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鈴鐺,你不是想去替哥哥報仇嗎?”陳天陽蹲下對邢玲兒說道。
“嗯!”邢玲兒重重地點瞭點小腦袋。
“那你會什麼武技嗎?”陳天陽問。
“我會追雲劍法!”邢玲兒一臉驕傲地說道:“是我哥哥教我的。”
邢玲兒說完看瞭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邢沖。
“別擔心,我會幫你救活你哥哥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上去幫你哥哥報仇,就用你哥哥教你的追雲劍法對付他們!”陳天陽道:“你害怕嗎?”
“我不害怕!”邢玲兒點瞭點頭。
“很好,快去吧!”陳天陽指瞭指場地中央。
“嗯!”邢玲兒點瞭點頭,再次大步朝著場中走去。
面對如此一幕,陳天陽不由地暗暗點頭:這可真是根好苗子。若不是想瞭結與邢傢的這段因果,我都有點想收她為徒瞭……
“哈哈哈……”就在邢玲兒走入場地中央時,聶傢方向再次傳來一陣哄笑之聲。
“你們邢傢這是真的已經拿不出人瞭嗎?”
“若你們實在沒人參加比武,你們就直接認輸算瞭,你們又何必讓一個小姑娘出來惡心我們呢?怎麼,你們瞧不起我們聶傢啊?”
“哈哈,他們這哪裡是瞧不起我們葉傢,他們這是徹底放棄瞭,哈哈……”
“說起來也是,明知道打不過我們,倒不如派個小姑娘出來直接輸掉比賽,這樣還能讓你們少一個人受傷。至於這小姑娘,我們聶傢人都很善良,自然不忍心傷害這麼一個小姑娘,你們說對不對……”
“對呀,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我們誰忍心傷害她呀!”
……
唰!
突然,場中的邢玲兒從後腰拔出一把尺許長的木劍,朝著聶傢眾人伸手一指,奶兇奶兇地叫道:“你們快點派個人出來跟我打,我要給我哥哥報仇!”
“哈哈哈哈……”聶傢眾人再次笑倒一大片。
“行瞭!都別笑瞭!”聶傢族長聶雄冷聲說道,而後他看瞭一眼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震霆,你出去把這件事處理一下,這場鬧劇也該結束瞭!莫要讓翁長老久等!”
“是!”中年男子恭敬地應瞭一聲,大步走到場中。
他甚至連看都沒看邢玲兒一眼,而是直接對著刑宗雲冷聲說道:“邢族長,事已至此,我想我們大傢也都沒必要再浪費這個時間瞭吧?來吧,簽契約吧!”
聶震霆對著刑宗雲冷冷地說瞭一句,將其手中的那份早就擬定好的契約丟給瞭刑宗雲。
刑宗雲一看契約,氣得胡子都快豎起來瞭。
這契約自然是無常割讓那片山林的一份契約,契約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指明瞭這片割讓給他們的山林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分別都處在一個什麼位置,本來原定說好的三分之一,現在竟然已經變成瞭一半。
沒錯,他們這份擬定好的契約,竟然是想讓邢傢割讓一半先祖留下的山林。
“你,你們實在太過分瞭!”刑宗雲顫抖著說道,雖然臉上很生氣,可那語氣在這句話的時候,卻是顯得沒有絲毫底氣。
“哼,反正契約我都已經擬定好瞭,就算你不簽字……”聶震霆很鄙夷地對著邢傢眾人一撇嘴:“那片山林從今以後,也已經屬於我們聶傢。還望邢族長告知你的族人,讓他們以後守點規矩,不要擅自闖入我們聶傢的領地。”
“你,你……噗……”刑宗雲氣得當場吐血。
“我說邢族長,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聶震霆也很不屑地一撇嘴:“不就是一片山林嘛,至於如此生氣嗎!”
“你不要再氣我爺爺瞭,你的對手是我!”就在這時,站在場中已經等待瞭好一會兒的邢玲兒突然沖著聶震霆大喝道,卻見她喝聲剛落,突然伸出右手的木質短劍對著聶震霆輕輕一揮。
唰!
一道無形的靈魂劍氣突然從邢玲兒手中的木劍之上噴湧而出。
這一幕現場隻有陳天陽與龍婉馨,以及聶傢請來的那位名叫翁志儒的老者察覺到。
隻可惜,邢玲兒手中揮舞出來的這道無形的靈魂劍氣太過霸道,它速度奇快,隻是一瞬間就擊中聶震霆。
“啊……”聶震霆突然抱頭倒地,倒在地上嗷嗷直叫,痛得滿地打起滾來。
“啊?”面對如此一幕,現場幾千人全都傻眼瞭。
很快,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聶傢族長聶雄,要知道,這聶震霆可是他最看好的兒子,沒有之一,未來可是要靠他扛起聶傢大旗的,若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一定要血洗邢傢寨。
聶雄縱身一躍,飛到慘重正在滿地打滾的聶震霆跟前:“震霆,你怎麼瞭?”
“爹,我的頭好痛,我的腦袋好像要裂開瞭,哎呀……啊……爹,我好痛啊,嗚嗚……我真的好痛啊,爹,救我,嗚嗚……”平時威風八面,除瞭他老子聶雄之外,把誰都不放在眼裡的聶震霆,此時已經在地上痛哭流涕。
能讓一位修行瞭大幾十年的男人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估計現場在座的幾千人,今日都還是頭一回見。
“你們用瞭什麼妖法!”翁志儒突然沖著刑宗雲厲聲吼道。
“我們哪裡用瞭什麼妖法!”終於有瞭一些底氣的刑宗雲突然冷聲回道:“翁長老,剛才你也看見瞭,我這小孫女隻是隨便揮瞭揮手中的那把玩具木劍,她什麼都沒做,就憑她,難不成你還以為她能傷到聶震霆?你是太看得起我這寶貝孫女瞭,還是太不相信聶震霆的實力瞭?”
“你,你……”翁長老被刑宗雲一番話懟得啞口無言。
“翁長老,現在可以公佈第四場的結果瞭嗎?”刑宗雲對著翁長老緩緩地說道:“又或者說,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入第五場瞭?”
邢玲兒突然沖著刑宗雲大聲叫道:“爺爺,第五場還是交給我吧,我覺得鈴鐺打他們挺輕松的,也沒有像你們說的那麼難嘛!”