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快去幫我爹擋一下吧!”陳元急忙抓住水冰寒的手一陣搖晃。
“是啊!”水笑天也跟著幫忙勸道:“姑姑,你要不去攔著我幹媽,二叔今天恐怕真的不死也要殘廢瞭。”
“殘瞭更好!”水冰寒惡狠狠地道:“這混蛋,一天到晚不學好,盡整這些幺蛾子,我才懶得管他!”
“汗……”水笑天長嘆一聲,急忙對陳元使瞭個眼色,兩人一起跟著柳眉沖瞭下去。
與此同時,兩人一起用靈魂傳音對七樓的水長君湧去。
然而,未曾想,柳眉早就想到瞭這招,她已經悄無聲息地在水長君所在的包廂佈上瞭一道靈魂陣法,任何靈魂傳音都別想傳進去。
“完瞭完瞭,這回我爹死定瞭!”陳元與水笑天並排而行,用靈魂傳音對水笑天說道。
“是啊,這回真是沒救瞭,估計誰來都不好使瞭。”水笑天也用靈魂傳音跟著說瞭一句。
很快,三人就一起來到瞭七樓的一個包間門口。
裡面,水長君的賤笑之聲仍在徐徐傳來:“你看看你這小手,白皙如玉,光滑細膩,我可真想好好摸一摸……”
“大爺,你摸呀,你想摸就隨便摸嘛,小女子又不是不讓你摸……”
咣!
柳眉實在聽不下去瞭,她抬腿一腳踹開包間房門,提著長劍沖進去,用劍架在瞭水長君的脖子上。
定神一看,卻見,原來水長君並沒有與人傢姑娘有肌膚之親,他隻是在用一把折扇抬著一位女子的小手,且那位女子站的位置離他也有兩尺開外,水長君是坐著的,女子是站著的。
“臥槽,眉姐,你,你怎麼也來這邊瞭?”水長君驚呼一聲,急忙站起來,一轉身,他先是一把推開柳眉架在他脖子上的長劍,而後趕緊一把抱住瞭柳眉:“眉姐,我可想死你瞭!”
說完,他馬上用靈魂傳音對著柳眉說道:“眉姐,給我點面子,這是我新拜的師父,神尊之境的強者,老牛逼瞭。今天我主要是為瞭宴請我師父,迫不得已才來這裡的。
剛才你也看見瞭,我跟那個女的不過是逢場作戲罷瞭,我甚至連人傢的手都沒碰一下,就算碰,也是用扇子碰的,我對你夠忠誠瞭吧!”
“哼,那也是我來的及時,要是再晚來幾步,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柳眉用靈魂傳音冷冷地道。
“汗,眉姐,我們好歹也是一百多年的夫妻感情瞭,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水長君繼續用靈魂傳音說道:“我承認,我有時候是喜歡跟一些娘們兒聊天扯淡,但我真的從未逾越雷池半步呀……”
“行瞭行瞭行瞭。”柳眉用靈魂傳音打斷瞭水長君的話:“那位前輩真是神尊之境的強者?”
“真的!如假包換!”水長君急忙點頭,說完,他松開柳眉,馬上對著包間裡站著的四個姑娘一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是!”四個姑娘應瞭一聲,馬上全都下去瞭。
緊接著,水長君馬上端起酒杯遞給柳眉,而後望著黃天九說道:“師父,這位是賤內柳眉,眉姐,快,給我師父敬杯酒!”
柳眉看瞭一眼水長君,她都已經很多年沒喝酒瞭。
不過,此時被水長君架上來瞭,她不敬也不行,隻好雙手端著酒杯,對著黃天九很恭敬地鞠瞭一躬:“晚輩柳眉,代夫君敬師父一杯!”
說完,她起身一口喝光瞭杯中酒。
“柳眉?姓柳……”黃天九微瞇著眼睛望著柳眉。
“呵呵,師父,瞧您這話說的,她叫柳眉,自然是姓柳,難不成姓眉嗎?”水長君道。
“你該不會是來自修雲城天劍莊柳傢吧?”黃天九淡淡地問瞭一句。
“啊?”柳眉眉頭一皺:“師父,晚輩真是來自修雲城天劍莊柳傢。”
“喔?”黃天九面無表情地盯著柳眉,摸瞭摸胡須:“那你說說,你們柳傢比較有名氣的先祖都有誰?”
“柳江?”
黃天九搖頭。
“柳一劍?”
黃天九再次搖頭。
“柳風凌?”
黃天九搖頭:“往遠瞭說,越遠越好!”
“這……”柳眉眉頭微皺:“越遠越好?這個,前輩,再往上的話,晚輩實在是不記得瞭,除瞭我們柳傢開山鼻祖柳青絕,中間這些先輩們真的就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人瞭。”
“嗯,就是他,就是他!”黃天九點瞭點頭。
“啊?”柳眉一聲驚呼:“這……前輩,您,您老該不會認識我們柳傢開山鼻祖吧?”
“哼哼……”黃天九輕笑著摸瞭摸胡須:“她的那把青絕劍可還在?”
“啊?”柳眉急忙看瞭一眼水長君,隻因青絕劍當初是被水長君給毀掉的。
柳眉急忙說道:“青絕劍已經不在瞭。”
“喔……”黃天九明顯有些失望:“可惜瞭,那把青絕劍雖比不上一些上古神器,但在上古神器之下,也可堪稱無敵一般的存在。”
“前輩……”柳眉有些激動地對著黃天九說道:“莫非,您老真的認識我柳傢開山鼻祖?”
“哈哈……”黃天九摸瞭摸胡須:“想當年,柳青絕為瞭給自己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器,特地跑到魔海,獨鬥那條萬年青蛟,老夫在一旁看著她與那條青蛟大戰瞭整整三年零七個月,最終,那條青蛟被她給活活耗死瞭。
哈哈哈……後來,那條青蛟的蛟魂被她融入到瞭一把利劍當中,這把劍起名為青絕劍。此乃是你們柳傢先祖柳青絕此生的第一把神兵。”
“這,這……”柳眉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她緊緊地握著水長君的手:“長君,你師父見過我先祖,他老人傢見過我先祖。他剛剛說的,與我們柳傢族譜上記載的幾乎一模一樣。”
“師父,沒想到您老與我媳婦兒傢族還有一些淵源啊!”水長君訕笑道:“嘿嘿,您看,既然您老認得我媳婦兒的先祖,這,難道您不該意思一下?給晚輩一點小小的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