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塵大師盤腿坐在下棋的桌子旁望著水笑天笑瞭笑:“孩子,何出此言吶?”
“太師父,之前我就看出來瞭,你明顯是看出瞭什麼,隻是你不說而已。”水笑天坐在一塵大師身邊,笑呵呵地道:“太師父,你就別瞞我瞭,快點告訴我嘛。”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一塵大師雙手合十,一臉嚴肅地搖搖頭:“小子,你這是想讓你太師父我違反佛門清規戒律啊!”
“啊?”水笑天瞬間愣住瞭:“太師父,您老這話從何說起啊?我隻是想知道救我的人是誰,這事沒您說的這麼嚴重吧!”
一塵大師很鄙夷地橫瞭水笑天一眼:“出傢人不可打誑語,而我又不能告訴你他是誰,你這不是想讓我違反戒律是什麼!”
水笑天:“……”
水笑天直接被一塵大師這麼一番話給整懵逼瞭。
他怎麼都沒想到,鬧瞭半天,原來一塵大師是不想說。
很明顯,他這已經是間接地承認瞭他知道救他的那個神秘強者是誰瞭。
“好瞭,你該幹嘛幹嘛去吧,不要在此打擾我清修瞭。”一塵大師對著水笑天揮瞭揮手,轉身走到不遠處的一尊佛像跟前的蒲團上坐瞭下去。
他的屋裡一直供奉著一尊近三米高的佛像,每次他修煉都會在這尊佛像跟前打坐。
他幾乎常年閉門不出,除非是王二狗過來找他下棋,或者別人找他有事,才會離開這個佛像跟前的蒲團,否則,他就會一直坐在那裡老僧入定,經常一坐就是十天半個月,若是一直沒人找他,他能坐半年甚至一年不帶挪一下的。
“太師父,你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嘛!”水笑天很鬱悶地走到一塵大師身邊蹲下。
“不可說,不可說!”一塵大師搖瞭搖頭:“到瞭該你知道之時,你自然便能知曉瞭。”
水笑天一臉失望,不過,緊接著,他靈機一動,突然問瞭一句:“他是我們王城的對嗎?”
既然一塵大師不願告訴他,他便開啟瞭猜猜看模式,他覺得隻要一塵大師肯答話,他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然而,薑還是老的辣,卻見一塵大師很鄙夷地橫瞭水笑天一眼,而後搖瞭搖頭:“不告訴你。”
水笑天:“我……”
“算你狠!”水笑天悻悻然離開瞭一塵大師的禪房。
他住的地方與水笑天等人住的四合院不一樣,水長君早在數十年前就給他專門找瞭一個小山頭,模仿地球的天龍寺為他建瞭一座寺廟,也名天龍寺。
並且水長君還根據他的風格,給他在寺廟最後方的竹林裡單獨打造瞭一個令他非常喜歡的禪房。
不過,由於寺廟很大,占據瞭整個山頭,單是寺廟裡的和尚現在就已經多達數百人瞭,可一塵大師又是一個愛清凈的人,他很少去管寺廟的事情,早些年他帶瞭一個弟子,帶他帶瞭十多年,待那名弟子差不多出師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過問天龍寺的事情瞭。
水笑天從天龍寺出來,沿著下山的小路一路往山下走去,沿途碰到瞭不少上山的和尚,有的是外地前來天龍寺掛單的,有的本來就是天龍寺的僧人,這些人見到水笑天後,都會雙手合十,與水笑天打個招呼。
由於這天龍寺已經建成大幾十年瞭,寺廟內的一些年輕僧人有些輩分比水笑天還低,就連水笑天他們都要稱一聲師叔,加上他又是一塵大師親傳的徒孫,沒人不敢對他不尊敬。
不過,雖然水笑天此時心情很不好,可他對於那些僧人跟他招呼,他都會很禮貌地一一合十回應。
走著走著,他突然被一名上山的老和尚攔住瞭去路:“施主,敢問一塵大師今日可在?”
水笑天上下打量瞭一下老和尚,雙手合十:“大師,你恐怕這趟要白來瞭,因為他老人傢很早以前就退隱閉關,不與人談經論道瞭。”
水笑天一眼就認出這老和尚是外來的,應該是慕名而來找一塵大師談經論道的。這樣的人,這些年實在太多瞭,很多人都知道王城有一位得道高僧,他佛法無邊,修為深不可測,世人都尊其為當世真佛,因此慕名而來找他求經的人數不勝數。
“啊?”老和尚一臉失望:“那實在是太遺憾瞭。”
“大師若是專程來找一塵大師談經論道,那麼,您老就請回吧!”水笑天雙手合十:“若是您老還想上去天龍寺參拜一下,您請!”
水笑天說完轉身繼續朝山下走去。
然而,他剛走瞭沒幾步,那個老和尚又追瞭上來:“施主請留步。”
水笑天回頭一看:“大師,您還有什麼事嗎?”
老和尚雙手合十,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滲人的陰笑:“小賤種,之前我們的人失手讓你跑掉瞭,這回看你還往哪裡跑!”
老和尚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水笑天愣在原地早已不能動彈瞭。因為他已被禁錮,不僅仙力沒法調動,甚至連靈魂之力都沒法施展瞭。
老和尚說完,對著水笑天輕輕一揮右手,一個佈袋飛出來罩住瞭水笑天,老和尚隔空一抓,拎著佈袋瞬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