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被藍彩衣的話嚇得可不輕。
這一瞬間,陳天陽整個人的頭皮都是麻的。
當他知道天龍玉佩就是他爸從巫族偷出來的時候,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瞭。
剛才沐晴就還在說,他們一直在舉全族之力苦苦尋找傢族丟失的一個可以穿越時空,超脫時間限制的寶貝。很明顯,她說的就是天龍玉佩無疑瞭。
可想而知,一旦被沐元九知道,他們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天龍玉佩此刻就在陳天陽身上,那將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不知死活的東西,遲早被你害死!”藍彩衣惡狠狠地瞪瞭陳天陽一眼,轉身就打算要走,也就在這時,風清鸞突然毫無征兆地出現在瞭藍彩衣身後。
“唔?”藍彩衣眉頭一皺:“你想做什麼?”
“你剛才罵我徒弟小畜生瞭!”風清鸞冷冷地道:“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弟子!”
風清鸞前所未有的強勢。
這還是自打陳天陽認識風清鸞之後,風清鸞最強勢的一次。
她不會允許有外人來欺負自己的愛徒,雖然這個愛徒是自己妹妹的,但愛屋及烏,她那麼多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妹妹,自從見到陳天陽之後,她對陳天陽可謂是比自己親徒弟還親,甚至比親兒子還親。
她又哪裡看的瞭藍彩衣當著她的面如此欺負陳天陽。
“你是誰?”藍彩衣冷冷地看向風清鸞。
“我是她師父!”風清鸞冷聲回道:“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當著師父的面如此欺負人傢的徒弟,你覺得我能好受嗎?而你欺負完瞭就想這麼一走瞭之,天底下哪有這麼輕松的事情。”
“哼哼,那你又想怎麼樣呢?”藍彩衣倒背雙手,一副等著想看看風清鸞到底能把她怎麼樣似的。
“算瞭,師父!”陳天陽擋在風清鸞跟前。
“她是誰?”風清鸞板著臉問陳天陽:“是你朋友?”
“算是吧!”陳天陽點瞭點頭:“總之一言難盡,三言兩語解釋不清楚。”
“行吧!既然你都說是你朋友瞭,我就不跟她一般見識瞭。”風清鸞冷冷地對著藍彩衣說瞭一句:“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有什麼背景,請你以後對我傢天兒最好客氣一點,若是再有下次,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哼哼……”藍彩衣很鄙夷地冷笑瞭一下:“一個個小小的初級仙君,也敢在本宮面前大言不慚。那我便也就實話跟你說瞭吧,若不是我看在這小子的的面子上,你剛才對我如此無禮,我也不會就這麼算瞭!”
“呵呵,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風清鸞一撇嘴,對於藍彩衣的話,她自然是不相信的,她權當做人傢是為瞭找回一點面子故意那麼說的。而對於她來說,她這種人又怎麼會去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她要吹牛就讓她去吹就是瞭,又何必當真。
“哼,真是不知死活……”藍彩衣冷哼一聲,有些不屑地對著風清鸞看瞭一眼,與風清鸞看她一樣,其實風清鸞在她眼裡,其實她也完全沒把她當回事。
她一個堂堂上古仙帝,如果就這麼去跟一個小小的初級仙君一般見識,隻要她多看她一眼,那就算她輸瞭。
“記住,你的時間已經不多瞭!”藍彩衣對著陳天陽冷冷地說瞭一句,而後轉身欲走。
然而,就在這時,沐晴卻突然腳下一動,擋在瞭藍彩衣跟前:“站住!”
“小丫頭,你又想做什麼?”藍彩衣似笑非笑地望著沐晴。
“你剛才罵我天成哥哥瞭,你必須給他道歉才能走!”沐晴氣呼呼地道。
“你,要我給他道歉?”藍彩衣很鄙夷地對著陳天陽指瞭指:“你自己問問他,他配嗎?你也可以再問問他,他敢接受我的道歉嗎?”
“啊?”沐晴被藍彩衣這麼一番話給唬住瞭:“天成哥哥,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你真的不敢接受她的道歉嗎?”
“有何不敢?”陳天陽還沒來得及開口,沐元九突然淡淡地說瞭一句:“道歉,今日你必須給我孫女婿道瞭歉再走!”
“啊?”這下輪到陳天陽傻眼瞭。
媽的,我什麼時候又成他孫女婿瞭?
“孫女婿?”藍彩衣明顯一愣,不過,她也隻是稍微愣瞭一下,表示她有些意外,緊接著,下一秒,馬上就對著沐元九一撇嘴:
“你們巫族的實力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瞭啊,怎麼,現在連你這種中期仙君的人都可以當巫族的族長瞭?
你們巫族現在已經衰落到這個樣子瞭嗎,連一個仙帝都出不來瞭嗎!
想當年,你們巫族怎麼也能一直保持著有一兩位仙帝在巫族坐鎮,那時你們的巫族是何其風光,整個仙靈大陸誰一提到你們巫族,不談虎色變,而現在,嘖嘖,可真是寒蟬,族長就這修為,其他人恐怕也,哎,算瞭,不說也罷……”
“你……”沐元九明顯被藍彩衣氣得不輕,不過,能一語道破巫族歷史的人,就連他都不敢貿然得罪:“你到底是誰?你為何如此瞭解我巫族?”
“我是誰?哼哼……”藍彩衣冷笑一聲:“你們幾個都還不配知道!”
唰!
藍彩衣說完,瞬間毫無征兆地消失在眾人眼前。
待他走,風清鸞與沐元九的臉色明顯全都有些不太好看。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能一眼看出風清鸞與沐元九具體修為的藍彩衣,這可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要知道,修為這種東西他是非常實在的,唯有比自己修為高,境界高的人才能真真實實地看到自己的真實修為。
由此可見,這藍彩衣的修為必然在他們二人之上,這是毋庸置疑的。
“天兒,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呀?”風清鸞一臉凝重地望著陳天陽:“她跟你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
聽見風清鸞那麼一問,沐元九也馬上饒有興趣地望著陳天陽,希望從陳天陽口中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他現在還真是越來越喜歡陳天陽瞭。
通過藍彩衣一事,他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決定是沒錯的。
陳天陽這小子很不簡單,既能煉出妖丹,身邊還結識著那等絕世強者,這樣的年輕人,將來一飛沖天,立於仙靈大陸之巔,這一天他還遠嗎?
“額……”陳天陽看瞭一眼沐元九和沐晴,敷衍道:“其實我跟她也不熟,隻不過她曾經救過我,我欠著她有人情,所以她就一直纏著我,煩死我瞭。”
“啊?她纏著你?”沐元九一愣,下一秒,他馬上對著沐晴看瞭一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突然有種預感,覺得自己孫女有點懸瞭。
“是的,她一直纏著我,要我給她還人情,我暫時能力有限,又還不上她的人情,所以……”
“所以她就可以不把你當回事瞭嗎,所以她就能對你想罵就罵,隨便惡語相加,出言不遜瞭嗎!”風清鸞氣呼呼地道:“等我下次見到她,定要讓她好看,幫你討回一個公道!”
“師父,算瞭,沒啥事!”陳天陽苦笑瞭一下:“現在的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要趕緊去把他們全都找到,否則,我擔心他們會有危險。”
“嗯,這倒也是!你清瑤師父現在修為尚淺,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她和你那些朋友的安全。”風清鸞說完對著沐元九雙手抱拳:“沐老前輩,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一步瞭。”
“嗯!”沐元九點瞭點頭,再次看向瞭一眼之前藍彩衣離開的地方,而後才轉身離去。
待他走瞭之後,風清鸞馬上對陳天陽和沐晴說道:“我們也該走瞭!”
“嗯!”陳天陽點瞭點頭,也扭頭看瞭一眼藍彩衣之前離開的位置。
並用靈魂傳音留下瞭一句話:“藍師姐,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辦到,半年內,我保證我自己和他們幾個全都突破到天仙。”
“如此甚好!”幾米開外的地上,一片樹葉輕輕顫抖瞭一下,藍彩衣的身影消失。
很明顯,她之前根本就沒走,她隻是好像用瞭一種隱身術一樣的法術,依然站在那裡,隻是肉眼看不見,一般人也感覺不到罷瞭。
而這一點,不僅陳天陽看出來瞭,沐元九之前肯定也看出來瞭,否則他離開的時候,也不會多看那一眼。
“走吧!”風清鸞一手牽著沐晴,一手牽著陳天陽,朝著修雲城方向飛去。
修雲城現在已經成瞭一座死城,城裡的建築因為妖獸入侵,已經盡數被毀,城裡的人自知這裡也沒法住人瞭,全都紛紛離開瞭修雲城。
一個曾經是仙靈大陸十大城池的修雲城,就這樣告別瞭歷史的舞臺。
不過,眼下城裡依然還有不少人沒走,這些人都是留下來淘金的。
畢竟通過那麼一場大戰,修雲城遺落的各種寶物還真有不少。
有些人死後,生前所用的武器,儲物戒,法寶,丹藥什麼的,都留在瞭廢墟裡,要是能在廢墟中找到幾個儲物戒,那就賺大發瞭。
風清鸞帶著陳天陽和沐晴禦劍飛行,直接越過修雲城上空,朝著離修雲城最近的一座城市飛去——靈霄城。
靈霄城。
這是一座仙靈大陸的三線城市,離修雲城不到千裡。
雖然規模遠不及一線城市修雲城,城墻的周長隻有不到百裡,但卻也是一座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城市。
因為它毗鄰靈海,靈海乃是仙靈大陸最大的海域,因此靈霄城算是一座離修雲城最近的海濱城市。
本來這個海濱城市平時並沒有太多的人過來,因為靈海之中妖獸橫行,是一個極其兇險的地方,由於靈海海面靈氣稀薄,也不太適合修真者們修煉,平時隻有一些想靠獵殺海中妖獸為生的亡命之徒才會來靈霄城常住。
然而,修雲城的毀滅卻給靈霄城帶來瞭巨大的影響。無數的難民如潮水般湧入靈霄城,尋求一片安全的避風港。
城市的街道上,人頭攢動,喧鬧異常。人們臉上寫滿瞭疲憊和驚恐,他們背著行囊,帶著傢人,盲目地在城中尋找著棲身之所。昔日繁華的街道如今變得擁擠不堪,很多商鋪和房屋門口都被難民們占據。
靈霄城的管理者們忙碌地組織著救援工作,他們設立瞭臨時的避難所,為難民提供食物和住所。然而,資源的有限使得每個人的生活都變得緊張而艱難。
因此,城中現在已經亂作一團,很多人都因為爭奪物資什麼的而大打出手,到處都有人在打架。
本來以往這些修真者們其實在哪裡都能住,可由於現在城外還有不少妖獸正在追殺人類,導致大傢全都隻能往有護城墻的城裡擠。
這就導致靈霄城嚴重擁堵,人滿為患。
最要命的是,由於很多妖獸身上都帶有毒氣,導致很多修真者現在都中毒瞭,需要及時醫治,城中大量稀缺各類解毒丹藥。
本來這種救治難民的事情,應該是帝都那位仙帝應該幹的事情,可帝都方面,自打修雲城被妖獸屠城之後,卻一直沒有看到帝軍趕往修雲城。
大傢都開始揣測,這次的妖獸屠城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帝都好像都不打算過問瞭似的。
很多人都在心裡開始抱怨仙帝不幹人事,不為這些修真者們著想,大傢都說以後再也不給仙帝交稅瞭。
靈霄城入口。
一行上百人疲憊不堪地緩步走進瞭城門。
“大傢都不要著急,我們天劍莊的分支遍佈仙靈大陸,這靈霄城也有我們的分支機構,畢竟我們天劍莊在數千年前就是從靈霄城慢慢發展起來的,說起來,這還是我們的發源地呢,嘿嘿,大傢暫時先在靈霄城住一段時間再說。”柳虎一馬當先地走在最前面:
“不就是一次妖獸屠城嘛,這種事情在仙靈大陸正常的很,你們估計以前隻是沒有見過,所以全都被嚇傻瞭吧?哈哈,以後見多瞭,慢慢就習慣瞭。”
“我倒不是擔心別的,我就是擔心老大啥時候去修雲城,找不到我們怎麼辦?”水長君搖瞭搖頭:“媽的,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妖獸屠城也太特麼嚇人瞭。就和特種部隊打仗一樣,那速度太摧枯拉朽瞭,根本不給我們人類多餘反應,你看他們那陣法,分明就是連排兵佈陣三十六計全都用上瞭,真是亮瞎瞭我的鈦合金雙眼。”
“噗嗤……”柳眉輕笑一聲:“什麼是鈦合金雙眼?”
此時的他,看水長君的目光都是充滿濃情蜜意的。
要知道,在妖獸屠城之時,水長君可是一直在身邊守護著她。他不僅幫她化解瞭多次危機,還幫助天劍莊搶回瞭不少靈石等重要寶貝和各種物資。
這次要不是靠水長君,天劍莊真的就損失慘重瞭。
她現在看水長君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更值得一提的是,以前她本來是比較喜歡那種成熟穩重的男人,水長君給她的第一印象其實是非常差的,這人嘴巴多,說話不靠譜,辦事也不太靠譜,而現在,她卻覺得這些全都成瞭水長君的優點。
因為她現在覺得水長君特別可愛,特別搞笑,說話又特別逗,總之就是各種的好。
“反正就是很厲害的意思瞭,給你解釋也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水長君搖瞭搖頭:“眉姐,話說,天劍莊在靈霄城的店鋪大嗎?能住下我們這麼多人嗎?我們這麼多人應該都能安排單間吧,總不能給我們搞大通鋪吧?”
“放心吧,就算誰住不下,也不可能讓你這個天劍莊姑爺住不下!”水冰寒板著臉說瞭一句:“你就盡想著自己,你就沒想過,老大現在在哪裡,他怎麼樣瞭?萬一他在別的地方也遇到妖獸屠城瞭,那可該怎麼辦呀。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想想就可憐。”
水冰寒氣嘟嘟地道。
“汗,我剛剛不是已經說瞭嘛,我也在擔心萬一老大回修雲城,看見修雲城被毀成那樣,他該上哪兒找我們去?”水長君一臉嫌棄地道:“姐,我說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滿嘴都是老大,我就實話跟你說瞭吧,老大是很愛我嫂子的,你這輩子沒戲。”
“那我就等下輩子,怎麼著,我願意等,不行嗎!”水冰寒霸氣回道。
“行行行,你等你等,你愛怎麼等就怎麼等,我陪你一起等行瞭吧,等到天荒地老,等到海枯石爛,我都要把我老大等成我姐夫,這下你滿意瞭吧?”水長君一臉無奈地道。
如果說沒心沒肺的水長君,心裡真正還有什麼令他在意的人的話,那麼第一個肯定是他姐水冰寒,第二個是陳天陽。至於別的人要說他有多在意,有應該還是有的,但不多。
“哼,這還差不多。”水冰寒終於喜笑顏開。
“終於笑瞭!”水長君一臉鄙夷地說瞭一句,而後隨手摟住柳眉的肩膀,吧唧就在柳眉臉上親瞭一口。
柳眉俏臉微紅,偷偷掐瞭一下水長君的腰。
面對如此一幕,剛剛才有點好臉色的水冰寒,臉色再次陰沉下來。
“以後不許在我面前這樣!”水冰寒又氣呼呼地說瞭一句。
“額……”水長君一陣無語:“好吧,姐,以後我偷著親就是瞭。”
“你……”水冰寒氣得臉都紅瞭。
“喂喂喂,你們幾個上哪兒呢?修雲城的難民走這邊!”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個人很不耐煩地聲音。
眾人一起扭頭看去,旁邊十多米開外,一個絡腮胡大漢正在朝走在最前面的水長君和柳眉揮手:“修雲城難民走這邊!”
“你特麼說什麼?”水長君瞬間怒瞭:“有種你再給老子說一句!”
水長君說話間,直接就怒氣沖沖地沖到瞭大漢跟前,伸手指著他:“來來來,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句,看老子打不打死你!”
“哼哼……”絡腮胡男子很鄙夷地上下打量瞭一下水長君,以及和水長君同行的這群人。
修為最高的竟然還是柳虎柳眉兩兄妹,他們兄妹二人都已經達到瞭天仙之境,其他的全是一水的真元境,甚至連最基本的地仙都沒達到。
在地球上,真元境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在這裡,那可就成瞭最不入流的小卡拉米,因此,那個絡腮胡大漢又怎麼會把這麼一群人放在眼裡。
“修雲城難民走這邊!”絡腮胡大漢對著自己左手邊的一條圍起來的通道指瞭指:“這邊才是你們這群死難民該去的地方!”
“啪!”絡腮胡大漢話音剛落,水長君抬手一拳打在他臉上,直接把一拳轟飛,身在空中的他,嘴裡飛出來幾顆牙。
“嗵”地一聲,絡腮胡大漢落在二十多米開外的地上,倒地之後,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就直接暈過去瞭。
估計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一個堂堂地仙後期強者,竟然會被一個真元境小嘍囉給一拳幹暈過去。
“媽的!”水長君對著昏迷的絡腮胡大漢大罵瞭一句:“居然敢叫我們難民!傻逼……”
唰唰唰……
就在水長君罵聲剛落,他們這一群上百人周圍突然傳來一陣急速的破空聲,隻是眨眼間,天空中就多出瞭不下千名禦劍而來,身穿鎧甲的守城士兵。
之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守城士兵,那是因為他們胸口的鎧甲之上全都雕刻著“凌霄”二字,這就代表他們是靈霄城的守軍。
“沒必要這麼認真吧?”水長君看見他們這群上百人的天劍莊隊伍瞬間被團團圍住瞭,知道自己剛才又闖禍瞭,不過,雖然意識到自己闖禍瞭,可嘴巴卻一點都不慫:“各位仙長,我剛才隻是和那位大哥開個玩笑而已,你們不用這麼嚴肅嘛。再說瞭,有本事我們就單挑呀,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本事!”
“別說瞭!”就在這時,柳眉輕輕地扯瞭扯水長君的衣角,而後對著天空中的一名身披披風的帶頭將軍雙手抱拳:“嚴大哥,好久不見!”
“嚴大哥?”水長君一愣。
不由地看向瞭為首男子。
為首的那位將軍年紀三十出頭,身披一襲紅色披風,宛如戰旗飄揚。他身形高大挺拔,面龐輪廓分明,線條硬朗,透露出堅毅和果敢。一雙銳利的眼睛猶如星辰,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一切。
他的黑發整齊地束在頭盔下,隨著微風輕輕飄動。紅色披風在他身後翻飛,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彰顯著他的豪情與壯志。他手中緊握著一把鋒利的長劍,劍柄上鑲嵌著寶石,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在他身上,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威壓,使人不禁心生敬畏。
“這小子還挺有氣質的吧?”就在這時,柳虎在水長君耳邊低聲說瞭一句。
“他誰呀?”水長君問。
“你的情敵!”柳虎一臉壞笑:“他在很小的時候就曾經說過,誰敢娶我妹,他就殺誰!
他跟我妹是青梅竹馬,我妹第一次跟人結婚那天,就是這小子跑過去挑戰我那個妹夫,然後我妹夫沒打贏,被這姓嚴的小子給弄死瞭。剛拜完堂就被人弄死,也是夠倒黴的。
你可別看他隻是靈霄城的一個守城小將軍,他爹跟他爺爺可都在帝都身居高位,尤其是他爺爺,那可是仙帝身邊的重臣。
對瞭,據說他爺爺好像是帝都仙寶閣的最強煉丹師,專門給仙帝煉丹的。因此,這小子在這裡守靈霄城隻不過是來鍍金的罷瞭,遲早要調去帝都封大官的。”
水長君:“……”
“這特麼的……”水長君知道情況不妙:“看樣子,這小子是專門針對我來的吧!難怪我們前面那麼多難民他們都不攔,就特麼攔住我們!”
“怎麼?怕瞭吧?”柳虎壞笑道:“你也別怕,反正我妹是站在你這邊的,你怕啥?”
“我怕?”水長君很鄙夷地一撇嘴,而後便一把摟住柳眉的肩膀,在她臉上吧唧親瞭一口:“眉兒,這傻逼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