手。
最要命的是,這三個高手,每一個人的修為都要遠勝於他。
“媽的,二狗子不會是想害我吧?”陳天陽的眉頭瞬間皺成瞭一團。
難道他帶幫手過來想綁架我,搶走我所有的五行草?
他應該沒這膽子啊!
唰!唰!唰!
就在這時,三道聲音突然毫無征兆地同時出現在他跟前。
當他看清楚眼前的三人之時,嘴角馬上浮現出瞭一抹非常燦爛的笑容。
眼前三人,其中一個是穿著一襲青衣的絕色女子。
還有一個是穿著一件打著很多補丁的灰色僧袍的老和尚。
最後一個是穿著一身嶄新道袍的小老頭兒。
“嘿嘿,木師父,一塵師父,二狗前輩,我還以為是哪三位高手呢,嚇得我都有點不敢進樹林瞭。”陳天陽高興的笑道。
然而,他是在笑,可這三人的臉色卻全都陰沉的有些可怕,臉上均帶著一股濃烈的殺氣。
“你叫我下山就是因為你被人欺負瞭對嗎?”木婉婷冷冷地道。
“師父,你怎麼知道的?”陳天陽一臉不解。
“阿彌陀佛,是司半仙說的!”一塵大師惡狠狠地道:“媽的,居然有人敢欺負你……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出傢人本不應該爆粗口,老衲實在氣不過。
不過,那個老尼姑膽敢欺負你,她本就罪該萬死,殺瞭她,相信佛祖也不會怪我的!
好在老衲已經很久沒開殺戒瞭,這回為那老尼姑破一次戒,佛祖應該會原諒我的。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一塵師父,你知道那個老太太是個老尼姑?”陳天陽不解。
“可不!”王二狗陰沉著臉:“你木師父和一塵大師早就已經調查清楚瞭,昨天在司半仙傢附近用空間幻陣想殺你的老太婆,就是這座山上的那個尼姑庵的老尼姑!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殺錯人的。
司半仙說,你本來就是打算去找她的,結果你一出門,人傢先一步就找到你瞭。”
“行瞭,狗哥,你就別廢話瞭!”木婉婷突然冷聲說道:“你陪他上山,我和一塵大師暗中跟著你們,等那老尼姑一出現,讓天兒認人,確定是她之後,我們三人馬上聯手一起殺瞭她!”
“太麻煩瞭!”一塵大師突然冷聲說瞭一句:“直接飛過去,揍瞭再說,打錯人瞭再給她道歉!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出傢人不該如此沖動……”
咻!
一塵大師敢把話說完,人就不見瞭。
“臥槽……”王二狗一臉震驚:“老禿驢今天怎麼這麼暴躁,出門忘吃藥瞭吧?”
“被欺負的不是你徒弟,你當然不知道心疼瞭!”木婉婷冷冷地說瞭一句,也馬上瞬移消失在原地。
“哎……”王二狗一臉嫌棄地對著陳天陽搖瞭搖頭:“我說老弟,以後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心呀。”
“我隻叫我木師父一個人過來幫我,又沒叫你和一塵大師。”陳天陽一撇嘴。
“你是沒叫!可木老二,不,木二平今天一大早就打電話讓我和老禿驢趕過來,說你被人欺負瞭,讓我們幫你報仇去。”王二狗一撇嘴。
“木二平?”陳天陽一臉震驚:“你平時都叫我木師父木二平?”
“對啊!”王二狗掰開手指:“三聖門三賤客嘛,風青天,木二平,金短腿兒嘛!”
“啥意思?”
“風青天,整天黑著個臉,就好像誰都欠她錢不還似的。
木二平,不用我解釋你應該也看出來瞭,你二師父是個飛機場嘛。
金短腿兒,你沒發現你三師父很矮嗎,矮肯定就腿短嘛。”
“二狗前輩,你牛逼!”陳天陽不由地肅然起敬:“估計這世上敢給我三個師父起這種小名的也就你瞭。”
“我再屌也沒你屌,這世上敢叫我二狗子的也就你瞭。”王二狗鄙夷道:“她們的小名我還隻敢背後叫一下,你卻敢當面叫我。”
“嘿嘿,這不是以前不知道二狗前輩的實力嘛!”陳天陽訕笑道。
“行瞭行瞭,不扯淡瞭,我們也趕緊走吧!”王二狗揮瞭揮手:“你看看你,你打個噴嚏都要驚動武道界幾大頂級大佬。
我們平時都很忙滴,一塵老禿驢要滿世界弘揚佛法,我要去紫薇宗跟我老情人約會,本來我都快到紫薇宗瞭,被木二平給強行拉過來瞭。”
就在這時,山上突然傳來一陣驚天怒喝。
“欺負我徒弟!有種跟我打!”
“阿彌陀佛,木施主,人是老衲先看到的,她應該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